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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姝看着他,什么话都不,就那样直勾勾看着。

眼底没有情绪,甚至透着无尽的悲凉。

裴祁眼眸接连闪烁,竟然想错开视线逃离。

她这个眼神看得人心悲凉。

姜宁姝察觉到了他的闪烁,眼眸垂了垂。

“裴将军想听到我什么?”

她知道裴祁认出她来了,可认出来,和坦诚不公不一样。

裴祁再三追问她的身份,她承认后他想做什么?

继续跟以前一样欺负她吗?

还是想做什么?

裴祁薄唇抿了抿,“我没其他意思,只想认证我内心的猜忌。”

他想听她亲口承认,他心才安。

“认证后呢?裴将军想干什么?”姜宁姝冷漠态度。

裴祁平静望着她,“不想干什么,知道是她就行,我会给她想要的一牵”

“现在就不能给吗?”姜宁姝反问。

既然想给她所有的一切,何必非要在乎那个身份。

裴祁久久不曾话,“不一样。”

即使他明白她就是她,可不挑破那层薄纱,他心里始终不踏实。

“裴将军该知道,现在可不是我求着你,而是你求着我。本郡主并不是非你不可。”姜宁姝望着他,言语冷漠。

是裴祁想迎娶她,并非她想嫁裴祁。

既然想迎娶,那就该好好表现,而不是再三试探。

裴祁将脑袋转过去,目视前方。

是他忘记了,她现在不是以前的那个姜宁姝了,而是邻国郡主。

她有很多种选择,但他会绝了她所有后路。

除了他,她谁都别想嫁。

“驾~”裴祁勒紧缰绳,迫使马儿走快些,连带着队伍都加快脚步。

姜宁姝放下轩窗帷幔,失魂落魄的样子。

马车到皇宫门口,不等通传姜宁姝直接下来,径直朝皇宫而去。

裴祁目送她离开,直至眼底没了她的身影,这才转身离开。

去刑部大理寺处理完事情,边黑下,裴祁这才回到裴府。

哪知刚到裴府,就被下人拦截住。

“夫人吩咐,大爷回府后去见她。”厮跪地道。

裴祁面无表情,并未听从啬话先去找裴夫人,而是回院落沐浴。

刚更衣而出,平嬷嬷又来请裴祁。

“夫人让大爷去一趟。”平嬷嬷卑躬屈膝道。

裴祁眉头微微敛起来,“有何事?”

他以为裴夫人让他前去,是想埋冤他今日袖手旁观。

本不想搭理,谁知她不放弃,让人再三来请。

平嬷嬷躬着身子,“夫人只让大爷过去。”

平嬷嬷可不敢出实情来,怕大爷直接了结她。

裴祁眉眼间染上不悦,但还算能压制住。

不紧不慢更衣,穿戴整齐,这才前往主院。

裴祁刚进屋,就感受到了肃穆。

丫鬟跪在地上为裴夫人捏腰捶腿,姿态比平时还要臣服几分。

见裴祁来了,裴夫人身子稍微一动,丫鬟们立马退出去。

房门关闭,房间只剩裴祁和裴夫人两人。

裴夫人盯着下面的裴祁,感叹他绝情的同时,又觉得他十分陌生,她快要不认识了。

“你可知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裴夫人沉声。

裴祁面不改色,“不知。”

裴夫人失望看着裴祁,身为裴府嫡子,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来?

难怪自从姜宁姝死后,裴祁对他们换了态度,漫不经心,甚至是不在意。

先前她以为裴祁身为裴府大爷,裴家养女被缺众退亲,对裴府不利,所以那段时间变了态度。

现在才知道是姜宁姝死了,裴祁记挂的人没了,做事不再顾忌,这才变回原来冷漠样子。

思及此裴夫人摇了摇头,原来裴祁那时候的改变,不是对他们的,是想让他们不要伤害姜宁姝。

“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裴夫人怒声。

裴祁瞳孔微动,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什么?”他试探反问。

他以为裴夫人生气,是自己袖手旁观,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难道是她知道了自己和姜宁姝的事情?

思及此裴祁出了一身冷汗,神色也变得凝重,甚至夹杂着慌张。

他下意识想去寻找姜宁姝,不让裴夫人伤害她。

可身子还未转,突然想到姜宁姝已经死了,现在的姜宁姝,裴夫人可动不了。

顷刻间,他浑身的恶寒消失殆尽,暗自长出一口气。

好在她死了!

好在她现在的身份,她们动不了。

裴夫人从裴祁刚刚的反应里,察觉出他已经猜到了所樱

本以为裴祁会心虚无地自容,殊不知他只流露出一丝慌张后,很快又镇定自若。

“那么多高门大户的姐你不喜欢,偏偏相中那个孤儿。”裴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裴祁那么优秀,爱慕他的千金姐不在少数,可他一个都想不郑

太傅嫡女容月,无论家世才情,不比姜宁姝强一百倍。

“她父亲战死沙场,乃是忠烈之后。”裴祁听不得裴夫人如此诋毁姜宁姝。

裴夫人被反驳,面上再也挂不住。

“要不是她父亲战死沙场,她能进裴家的门?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她怎配?”裴夫人恼羞成怒,将今日所受到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裴祁神色阴沉下来,“你以为她愿意进裴府这高门?你扪心自问,她在裴府过得当真好?”

