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你这种冷血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多愁善涪有爱心是错吗?每次都这么打击人家,乔乔只恨自己身单力薄打不过她,不然一定让她明白什么桨祸从口出”。
两个人相处有时候道理讲不通,确实需要一些武力,乔乔是这么想的,白是这么做的。
乔乔哭的两眼发涩,又有些疺神,便将书桌让给白,自己去洗漱。乔乔看到白成群结队的洁面用品和自己孤零零的大宝,想到了她让自己精致一些的事儿:“哎,过来教我怎么洗脸。”
白还不知道自己又打击了乔乔一回,听到她召唤眉开眼笑地扔了书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非常耐心地手把手教她先用哪个再用哪个、怎么用。
乔乔目瞪口呆:“这么麻烦?”
白一副‘你可知足吧’的表情,“我这已经精简的不能再精简了,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我更节省时间的女人了。”
乔乔听到她这样自己就甚至忍不住想笑,白就是有这个本事,能把人气死又把人笑活。
白生了孩子以后更加精简,彻底放飞自我了,经常好久不洗脸,昨还在逗乔乔。
“乔儿,你是不是擦粉了?”白凑过来盯着乔乔的脸看了半。
“又不出门,擦什么粉。”乔乔冷眼斜视她。
“那你脸怎么这么白,你洗脸了?”
“你见过人不洗脸的吗?”乔乔明白了,她这是无聊了,又胡话呢。
“我就三没洗脸了呀。”白笑容满面。
乔乔仔细想了想,好像真好几没看见她洗脸了,无语的对白竖起大拇指。
“我得烧点热水,不然泥搓不掉了。”白。
……
乔乔收拾完个人卫生钻被窝看书,对于她来,这已经固化成了一个仪式,哪怕困得睁不开眼也得看几页书再睡觉。通常看着看着就睡着,只要手机掉下来不砸脸上,这一晚上就算是过去了。
白不知道乔乔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听到她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时才八九点钟,她又做噩梦了。
“又来了。”白唉声叹气,心疼啊。
她过去把乔乔叫醒,乔乔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又吵到你了。”
白温柔地:“什么傻话,乖乖睡觉。”
她又把自己的东西搬出来,抱着乔乔,像哄孩一样哄她睡觉。
晚上乔乔又惊醒一回,白想是不是太黑的原因,为什么白睡觉就不会做噩梦呢?于是把台灯拿出来打开,让它不至于刺眼,又保持亮光。
但是也没有什么效果,乔乔还像昨晚一晚一样,睡睡醒醒,丝毫没有好转。
姜大夫无奈,药也吃了,色相也牺牲了,生理心理双管齐下都不见好转,看来科学已经拯救不了她,只能试试神学了。
第二早上,白估计着白妈睡醒了就给她打电话:“妈,乔儿吓到了,晚上睡觉就成宿成宿的做噩梦,你给我新姑打个电话收一收呗。”
吓着都给收收,白一直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能是收魂?
新姑就是那位白是某个神仙的童子的……的城乡着名心理学家,这么多年一直历久弥坚,越来越神,是白家御用老师傅。
“怎么了?怎么吓到了?你们没事吧?”白妈担心地问。
“我没事,是我跟她开玩笑,把她吓严重了。”白把经过了一遍。
“你这熊孩子就是没轻没重的,他现在怎么样?”白妈又问。
“能怪我吗?我哪知道她胆子这么”,白以为全世界人都应该像她一样虎,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行了行了,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的?”白妈好笑地:“吃药了吗?”
“昨拿药吃了,白没事,晚上还是做噩梦出冷汗,两了。”白担心的。
“嗯,没事,不用担心,我给你新姑打电话收收”,白妈胸有成竹的:“你时候吓着都是人家治的,你把乔生日告诉我。”
“妈,我感觉咱俩神神叨叨得。”白把乔乔生日给了她,感觉自己很好笑,这就是病急乱投医吧。
“不许胡袄。”白妈十分不满意白的态度,把她挂了。
白不喜欢新姑,但是新姑喜欢白。就在过去的这个年,白妈照例把新姑接到家里,吃完饭看下来年运势。
新姑一阵颤抖,一个什么神仙附体了。白在旁边坐着看的津津有味,不言不语也没有不尊重。
附身新姑的那个神仙指了指白:“这个孩子我喜欢,让她给我磕三个头。”
白妈知道自己家闺女什么德行,没替她做主,看了白一眼没话。白没废话,跪下就磕了三个头。她知道她妈希望她磕,但又不好意思让她磕,她也知道她磕了她妈高兴,就是这么简单。
那个神仙呵呵呵笑了一大通,“孩子,这个头你不白磕,以后你会知道得。”
白心:我当然没白磕,我妈高兴比这三个头重要多了,嘴里却嘻嘻笑着答应“嗯嗯嗯。”
过了一会白妈打回电话来,给收过了,乔乔好了,没事了。
白扭头对乔乔:“听见了没,你病好了。”
“嘿嘿,谢谢妈。”乔乔这话是对白妈的。
这个妈叫的白妈心情舒畅,“呵呵,没事,白爱胡闹,你多让着她点。”
“没有,不怪她,是碰巧了,她不是故意得。”乔乔替白做掩护。
白娘俩又唠了一会儿,白告诉她妈过几她就要放假了,到时候过去找她玩。
白妈让她带着乔乔一起过去玩。
乔乔有点心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白,可怜巴巴的。
白再吧,就挂羚话。
白看乔乔这样子,“你想去呀?”
“嗯,我想和你在一起。”乔乔觉得自己现在心态不对,对白的依赖到了极点,活脱脱就是一个很温顺的女生对自己男朋友的依恋。
白看了乔乔这么乖,心都要化了,总忍不住要抱抱她,“你去我不反对,但是我得跟你好了,咱们去了不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要和爸妈在一起,厂子里还有好多工人。”
乔乔脑子中瞬间出现了自己像个媳妇,局促的坐在白爸爸面前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摇头,“不去了不去了。”
白看起来居然有点遗憾,“看你这点出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