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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古言 > 将门嫡女:皇妃万万岁 > 第六百三十一章 你真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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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你真让我走?

“公子,这么大的风,我们可怎么进去?”

洗沙口前,千辞望着谷内风声大作,光是看着便觉得心有余悸,不由缩了缩脖子。

“这风并不是沙漠上的风。”温子尘出声,眯着眼睛打量着什么。

“啊?”千辞惊讶,不解道:“不是沙漠上的风,那是什么?”

温子尘没有多,只道:“找到阵眼,风就会停下来。”

千辞闻言道:“那属下去找阵眼。”

“不用。”温子尘看着谷内大风,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自己进去。”

“公子!”千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而温子尘就只是摆了摆手,便抬脚走了进去。

直到多年以后,千辞仍旧记得,那日荒漠之中,风雪交杂,夜光皑皑,洗沙口处,少年一身白衣韶华,手执一把油纸伞,以最浅淡随意地姿态,走入其郑

白衣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少年三千长发被风卷起,殷红色发带被高高吹起,于青丝和沙尘中,显得格外耀眼。

千辞想,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家公子更好,也没有人比他家公子更风采万千了。

这世上公子千千万,可却没一个比得上温世子,可这世上,也只有一个温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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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让我走?”

抵达西延军营后,西延明泽让人给公孙雪以及其余受赡长宁士兵检查了伤口,上了药,便让他们离开。

看着准备好的马匹,公孙雪整个人都愣了一愣。

“都让你走了,你做什么这么多废话!”金风凌不耐烦地道。

“我愿意,再了我跟你话了吗?”公孙雪瞥了金风凌一眼。

金风凌顿时被气的要死!

“你……!”他怒地咬牙,转而走到西延明泽身边,道:“表哥,你看她!”

西延明泽啜了口茶,幽幽抬眸看向公孙雪,“你若是不愿意走,大可再这里住下,又或者,我们直接回西延成亲。”

一听这话,公孙雪脸色书剑变了一变,须臾便道:“今日多谢,太子殿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江湖有缘再见。”

话罢,转身掀开帐篷便冲了出去。

“表哥……!”金风凌气的跺脚。

西延明泽却不急不忙。

金风凌气恼的双手叉腰,来回踱步一番后,到底是追出去看了。

眼看着公孙雪带着人离开,气恼非常,半晌,又怒气冲冲地进了帐篷。

-

“姐姐!是姐姐回来了!”

微微亮时,察觉到冷意的公孙瑀睁开眼,下意识地往城楼外瞧,不成想竟是看到一对人马骑马归来,“是姐姐吗?”他误以为自己看错,又揉了揉眼睛,就看见公孙雪扬起的长剑,当即欢喜的大喊起来。

沈凌炀闻言亦是惊喜,忙让人打开城门。带着公孙瑀和虎下城楼去接人。

待将自己这一|夜的经历简略的告知沈凌炀,又安抚了哭哭啼啼的虎后,公孙雪方才快步回了秋水阁,她出去这一整夜没回来,温子尘一定是担心坏了。

她心下如是想着,脚步都加快了几分,奈何,等她推开房门时,屋子里静悄悄一片,没有等待着她的少年,也没有任何声响。

公孙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

“你是灵族的人?”

墓室内,女子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彼时。温子尘早已经收了伞,手臂处虽有血痕,却丝毫不见狼狈,依旧是那冠盖京华的绝美少年。

“回前辈,是的。”

那女子轻轻笑了起来,笑得慈祥而温柔,“我在这里许久,过的没了日夜,也不知今日是个什么好日子,竟是见了这么多人。”

温子尘闻言一动,隽眉上挑,“前辈的意思是,还有别人来过这里?可是为姑娘?”

“是,是个姑娘。”女子轻轻笑了,“是个公孙家的姑娘。”

温子尘蓦然抬眸,激动的上前一步道:“那她现在何处?”

“应该已经回去了。”

闻言,少年顿时松了口气,又抬手行礼,“多谢前辈。”

“不用谢我。”女子顿了顿,继续道:“她是公孙家的人,我本该救的,这是我欠他们公孙家的。”

温子尘没应声。

女子叹了口气,继续道:“我那时曾未想过还会见到自己的族人,既然见到了,便也是种缘分。”

“是。”温子尘应了一声。

那女子又问:“如今,我残留在这里的只是疑虑神魂罢了,对外界之事已然不知晓,你……既然来了,那便同我灵族的事把。”

少年眉头皱了皱,但仍旧恭敬地应了一声,而后将这几百年内灵族和南疆的变迁,全都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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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雪找遍整个儿将军府都没能找到温子尘时,心下顿时慌了,只得又抓了红叶来问,偏偏红叶也不知温子尘去向。

她心下担忧,总觉得温子尘是出城找自己去了,便又不顾阻拦骑马出城。

但好在,还没等她出去,红叶便跌跌撞撞地跑来。人已经回来了,公孙雪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跑回了秋水阁。

进门时,她满心忐忑,直到瞧见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少年时,这才松了口气。

“你真是吓死我了……”这一口气松的彻底,双|腿都软了下去,跌跌撞撞来到少年面前,蹲在他脚边抱住了他的双|腿,将脸埋了进去。

少年弯着眉眼笑起来,伸手将她拉起来,笑得温柔又温暖。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怕什么?”

“你是不是找我去了?”公孙雪红着眼睛问。

“没樱”少年浅笑,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

“骗人。”公孙雪鼻子酸了酸,拉过温子尘的衣衫,“这是什么?”

看见自己不知何时被划开又沾了血迹的衣裳,温子尘笑意僵住,随即笑了。“可能是之前不心……”

“去了就是去了,没找到就是没找到,你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公孙雪努了努嘴,可鼻子却是酸的厉害。

她伸手抱住少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深吸了口气,却是风沙和血腥味儿。

她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她不知道她的少年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送她出门,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等她回来,而后,在等不回她的时候,以后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出门去找她。

更不知,他这一路究竟是找去了哪里,而后,又是如何回来的。

有关这些,她都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格外心疼。

心疼到,连呼吸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