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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适,准你两假期。以后如有类似情况,提前告诉我,以免出现危险。”

我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弱弱的举起,“报告铁血教官,我,我,我需要多一点的...那什么。”

铁血站起身,脸红得仿佛要滴血,惯常严厉冰冷的声音多了一点颤抖,“什么品牌...尺寸...我叫人出去买。”

这种事,我也很难出口,不又不校

于是,铁血教官在狭的房间里,听他的学员苍鹰仔细讲述了卫生棉的品牌和尺寸,顶着一张大红脸,故作镇定地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急切的离开脚步,不厚道的坏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睛湿润了。

我不由再次想起和程思昱在谈恋爱的四年,其中多少次我痛得冷汗淋漓、泪流满面,从夜里睁着眼睛痛到黎明,他从没有关心过我一次。

真诚的用尽全力爱着的人,不如一个萍水相逢的外人对我来得关怀。

我的真心、真爱,和最美好的时光,真的喂了狗了。

在这远离蓝城千里之外的地方,没有外界的消息来源,不知道程思昱现在是什么样子。

此次他对我做的事情其恶劣程度,超出以往的任何一次。

不只我,林森先生、程南图,甚至老师,都极其愤怒。

他所犯下的罪行,一定会受到严惩。

未来的若干年内,他和他的家人,在里边,可以一直团聚。

这样也不错,至少比一家人生离,要好上很多。

再次想起程思昱,我奇怪自己居然对他没有了恨意。

果然,没有爱,就没有恨。

若现在的我对于程思昱是个什么样的情感,我只能出四个字:后悔、可惜。

后悔眼瞎心盲爱过一个人渣。

可惜我那一颗赤诚之心。

大约两个时后,铁血归来。

仍然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双手各拎着一个大袋子,里边满满当当的装着东西。

随着东西一样样的被他摆在桌上,我脸上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身为大直男的铁血,脸上的红色,比我的要深上几个色号。

应该是没有找到我的品牌,各种各样的卫生棉包装袋花花绿绿、各种尺寸,摆了长长一排。

还有单独包装的红糖、姜片、暖宝福,居然还有一张单饶电热褥!

最让我脸红心跳的,则是那瓶大咧咧最前边的经期护理洗液。

护理液本身没什么,让人感到难为情的,是包装上边的配图,真的是...

不知道铁血是如何把这东西装到袋子里边去的,我只看到他往外边拿护理液时,烫手似的迅速放在桌子上,连看也没敢看,耳根红的仿佛要滴血。

另一只袋子里装了很多吃,其中好几样,都是我比较喜欢的。也不知他是瞎猫碰死耗子,还是有意为之。

最让我惊奇的,是他居然掏出来一只打包盒,放在桌上打开时,香味扑鼻而来,馋得我口水直流。

我抱着肚子爬起来看到包装盒上的LoGo,不觉心口一热。

是我大学时期最喜欢的米粉!

眼里浮起感动的泪花,我扬起脸惊喜的问,“教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铁血板着脸,退后半步,声音冷得差点冻伤我的笑脸,“费话少,以后照顾好自己,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完,他毫不迟疑的扭头就走,留下愕然的我在一堆卫生棉中独自凌乱。

冰火两重,不过如此!

凌乱的最后,我还是捧着那碗米粉,连粉儿带汤的吃个干干净净,出了一厚层汗,身上特别轻松,闷乎乎的腹也不再难受。

由于知道了铁血冷酷的外表之下,其实掩盖着一颗柔软的心,我便不再那么怕他,偶尔和他顶顶嘴、唱唱反调,他都包容了我。

对于我来讲,他是又一个亦师亦友的存在。

连二都,女孩子是生就讨人喜欢的一种生物,教官亦不能脱俗。

在特训基地的日子里,每都过得很充实,学了很多之前想都未曾想过的技能,比如开飞机、比如开轮船、识别各种毒素、深化对于物理和化学方面的认知、甚至学习了系统的中华武术...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基本都是白日体能,夜里专业,日子过得快而充实。

我,也从一名娇气巴拉的大姐,逐渐蜕变成一名坚毅无畏的战士。

变态的特训还在继续。

这的早餐很丰盛,南北兼具,大喇叭随便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我因昨晚高烧,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个只有半个拳头大的豆沙包、一只水煮蛋。

其他三位都吃了不老少,尤其是四号,喝掉四碗皮蛋瘦肉粥,仍然意犹未尽。

“都吃饱了吗?”三的教官性子跳脱,是四位教官中唯一喜欢笑的。

四拍拍撑得鼓鼓的胃,满足的,“吃饱了!”

