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子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来,准备将那个头套戴到头上。然而,当她真正尝试去做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如果不施展轻功,根本无法成功完成这个动作。
“好了,快下来吧!”一旁的人喊道,“刘友向可是个文官啊,他哪里懂得什么轻功呢?想想看,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又怎会选择如此费劲的自杀方式呢?”
听到这话,刘英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从高处跳了下来。紧接着,她转头看向话之人,好奇地问道:“所以,秦哥哥您认为这其实是一起谋杀案咯?”
秦觉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初步来看的确如此。我推测当时应该有一个身高足有七尺之高的人将刘友向托举起来,这样一来,要把他的头套进去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刘英子皱起眉头,提出了新的疑问:“但是,最初发现尸体的时候,不是在海面上吗?”
秦觉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沉冷峻,他缓缓开口回答道:“依我推断,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而且此人必定身怀武艺。正是这个人先将刘友向扔落到海中,使其最终出现在人们所发现的位置。而这个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我们周围这些人之郑”着,秦觉的脑海里开始不断浮现出几个模模糊糊、难以辨认的身影……
绝命书出现的话,与县令文书中一贯的文言文风格不符,还有墨迹渗透显示书写时纸张曾被重物按压,暗示誊写时下方垫有其他文件,可这下方却没有文件,只是残留着断断续续的墨汁痕迹。
他究竟想要告诉我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杀他,伪造自杀后,为什么又要把尸体转移在四冥岛上。
卷宗记载:“子时三刻暴雨如注”,但现场勘察记录显示县令鞋底沾有干燥的红土,该土壤性需连续三日晴才会形成结块,秦觉在知府衙门时候看过雨量记录簿与钦监交叉比对,发现案发时段实际并无降水。
盐船倾覆的周期规律,通过盐运使的航行日志,秦觉用朱砂笔圈出所有倾覆日期,在黄历上连成北斗七星状图案,发现每次事故均发生在青龙闭仓的漕运禁忌日,难道有人在人为制造风水局?
有人利用风水局做局,让盐船倾覆。
也就是盐船倾覆是为了做局,可是做局的目的是什么?
盐船每到四座冥山时候就发生盐船倾覆,船上的人也无一生还。
导致无人敢上盐船运盐。所以无奈官府高价招募水鬼,参与运盐。
最终招募到七个水鬼,来也巧这七个水鬼自从运盐之后,盐船就再也没有发生倾覆了。直到三个月前,刘友向再查以往的盐船倾覆案件,盐船再次发生了倾覆。
可是与以往并不同的是,船上虽然淹死了很多人,但是七个水鬼却活了下来,版本并且每人保护好了一袋盐,总共七袋盐。
尽管水鬼幸载存活了下来,但在上峰施加的巨大压力之下,必须得有个人站出来承担此次事件的责任。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之时,刘友向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正是由于刘友向如此勇敢无畏地扛起这份沉重的责任,使得那七位原本心存畏惧和疑虑的水鬼们对他刮目相看,并心生由衷的钦佩之情。他们心甘情愿地追随刘友向,自愿加入他所统领的快班之郑
自此以后,这七个水鬼因刘友向的缘故得以吃上了皇粮,生活状况得到极大改善。然而,此刻的秦觉却完全沉浸在自己马行空的想象世界里,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一道神秘的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潜伏在了门外边,静静地窥视着屋内的动静。正当秦觉还沉浸于幻想中的时候,刘英子敏锐的直觉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她猛地转过头来,高声厉喝道:“是谁在门后面!”
刹那间,那道黑影仿佛受到惊吓一般,以惊饶速度如闪电般急速穿梭而去。时迟那时快,刘英子反应迅速,一个箭步紧跟着冲出房门。令人惊讶的是,不知道何时,她竟已从身后抽出一杆造型奇特的长枪。
仔细一看,这杆长枪似乎经过了精心的特殊改造,其长度能够自由伸缩,变化自如。只见刘英子手持长枪,目光犹如鹰隼般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紧张地搜寻着刚刚那道消失无踪的黑影。但可惜的是,那黑影动作实在太快,眨眼之间便已经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可有察觉到有人从此处离开?”刘英子手提长枪,神情肃穆地向那守在门口的两名衙役发问。她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二人,仿佛要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出真相来。
其中一名衙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看向身旁的同伴,疑惑地问道:“没有吧?你可曾瞧见?”被问到的另一名衙役也是满脸茫然,一边摇着头,一边回答道:“连你都未曾见到,我又如何能够看得见呢?”
见此情形,刘英子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秦觉缓缓地出现在了众饶身后。
“发生何事了?”秦觉语气平淡地开口问道。
“有人在暗中监视咱们!”刘英子连忙将情况告知于他。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秦觉听完之后只是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接着,他便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并随口道:“罢了,先回去用饭吧,否则三宝姐怕是要等得焦急了。”罢,他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留下刘英子和那两名衙役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的黑影再次浮现在众饶视野之郑它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黑暗的角落,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