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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为玉姣话,很正常。

可是孟铎……再怎么,孟铎的妹妹,昨晚上才被玉妃亲自处死啊!

这孟铎之前瞧着好像还挺伤心的,可如今孟音音死了,孟铎好像没太伤心啊?

不伤心就算了,如今竟然这样维护玉妃。

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不成……是那孟铎,以退为进,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接近玉贵妃?然后除掉玉贵妃?

想到这,众人都看向孟铎。

孟铎此时冷声道:“陛下,臣以为,这拓跋恭满嘴胡言,并不可信!”

萧宁远看着孟铎,冷声道:“你想用这样的方式,离间我们,是你想错了。”

“孤信贵妃,若信自己!”萧宁远沉声道。

到这,萧宁远冷声道:“若谁敢在背后,嚼舌头,孤定不轻饶!”

“贵妃娘娘大义,守住陵城不,好助陛下大胜,若谁背后议论娘娘,那就是没良心了!”

“是啊!”

此时的徐昭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臣觉得,这拓跋恭既然落在我们手中了,就不要轻饶,不如就将他五马分尸!”

“或者是死了后鞭尸!”徐昭冷笑道。

拓跋恭梗着脖子,冷声道:“大丈夫不惧死!”

“你们有什么手段,尽数用来!”拓跋恭继续道。

萧宁远看着沈寒时问道:“沈大人以为该如何处置?”

沈寒时冷声道:“这拓跋恭,终究是北燕的王爷,若陛下当真对他五马分尸,或者是杀之分尸,难免会让北燕人义愤填膺。”

“依臣看,不如先幽禁。”沈寒时继续道。

徐昭有点不满:“先生,您怎么能为他话?幽禁,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萧宁远又看向身侧的玉姣问道:“爱妃有什么意见?”

玉姣想了想就道:“我觉得沈大人得很有道理,这拓跋恭在北燕还是有一些威望的,若是死得太屈辱,的确会让北燕民声沸腾。”

“不利于两国之间的和平。”玉姣继续道。

“可这拓跋恭如此侮辱娘娘……”徐昭有些不甘心。

玉姣看了徐昭一眼。

徐昭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很听话的,这会儿就垂下头来,不继续了。

萧宁远看着拓跋恭,神色幽暗,恨不得现在就将拓跋恭劈成两半儿。

但,最终萧宁远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沉声道:“就这样办吧。”

……

大家从议事厅散开后,玉姣又去见了拓跋恭。

此时的拓跋恭,手脚上已经带上了镣铐。

他瞧见玉姣来,眼神之中满是冷意:“贱人,你来这做什么?”

玉姣看向拓跋恭,微微蹙眉:“王爷话,可真不中听,今日若非本宫开口,你已经要被五马分尸了!”

“现如今,你见了我,该跪下谢谢我才是呢。”玉姣继续道。

拓跋恭冷声道:“想让本王谢你?做梦!”

玉姣道:“王爷还真是硬骨头,既如此,本宫就要看看,你这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玉姣看着尽夏吩咐着:“将他的一双腿给我打断了!本宫要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死,还是太便宜拓跋恭了。

她在拓跋恭身上受到的屈辱,她会一点点地报复回来。

拓跋恭可没有孟音音那么好运。

孟音音是有个好兄长,才让玉姣对孟音音网开一面。

可玉姣却没有理由,对拓跋恭网开一面。

玉姣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构陷和伤害自己的人。

这次,孟音音和拓跋恭都算落入玉姣之手了。

美中不足的是……如今,还没寻到那楚钦月的下落。

原来是上一次,拓跋恭从岩山退兵后,回来就发落楚钦月的事情,让楚钦月留下了不的心理阴影。

所以这一次,楚钦月在大战开始的时候,便悄悄离开。

若胜了,她就悄悄再回来。

若败了,她也绝对不会再给拓跋恭杀自己的机会了。

是以,如今一直没找到这楚钦月。

此时的尽夏,已经按照玉姣的吩咐动手了。

“娘娘,请您回避一下。”尽夏看着玉姣道。

玉姣摇头:“不必,本宫就是要亲自看着,亲自看着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拓跋王爷,如今是怎样,成为本宫的阶下之囚!”

玉姣对这拓跋恭,可没有半点怜惜。

这些年,因拓跋恭之故,两国经常征战。

不知道死伤了多少百姓。

这些手握大权的人,为了权势和地盘去争斗,可最后,死的却是百姓的孩子。

如今,拓跋恭落得怎么样的下场,都是拓跋恭咎由自取!

“啊!”

“啊!”

两声惨叫之后,拓跋恭的一双腿,就被尽夏折断。

他双目赤红地看向玉姣,恨不得冲上去将玉姣撕碎活剥了。

玉姣看着那拓跋恭,冷声道:“这一双腿,是给王爷的教训,希望王爷不要再往本宫的身上泼脏水,败坏本宫的名声了!”

完。

玉姣便往牢房外面走去。

还没等玉姣出了这牢房,玉姣就迎面和沈寒时撞上了。

沈寒时一席灰衣,一只手拢在前方,一只手则是微微垂落。

玉姣定住脚步,看着沈寒时客气地道:“沈先生。”

纵然她如今已经身为贵妃,可在她的心中,却依旧尊敬沈寒时。

沈寒时对着玉姣行礼:“贵妃娘娘。”

玉姣微微点头,便继续往前走去,和沈寒时擦肩而过。

沈寒时转头,看了玉姣一眼后,这才往牢房内走去。

拓跋恭看到沈寒时的一瞬间,连忙开口道:“沈大人,今日你在大殿上,为……为本王求情,本王很是感激。”

沈寒时目光幽暗地看向拓跋恭:“感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