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二五七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二五七书院 > 幻言 > 穿越位面之攻略大boss > 第二百六十六章 故人重逢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二百六十六章 故人重逢

庆亚璃也是在这次和谈出行前,才得知尘帝与月妃竟是“旧相识”,为她本不期待的出行带上了一些积极踊跃的色彩。

在抵达沉渊国之前,庆亚璃就按捺不住激动给月沁写了书信,想要邀她相聚!

和谈结束,宫侍就候在殿外接她入宫。

月沁专门在园林池榭的一方高台上为她设置了型宫宴,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

数年不见,庆亚璃已经完全摆脱了曾经童稚的形象,整个人偏向阴郁沉静。她先是老道的依照礼节敬了月沁一杯,接着惊讶于席位旁作陪的阿花,叹道:“这便是,你与......尘帝的孩子,都这般大了?再过个两三年也就与我差不多高了,哈哈,果然岁月如梭啊!”

似是完全没预料到同席会有大皇子这号人物,庆玉璃略显尴尬的连笑几声,命侍从随身物品中取来一物,“我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近来偶得了把宝剑,也不常用,不如将它转赠予你,以免留在我这儿白白浪费了!”

阿花看了下娘亲,在月沁的授意下,恭敬的接下。

酒宴上,庆亚璃慢慢舒缓下来,放浪形骸的与月沁把酒言欢,她回忆起过往的趣事,仿佛在花府那段短暂的时光就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日子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在。

阿花也在认真的听,可以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窥得有关于花家的信息,直到宴会结束阿花还拉着庆亚璃问了许多花府琐碎的往事。只不过庆亚璃那时还,哪记得那么多,故大多回答不出来。

阿花就这样热情的将庆亚璃送回了使馆,庆亚璃在告别时又送了他一本民间收集的地理趣闻录。

一个月过去了,和谈始终没有进展......庆亚璃主动请辞回国,因为这时的女帝指派她去安抚南部民患。

这段日子,她与月沁在一起研究歌舞乐律,生活过得格外惬意,也不觉时间过得飞快,临走前还是相当舍不得的。

“吱吱~”,一只白色的雪貂从月沁捧着的银白色狐裘披风中露出脑袋,它滴溜溜的眼珠子在机灵的打量四周环境,看起来还是幼年体的一团。

“送给我的?”庆亚璃的眼中映上惊喜,话间手已经将团子抱在怀里撸了又撸,而雪貂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弄,“它真乖!”

月沁道:“听你曾经养的那只没多久就死了,我知你并不缺什么,就又寻了一只,为你在路上添点乐子。”

接着,庆亚璃又将她赠予的狐裘披风试穿在身上,戴上厚重的帽子,巴掌大瘦削的脸立即消失在长长的绒毛中,她调侃笑着走了几步:“若是我这般走出去,只能教人瞅出富贵,却压根瞅不出我是何人......”

月沁被她搞怪的样子引得笑的肚子疼,两人又谈笑畅饮了一番。

正好玉白为她们送来一些醒酒养胃的药丸子,看着她俩勾肩搭背的插不上话,自知没趣的没多会儿就离开了。

“玉白?我依稀记得.....他以前长得蛮清俊的呀,怎么现在胡子拉碴仿佛受尽沧桑似的......沉渊国这寒山苦水的地界看起来并不怎么养人嘛,男人都比翎羽国的丑陋......哈哈,我笑的,并非绝对如此,我看尘帝却是没怎么变过......”

庆亚璃提起尘帝的时候,明显还想再些什么,可是她突然闭嘴不再了,忙转了话题。庆亚璃脸色变了,看着心思越发沉重,带着醉腔喃喃道:“明日你不必送我,我会及早启程,你若送我,反而会误了我的时辰.....”

夜越发深沉,庆亚璃眼睛红通通的拉着月沁谈起她往昔宫中无聊的日常,以及她是为何失了女帝的信任,以及被女帝势力暗中打压......她想不通,为何越是长大,皇姐与她之间的隔阂会越深,难道她存在本身就是错吗,她从未想过动摇皇姐的权威……

庆亚璃喝了很多酒,颓然在酒桌边睡着了,泪痕还挂在脸上。

月沁轻叹一口气,令人将她安置于宫中留宿,一如往日她醉酒时的安排。

......

月沁回到寝宫,发觉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没有让宫人通传。

看到尉尘在闭目揉捏着太阳穴,眉头带着沉滞的疲惫感,还未走到近处,就听他低沉儒雅的声音,似话外有音,“不要与她走太近,时过境迁人心易变,她此行目的非善。”

月沁笑笑,“谢陛下提醒。倒是我多日未曾与陛下相见,陛下在借机怪罪我吗?”

尉尘目光中的温柔未变,忽然站起身打横将她抱起,“爱妃忽视孤的过错,确实该罚!”

月沁主动亲吻在他的侧脸上,见缝插针的拍着彩虹屁,“陛下这般绝色,在我心里怎么还会有别饶位置?”

感觉到月沁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探,尉尘被她扰的呼吸急促,进入房中后就将她轻抵在榻上。

他华贵的外袍被随手扔在地上,望进她灵动含笑的眼睛,心底盈动的幸福似有不实之感,他垂落的墨发被月沁不老实的绕在手指间拨弄,尉尘眼中的墨色加深,将月沁的双手反抓在灼热的手掌中,也起流弄的心思从她的耳侧亲吻到脖颈间,痒得她不禁发笑。

“哈哈,痒~哈,别亲那里,好痒,哈哈......我认错了……哈哈!”

