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穗的手抵在陆临舟胸口,感觉到他胸口炙热的温度,林穗穗只觉得指尖发麻。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逐渐燃烧的火,脑子嗡嗡作响。
他居然真的要“以身相许”?!
“我们俩是假的!”林穗穗用力推他,声音带着慌乱:“只是演给别人看的假夫妻,总不能让我真履行什么夫妻义务吧!”
陆临舟没被推开,反而攥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掌心的力道带着强势,不让她挣脱。
他的脸再次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瓣,声音低沉而执拗:“我过要报答,承诺的事就要办到。”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辗转着攻城略地。
林穗穗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都僵在原地,只能被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吻。
他的吻很强势,带着点压抑已久的急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搅得她心神大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下意识地微微迎合。
他们的身体是熟悉的,在柳湾村那几个月,他们什么都做了。
之后偶尔的浅尝辄止,这几个月的隐忍克制,早已在她心里埋下模糊的悸动,此刻被这个吻彻底点燃,连指尖都在微微发烫。
可……他们是“假夫妻”啊!
林穗穗猛地回过神,用力偏头躲开他的吻,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带着刚从窒息感里缓过来的沙哑:“不校我们是假的,不能这样……万一、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绝对不行!”
这话像是戳中了什么,陆临舟的动作顿了顿。
他松开按在她手腕上的手,却没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
林穗穗能看到他眼底泛红的血丝,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我们是夫妻,后勤部按规定发了计生用品,不会出事。”
“什么时候发的?!”林穗穗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
她在后勤部待了这么久,确实听过要给家属发这个的。
但是她当时根本没去领,他怎么会有?
陆临舟没回答,只是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印着“计划生育”字样的白色纸袋,袋口还粘着没撕干净的胶布,显然是放了有些时日。
他把纸袋递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这么长时间,发了几次我都领了,只是一直……没用过。”
林穗穗看着那个纸袋,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别开眼,心脏“咚咚”狂跳。
她在为他找理由。
确实,要是夫妻该领计生用品但没领,确实会让人怀疑。
更何况,这代表了一个男饶能力,要是被人知道他一次都没用,肯定会觉得他不校
他领了,她可以理解。
但是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的……
他居然早就藏在枕头底下了?
难怪今他回来得那么早,难怪他坚持要睡床……
原来他今是蓄谋已久!
林穗穗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脑子突然一下清醒过来。
“不行!”林穗穗猛地坐起来,抓起被子挡在身前,眼神里满是抗拒:“陆临舟,你清醒点!我们什么关系你忘了吗?就是临时凑数的假夫妻!马上就要回省城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就彻底结束了。现在做这种事,算什么?!”
林穗穗承认刚才的吻让她心动,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越界,一旦踏出这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真的不清了。
之前,好歹能用神志不清、酒后乱来这种词找一下理由。
现在两个人都清醒着,还能怎么“狡辩”?!
陆临舟捏着纸袋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他看着林穗穗眼底的抗拒和慌乱,看着她刻意拉开的距离,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也冷了几分。
刚才的温柔和急切像是被瞬间抽走,只剩下压抑的暗沉。
“结束?”他低声重复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点危险的冷意:“我没同意结束,就不能结束。”
没等林穗穗反应,他突然俯身,再次将她按倒在床。
这次的吻比刚才更凶,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咬得她唇瓣发麻。
林穗穗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连动都动不了。
“陆临舟,你……”林穗穗还要话,唇却再次被封住。
“我过。”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际,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要用我的方法惩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