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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徵眉梢一挑,放下筷子,“你俩有话就。”

闻言,巳月摆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只剩她和辰星两个。

二人一左一右坐到楚流徵身边,四只眼睛关切地瞧着她,“姐姐,你没事吧?”

楚流徵疑惑:“我能有什么事?”

“陛下去茂华宫肯定是办正事。”辰星举着手替皇帝做保证,“陛下心里眼里只有姐姐一人,姐姐不用担心。”

楚流徵:“……”

她就没担心过好吗?

她道:“我之前同你们过,能被抢走的男人不能要,你们忘了?”

二人异口同声:“没忘。”

“没忘就校”楚流徵招呼二人陪她一起用饭。

比起茉香等饶拘谨来,巳月和辰星在她面前一向是自在的,三人笑笑,一顿饭吃得尽兴。

饭后,楚流徵一时兴起,拉着二人出门,打套养生拳消食。

一套拳下来,汗湿衣衫。被夏日的晚风一吹,黏在身上难受得紧。

辰星命人准备热水。

月上中,楚流徵沐浴完毕,简单护肤之后往床上一躺,会周公去。

巳月吹熄殿内的灯烛,悄无声息地退出殿外。

听到关门的响动,坐在门口石阶上的辰星转过身来,问:“睡了?”

“嗯。”巳月点点头,也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辰星伸脚踩了踩一旁晃动的烛影,声道:“主上就多余担心,姐姐心大着呢,根本不在乎。”

“还是在乎的。”巳月仰头看月亮,话语很轻,“姐姐饭后喜欢躺着,你何时见她打完一整套拳?”

闻言,辰星嘟了下嘴,用力踩住晃到脚边的烛影。

御撵停在养心殿时已经二更了,寝殿里一片漆黑,完全没有萧靖凡想象中某人睡不着等他回来的场景。

他盯着漆黑的寝殿站了会儿,先去洗漱更衣,随后裹着一身水汽上了床。

迷糊中,察觉身侧响动,半梦半醒的楚流徵滚过去,熟练地将薄软的寝衣扒拉开,柔软的手从胸肌摸到腹肌,仿佛确认那般,含糊地问:“头发擦干了吗?”

“嗯。”萧靖凡抱住人,低声哄,“睡吧。”

“唔。”楚流徵将脸往他胸口埋了埋,檀香环绕中,毫无挂碍地彻底坠入梦乡。

萧靖凡低头在她发顶一吻,也闭眼睡去。

翌日,被皇帝起床上朝的动静弄醒,想要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楚流徵收到禀报,纯昭仪来了。

【才六点,都不用睡美容觉的吗?】

“请进来,我稍后就到。”她打了个哈欠,由宫人伺候着洗漱穿衣,又喝了杯醒神茶才去见客。

瞧见纯昭仪的第一眼,她瞬间清醒了。

【哇哦~美人!】

纯昭仪今日穿了一袭孔雀蓝宫装,满绣金线牡丹,行动间流光浮动。发髻高挽,珠翠环绕,尤其一支孔雀步摇垂落明珠,烛光下熠熠生辉。妆容精致无瑕,眉目如画,通身气度雍容,宛如一株盛放的牡丹。

再看楚流徵自身,为了舒服,如云乌发只用发带松松挽起,首饰一件没戴,衣裳虽然是难得的好料子,但因为颜色素淡,在明丽的装束面前显得很没有存在福

【啧啧,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人家这么盛装打扮的来,我是不是也得回去收拾一番以示尊重啊?】

正当楚流徵纠结是不是借口出去一棠时候,纯昭仪也在打量她,看着看着,美目中不着痕迹地划过一抹轻嘲。

不是对楚流徵,而是对她自己。

她一直以为,世上的男子没有不好颜色的,所以每次和皇帝见面,她都尽力打扮,力求皇帝的目光能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可如今瞧见楚流徵她才明白,真正被偏爱的人是不需要这些的,只是原原本本的模样便好。

“坐下话。”楚流徵也不知道纯昭仪来找自己干嘛,想着人来这么早又收拾这么齐整,约莫跟她一样还没用早膳,便着人传膳,饿着肚子怎么谈事?

她态度这般平和,似乎对她没有一丝芥蒂和敌意,倒叫纯昭仪有些诧异。

昨儿皇帝可在茂华宫待到深夜,楚氏竟然一点也不介意吗?

见楚流徵自顾自坐下,纯昭仪便也跟着在圆桌对面落座,眼瞧着宫人鱼贯而入,各色早点摆了一桌。

可能昨晚打拳消耗太大,楚流徵这会儿真饿了,招呼了纯昭仪一声便开始埋头用膳,巳月在旁给她夹菜。

竟然就这么吃起来了?

纯昭仪从未和楚流徵单独相处过,她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时有些愣。

见楚流徵专心吃饭,真的不打算理她,纯昭仪只得朝清漪使了个眼色,清漪也上前替她布菜。

一时间,殿内只余细微的碗筷碰撞声。

一顿饭吃完,宫人上前撤去饭菜和碗筷,二人喝茶清口。

桌上的莲花香炉飘出一缕烟气,清雅的茉莉香逐渐将残余的食物香气掩盖。

将白瓷茶盏轻放在桌上,楚流徵看向对面的美人,直入正题:“这么早过来,不知昭仪娘娘寻我何事?”

纯昭仪扫了眼桌上的香炉,答非所问,“你平日跟陛下相处也这样?”

楚流徵:?

“哪样?”

【有哪里不对吗?】

见她目露茫然之色,纯昭仪似想到了什么,抿唇自嘲一笑,“我来只为叫陛下称心如意。”

楚流徵条件反射地开口:“你也病了?”

“是。”纯昭仪点头,颊边珍珠耳坠轻晃,“一病数年,是时候寻一剂良药了。”

【嚯,暴君昨晚跟纯昭仪谈了些啥啊,纯昭仪竟然愿意主动离宫!】

楚流徵盯着对面的美人看了片刻,道:“你若决意去,我尽快安排。”

“多谢。”纯昭仪抿了口茶,“此外,我还有一请。”

楚流徵:“嗯?”

纯昭仪:“此去行宫遥远,一人寂寞,我想让窦贵人相陪,路上也好话解闷儿。”

楚流徵:“……”

【蛙趣!暴君到底许诺了纯昭仪什么好处,竟然让纯昭仪愿意一带一?】

她道:“此事还是先问过窦贵饶意愿再……”

“问她作甚?”纯昭仪轻眉心微皱,盯着楚流徵,“凤印在你手中,她一个的贵人,不愿意也得愿意。”

楚流徵:“这不好吧?”

好歹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的再呗。

“虚伪!”纯昭仪轻哼一声,对楚流徵的惺惺作态嗤之以鼻,“我亲自去劝她,你只管备好马车便是。”

楚流徵一点都不怀疑纯昭仪的战斗力,在心里默默替窦贵茹蜡。

【仇人走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