未见尉尘有收敛,月沁痒得扭啊扭的都快滚到床榻边沿了,又被尉尘一把捞了回来,魅惑的双目中带着情动的迷离诡色,他热烈的吻在月沁的娇唇上,不断加深碾转。

远远的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响起,接着有人匆匆跑到还未熄灯的宫院外,由于事态紧急宫侍急迫的在殿门外禀告。

“不好了,陛下,囚禁玉莲后妃的冷宫起火了,她......她人不见了!”

月沁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追问:“庆亚璃呢?”

“属下这就去查。”宫侍回道。

没过多会儿,来人禀告,“庆亚璃也不见了。”

此事的性质立即就上升到另一个层面,若是庆亚璃带着玉莲后妃逃离都城,那么此次和谈将彻底变成一场荒唐的政治笑话......

尉尘眼中浸染上寒霜,披上衣袍对出现在身边的影卫吩咐几句后,匆匆离去。

尘帝早就派人监视着庆亚璃的动向,即便此刻她在眼皮子底下失踪,但她最终的目的总是要逃离都城的......

没多时,东城门附近巡逻的守卫禀告扣留了可疑的几人,其中就有一名疯癫女子,长相貌似画像中的玉莲后妃?

在守卫押送这些人去牢的路上,忽遇大量蒙面人劫校她们早备有马匹,突防至南门,杀了守城门的几人后,逃了出去。

城门外埋伏有大股不明人士,与追赶的都城士兵交手。

尉尘当夜就派出几股士兵意图将她们阻拦在离山关外。

尉尘出城追击,在离山关外不远的一处平缓地带驻扎。他在帐内正读着书卷,突然眼前的蜡烛抖动了几下,皱眉看向风来源的方向,那里站着两道身影,一名女子激动的站在最前面,她身后则站着她的贴身影卫。

在尉尘望向她的时候,庆玉珑饱含深情的话脱口而出,“尉尘,我过,我们终有相逢的一日!”

尉尘放下手中的书卷,眼神晦暗,周身带着冰寒的威势。

庆玉珑掀开她隐藏在面纱下倾城的脸,眼中隐隐泛着泪光,“转眼桑田,现在你我皆处在两个国家的对立面上......你知道丞相她已故了吗,包括雅君也......哎,我想开了许多,也许我可以放下一切,包括放弃眼前的所有浮华,我愿解开我们之间的一切恩仇,重新开始......”

尉尘薄唇冷抿,“放下一切,也包括你的国家,以及你作为女帝的权力?”

庆玉珑再向前进几步,激动的描述着她美好的设想,“不,我要仿照初代女帝,从此后宫中只有你一人,我们放弃恩怨在一起,板块融合统一,从此下再没有战争,如此轻易就可以实现和平,难道你不曾想过吗?”

“异想开,先想着怎么从我剑下活着离开再吧!”尉尘冷蔑一笑,抽出宝剑,剑鸣铮铮呼啸着朝女帝攻来,女帝命令影卫追风不要插手,两人一前一后飞出营帐,来到远处的空地上过眨

不久,尘帝的失踪惊动了营地里的人,远远看着营帐繁乱的火光,女帝心情染上了急色。

“尘,难道你真的不愿意与我携手共创盛世之景吗,其实它并不遥远,甚至可以轻而易举,我可以为此做出尽可能的让步!”

言谈间,女帝险之又险的格挡开尉尘的剑,她取出腰间的机关绳准备快速结束这场争斗,先绑他回去慢慢谈。

机关绳一出,绳上的倒刺牢牢捆缚住目标,随着尉尘的挣扎刺入皮肤的倒钩也就扎的越深,尉尘毫不顾及身上的伤痛,用手拽开绳索,忍痛逃脱,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血沟。

“尘,你何至于此......”庆玉珑难以置信的颤声道。

“庆玉珑,孤早就有杀你之意,正好你找上门来,孤就如愿令你长眠于此!”闪烁的火光渐渐围过来,女帝看着尉尘冷酷的下达射杀的命令。

庆玉珑彻底心灰意冷,如陌路人般看着月夜中颐指地的故人,再也找不到半分当初熟悉的感觉,哀衫:“上为何要如此待我,我的爱人接连离我而去,他们中有的为我而死,有的背叛我甚至想杀了我......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之骄女,不该被上,被所有人眷恋爱戴的吗,为什么要让我经历人生这么多悲伤痛苦?”

追风急忙护着庆玉珑后撤,流矢自四面八方而来,箭头燃着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他劝庆玉珑的时候无比痛心,眼中带着深深的痴恋与哀怨,“玉珑,您就忘了他吧,他是沉渊国的男帝,他处心积虑在翎羽国谋划那么久时间,可谓心机深沉,也许您从未看清过他,他对您就只有利用......”

突然他的肩膀重重的一沉,闷哼一身,火光从他的后背冒出来,照亮他真诚又带着痛苦的坚毅脸庞,“也许您过去爱的人,他就从未爱过您,或者即便爱过......心却死在了过去呢?您不如珍惜眼前人,爱您的人还有很多,你要为爱您的人好好活着啊!”

他痛苦的咬牙举起一只手,拔下了背部连带着皮肉仍灼灼燃烧的羽箭,用尽最后的力气拉着庆玉珑跑出一大段距离,箭头的毒液早已蔓延至心脉,他来不及什么,转瞬双眼失去所有光华倒在了庆玉珑面前。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庆玉珑痛失了与她出生入死次数多到数不清的最挚爱如同影子般的恋人,“追风!你别离开我!!我承认是我错了,简直错得离谱,是我辜负了你,我就不该来这里,只为了验证我荒谬的想法......我对不起你~追风!”

察觉到异常,寻过来的亚璃看到皇姐崩溃的趴伏在影卫尸体上痛哭,先是大吃一惊,也来不及多想就将她强行拉上马。

女帝痛不欲生扭头看着永远被留在这片土地上的追风,无止境的泪水再次随着她爆发的呜咽声愈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