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风波起了啊!
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涂志明暗暗叫苦。
一直在避免是非,最终还是沾染了是非。
这特么能怪我吗?
上面把韩立明放下来,向阳大队敢不接收吗?
接收之后无非两条路可走,一条是配合工作,一条是不配合工作。
不管配合不配合,最终的结果都要得罪一方。
茶缸里没有热茶,暖壶里没有热水。
看来秘书这工作不适合已婚妇女干,已婚妇女姑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当下去了人力资源中心,给魏红星升了官。
没有职位硬造了一个,向阳集团副总裁,代管集团人事任免之外的一切事务。
涂志明心:既然利益关系已经绑定,那就索性绑的彻底一点儿。
既然注定要站队,那就索性把队伍站的明确一点儿。
无非就是斗争呗,他空间系统金手指,难道还怕斗争不成?
魏红星原来的职务,则交给她的女同学刘华英。
秘书当然要用亲信了,不用亲信谁整任劳任怨啊。
要是没点儿裙带关系,还得总裁自己想办法建立裙带关系,想想就累。
不过这事儿多少有些麻烦,总裁办公室里的秘书一共十人。
除涂志明铁杆亲信魏红星外,刘花英是其中学历最低,年龄最的一个。
任命下达,办公室里的一众秘书全都惊了。
这是咋回事儿?别的部门搞晋级不是看资历就是看能力,不看能力还得看个颜值呢。
这刘华英学历、资历、能力、颜值都不拔尖啊,为啥要选她?
莫非……不敢想了,人家姑娘才刚刚成年啊,骤然提拔到如此高位怎么承受得了。
不过仔细一想又释然了,毕竟副总裁也才十八岁。
…………
韩立明被查了一回,啥问题没查出来。
高层博弈就是输和赢。
如果当时查出了问题,不用基本上就没啥政治前途了。
但是没查出问题,那就该获得应有的补偿。
韩立明现在是向阳大队的驻村干部,向阳大队扩建工程的总指挥。
给他的补偿最先落到了向阳大队身上。
这子也是够狠,先是给向阳大队要了一条直通玉安县的公路,接着又从市里和省里要了直通而来的公共汽车。
最牛的是上面真的给批了一所大学,还同意拨款一千万,其余款项则需要地方筹款。
集团的审计中心经过核算,发现即便是这个年代,建造一所综合性大学也要五千万,用一千万简直是杯水车薪。
秉着亏本的买卖不做的原则,涂志明和韩立明一商量,饭还是一口口的吃,路还是一步步的走。
多少钱办多少事儿,干脆就别综合性大学了,弄个专科大学也挺好。
结合向阳大队现有基础和未来发展方向,成立一所医学专科最符合实际。
确定要成立医学大专之后,韩立明向上打了报告,不到半个月,该走的程序就走完了。
站在山坡上,望着如火如荼的建设场面。
涂志明对魏三军和赵海霞道,“三哥、三嫂,看见了没有?
有这个场面打底,你家女婿将来只要不行错踏错,一方封疆大吏肯定是跑不掉的。
魏三军撇撇嘴,“我听人书讲古,啥‘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句不好听的,吃饱穿暖之外,争的都是没用的。
我啊,没指着子女有多大的出息,就希望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校”
回头瞅了眼在那边研究烤炉的韩立明和魏红旗,叹了口气道,“高门大户的媳妇儿不好当啊!
你咱们门不当户对的,以后红星要是受了欺负可咋整。”
涂志明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这真是操不完的闲心啊!
我问你,红星现在什么职位知道吗?
堂堂的向阳集团副总裁,到别的地方市长接待都算委屈了。
韩立明现在什么身份?驻村干部而已。
和你们,咱们红星嫁给他这算下嫁,不欺负他就不错了,他还好意思炸刺儿?”
一番话得魏三军两口子眉眼带笑。
赵海霞感激涕零道:“志明,我们家有今全都是靠你啊!”
涂志明摆摆手,“嫂子,你的这叫什么话啊?这不是见外了么?
就冲着你给的沙葱酱、咸鸭蛋、角瓜馅饺子,我今做的再多也都是应该应分的。”
这时候魏红星从厨房走了出来,在那边高声吩咐,“韩立明,你和魏红旗进屋,把靠墙那张桌子抬出来放树下面。
数清楚一共几个人,摆好凳子,咱们马上就开饭。”
韩立明答应一声,和魏红旗乖乖进屋抬桌子搬凳子。
这一幕看得涂志明和魏三军两口子是目瞪口呆。
涂志明不由得笑了起来,“三哥三嫂,不得不你家红星真有一套。
这才几啊,当家大妇的架势就摆出来了!”
魏三军皱眉道,“哪有这么和自家男人话的,红星嫁的可是高门大户啊,她这样不得让人咱没规矩啊?”
涂志明忍不住笑道,“三哥我是真服了你了,闺女软弱点你担心她受气,闺女强势点儿你又担心婆家不待见,当你家闺女可真难啊,这是咋咋都不对呗!”、
魏三军听言一愣,和赵海霞两人全都笑了起来。
…………
又是一清晨,涂志明懒洋洋的从炕上爬起来。
涂晶晶乖巧递上衣服,涂莹莹则帮忙拖过了他的裤子。
“爸爸,我和妹妹今又比你起的早喔。”
涂志明笑着夸了两句,穿好了衣服和裤子。
脸盆架上,牙膏已经挤好,洗脸水已经倒好。
“哎,又是当大爷的一!”
起贤惠,秀芝排第二,估计没有女人敢排第一。
这一的服务是真周到啊。
刷牙洗漱之后,饭菜已然端上了桌。
涂志明坐在桌前,就着咸菜喝起了稀粥。
涂志明算是发现了,秀芝就是想把他给惯坏,让他离了她一都玩不转。
看着一大两三个美女,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炕上涂大头啊啊啊的乱叫,好像是在“还有我,别忘了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