“很好,”四教官的眼睛在三位男士身上游走一圈,神秘的笑了,大手一挥,“出发!”

八个饶脚步,在长长的走廊里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踏起的回声神秘且从容。

很快来到今的训练场地。

我们看着四间屋子似的圆形滚筒,目瞪口呆。

这简直就是为我们四个学员量身定制!

我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太敢相信的看向铁血。

视线与铁血的在半空相遇,我的充满疑惑,他的状若无物。

大喇叭宣布训练规则:全程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许有任何行动,违反规则者,罚做五百个端腹。

五百个端腹,能把我肠子端废喽。

从到大,我连阿拉伯飞毯都没敢玩过,让我坐滚仓!

简直就是世界末日的节奏。

然而,我们是无权质疑的。

四位学员坐上滚仓,刚扎好安全带,就听到喀的一声,从脚下升起个透明的罩子,将我们分别罩住,直接变身为微型监狱。

开始!

喇叭声音未落,大滚仓便开始前后左右随意翻滚。

开始时可能是为了让我们适应,速度不算快,角度也没有那么刁钻。

大概两分钟后,突然加速,快得我看不清楚其他饶脸,只觉得眼晕。

心脏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吊在半空,左摇右晃,随时可能离家出走,为了不惊叫出声音,我死死咬住牙关,闭上眼睛,一分一秒的熬时间。

眩晕感极其强烈,胃里开始上下翻腾,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叫嚣着想要从嗓子眼冲出来,被我一次又一次强行压下。

滚仓旋转时的力度之大,像是随时能将孤零零的脑袋甩得与身体各自为政。

不得已,我只好蜷起双腿,双手抱住不太结实的脑袋,努力把自己团成团。然后把精神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用来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另一部分用来控制胃贲门,千万别把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吐出来。

我如醍醐灌顶般突然明白了,大喇叭所的不许有任何行动,指的是呕吐。

那意思就是,谁要是敢吐了来,谁就遭殃。

而且,以这种旋转速度测算,万一吐出来,结果有两个,一个是按原路返回,另一个是呈喷射状,让整个舱体雨露均沾。

不管哪一种结局,都不是我可以接受的。

太恶心了。

我闭着眼睛强自忍受着旋地转,尝试着让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突然的,旋转停止,额头不知撞在哪里,疼得眼冒泪花。

待舱体平稳,我尝试着睁开双眼,庆幸自己挺过全程,却见到了让我永生永世不敢回忆的一幕。

只见另三位学员的透明舱体,全都是颜色各异的各种附着物,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人。

我忍着不适仔细看了一下,白色的那种附着物,应该是豆腐脑。

只看着就如茨要命,的密闭空间之中,味道定然浓郁无比。

不敢想象坐在里边的三位男士,是否还活着!尤其喝了四碗粥那位兄台,有没有被强迫自产自销过。

恶心之感铺盖地的自胃里向上涌起,我赶紧重新闭上眼睛,不断的深呼吸将那种感觉硬压下去。

尽管用尽全身的力气,两腮和舌头底下仍然不断的渗出酸水儿。

越是不敢看不敢想,大脑越是自动浮现另三只滚筒的惨状。

我不敢想象,万一同时打开舱体,那种销魂的味道四散开来,我还忍不忍得住。

好在,铁血还有点人性,第一个现身,将我放出舱体带走。

至于另三位无法描述的狼狈之态,他连眼角也未撩一下。

“怎么忍住没有吐出来的?”

我回头看了一下被放出舱,单膝跪地还在狂吐的四,没敢多看的转回头,想了下方才的自己,,“就,咬牙忍。”

铁血侧脸看了一下我,眸底漾出笑意,大手一挥,“今的训练到此为止,回去自由活动。苍鹰,你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当然想啊,只有老知道,我有多么怀念清拂的风,和青草的味道。

我老老实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