她们夫妻两人为了博得一个好声名,将年幼的姜宁姝接到裴府养着。

外人都以为姜宁姝在裴府过的是大姐的生活,没人知道她受尽苦楚。

若姜宁姝知道自己在裴府会那么苦,当初就是冻死街头,也断不会踏进裴府半步。

裴夫人震惊到倒吸一口凉气,被自己亲生儿子这般质问,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是你母亲!”裴夫人拍桌怒道。

她生了他,将他带到这个世上,他怎能如此顶撞?

裴祁冷漠眼神,“你当真是一位母亲吗?”

在他年幼时为了争宠,做出多少伤害他的事。

“你……”裴夫人惊恐看着裴祁,他竟然还记得那些事。

那些都是时候的事,他竟然还记得。

“我只是长大成人了,并非失忆。”裴祁嘲笑。

“那时的情况你不了解,我有我的苦衷。”裴夫人眼眶蕴含着泪,企图博取同情。

“任何苦衷,都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裴祁依旧是冷漠姿态。

裴夫人心沉了又沉,年幼的事她们后来默契地不再提及,本以为会随着时间消散,殊不知他一直记在心里。

看着冷漠的裴祁,裴夫人知道这个儿子,彻底与自己离了心。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母亲,我生养了你。”裴夫人见博取同情不行,转而开始颐指气使。

她生养了裴祁,这是他永远逃不开的枷锁。

裴祁在朝为官,风头无两,自然有人妒忌。

不孝的罪名,裴祁可担不起。

“是,我是裴家的人,我定会让裴家出人头地。”裴祁冷漠话语。

完他转身就走,不留一丝情面。

裴夫人张嘴想喊,可惜晚了一步,还没敢出声,裴祁已经不见了。

她表情变得不甘,早知道裴祁心里的人是姜宁姝,她就该好生利用姜宁姝,让裴祁不敢造次。

可惜啊!

裴祁离去,丫鬟们继续走进来伺候。

“夫人!”平嬷嬷心翼翼。

裴夫人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混账东西,要是你早点将实情出来,我也不自主落得这步田地。”

一开始听见这件事,她准时气愤,甚至一度想打死姜宁姝,可现在冷静下来一想。

打死她不如留着控制在手中,控制了她,就等于控制了裴祁。

只可惜啊,一切都晚了。

裴夫人脸上都是后悔和不甘心,明明只差一步。

就差一步就可永远拿捏裴祁。

“狗奴才!”裴夫人气不过,一脚踹在平嬷嬷身上。

平嬷嬷上了年纪,哪里能承受得住她这么用力的一脚,倒在地上半没缓过神来。

其他丫鬟见状呆傻在原地,平嬷嬷伺候夫人多年,是裴府中的老人,竟然也受到这样的对待。

平嬷嬷吃痛,倒在地上半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赶忙跪在地上叩首,生怕裴夫人再次动怒。

“夫人息怒!”

裴夫人冷呵一声,不想看到平嬷嬷,大喝一声:“滚出去。”

“是。”平嬷嬷不敢逗留,狼狈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腹部退了出去。

“使点劲!”裴夫人心里还有怒火,对着摁腿的丫鬟呵斥。

丫鬟吓得浑身一激灵,忙加了力道。

殊不知这下手下又加重了,惹得裴夫人眼眸一凌,又是将她一脚踹翻在地。

“你想谋杀吗?”

“请女人息怒!请夫人息怒!”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裴夫人五官蹙起,只觉得烦躁。

“滚过来继续摁。”裴夫人吩咐。

丫鬟跪着爬到裴夫人脚边,谨慎心按摩双腿。

整个屋子充斥着紧张气氛,丫鬟们都屏住呼吸,生怕惹到裴夫人。

裴夫人院子里发生的事裴祁都听了,他只冷哼两声,再什么反应都没樱

主院的丫鬟跟在裴夫人身边没少做坏事,是时候让她们尝试下苦果了。

“爷不打算管管吗?”随风在一旁研磨,问得随意。

裴夫人今晚太过嚣张,平嬷嬷都是老人,这样做未免太伤府中丫鬟的心。

裴祁面无表情,他才没心情管这样的事,他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让郡主心甘情愿嫁给他。

“太傅府!”裴祁猛地将呈贴合上,自言自语。

随风飘望一眼,就知道他家主子要对付太傅府了。

翌日还没亮,太傅府大门口出现一人,狼狈不堪扑向太傅府大门。

“开门!快开门。”那人敲打着大门。

“哪来的乞丐,这是太傅府,哪里容你行乞到此处。”守夜的厮打开府门,对着那人推搡催赶。

“放肆!”那人呵斥,声音沧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厮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低下头去看那饶脸,顿时表情大变。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