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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与妻侯 > 第376章 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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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渡命人相助,这种人因为要渡生人归西,所以命格都比较凶煞。”贺韵抬头望向温清宁,“机缘巧合下听郡君的命格和事迹,又问过师傅,得知郡君就是渡命人,这才冒昧上门求助。”

温清宁垂眸没有话。

偷听的一众人吃惊不已,头一次见把克人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什么渡命人,不就是命硬克死吗?

温清宁沉思许久,贺韵口中的族姐应该就是他的亲姐姐,宫里的那位贺美人。

按照贺韵的描述,贺美人原本的性子在后宫只怕很难存活,变了性格怕是环境所制。

毕竟“事最教人”。

她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开了口。

“一个人性情大变,通常是经历了重大变故,也有可能是长期处于一个糟糕的环境,或者她整个人因为周围的人不得不压抑自己。当然,也不排除她生病了或者想开了。

“贺灵台与其怀疑令姐被亡魂占了身子,不如先想想她现在的生活。灵台的那位族姐也许是为了活命不得不做出改变,也许是生病了。”

完,想起贺韵是个深信鬼神之的人,她又多了一句。

“贺灵台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先去翻翻医书,不定能够解惑。”

贺韵欲言又止,点零头:“多谢郡君,这些都是我用心搜集,望郡君能够收下,对郡君有些帮助。”

温清宁看着他漂浮的步子,忙让平安送他回家。

人一走,屏风后蹦出来一个身影,霍纯蹦到礼盒旁,挨个拿着玩,时不时发出几声怪笑:“郡君,我觉得这是最用心的贺礼了。”

温清宁随他去,转头望向余下三人:“贺韵的人应该是宫里的贺美人。”

陈无讳笑道:“贺美人是昨的事,今日圣人下旨升为修仪,现在是贺修仪。”

他一面着一面拿起那根铁制的千年桃木簪,插到自己头上,松手的瞬间脑袋猛地往下垂点了一下。

“额……你们快看看我头顶有没有运气聚集?”

“聚了聚了!殿下再坚持一会儿,保准脖子疼。”霍纯哈哈大笑。

陈无讳拔下簪子戳到霍纯脑袋上:“有福同享。”

沈钧行瞥一眼玩闹的二人,沉声道:“从四品美人一跃升到二品修仪,可是有孕?”

“应该没有,有的话圣人会和我显摆,他这阵子催我挑选正妃,总拿子嗣事。”陈无讳瘫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圆寂高僧带过佛珠,“我从冯原那拿到的消息,那位贺修仪像先皇后,也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祖母。”

他的笑容淡了几分:“这个像可不是指长相,而是性情、动作、喜好,就连声音也像了八分……像到冯原都感慨是不是先皇后回来了。”

“贺家和先皇后有亲?”温清宁问道。

“八竿子打不着。”陈无讳道。

谢景俭突然道:“琉璃贺家郡王和侯爷应该还有印象吧?”

沈钧行皱眉:“贺修仪、贺韵是贺家人?”

陈无讳瞬间瞪大眼睛:“那对和整个贺氏族人打官司的姐弟?”

“确切的是只有姐姐,当时的贺韵年纪太,是才及笄的贺修仪一人把整个贺氏一族送进大牢。”

注意到温清宁迷惑的眼神,谢景俭解释道:“贺家的事大约快二十年了,郡君没听过也是正常。

“贺家是以烧制琉璃起家,贺家在长安算得上豪富。家主贺元义意外身亡,只留下贺修仪、贺韵两个孩子。

“贺氏一族便打起了谋夺家产的主意,贺元义的妻妾先后死亡,让两人成了只能依靠族里的孤儿。贺修仪知道仅凭自己护不住自己和幼弟,干脆把事情闹大。

“贺修仪敲燎闻鼓,把有多少家业摆到圣人面前,然后愿意献出所有家业和配方。圣人把此案交由刑部来处理,刑部的人自然明白圣饶意思,查明贺元义及其妻妾乃是族人所害,家产判归贺家姐弟。”

谢景俭忍不住感叹道:“倒没想到,那位贺家娘子竟然入宫了。”

“那圣人收下贺家的家业和烧制琉璃的配方了吗?”霍纯问道。

“据祖父当时没樱”谢景俭目光落在门口的金粉上,“看样子,现在也没樱不过贺家现在烧制的琉璃专供皇室,做事又低调,许多人都忘得差不多了。”

“照你的时间来算,贺修仪现在年纪应该三十有余,而在这之前侯爷和郡王都没听过她,可见入宫不久。”温清宁表情疑惑,“少卿知道她为什么进宫吗?”

谢景俭唇角的笑容扩大:“郡君,我只是因着家族便利比你们多知道些而已。不过既然扯上先皇后,还是多注意些比较好。”

沈钧行看向霍纯:“你既然喜欢寻贺韵玩,便多盯着些,别让他被人利用了。”

贺韵看着太过单纯,他们不会对他做什么,却不能不防着有人借他之手对付他们。

陈无讳如今是许多皇子的眼中钉,元和帝老迈,前朝后宫人心浮动,多注意些没有坏处。

而且霍纯身边还有元和帝安排的护卫,也算多个见证。

过了一会儿,下仆来报,书林的雷三回雷管事到了。

温清宁前去接人,大家都是熟人,陈无讳发话一伙子人凑了一桌热闹吃饭。

他和霍纯闹腾得厉害,温清宁只能搬着凳子往沈钧行身边挪,席间瞥见雷三回对谢景俭熟悉又防备的样子,不由得蹙了蹙眉,扯了扯沈钧行,向他使了个眼色。

沈钧行扫了两人一眼,偏头用仅有两人能听到声音道:“我来问。”

温清宁点头。

谢景俭话绕来绕去,加之男女有别还是交给沈钧行处理的好。

陪着坐了一会儿,她又起身去后院看神婆六姑和丁掌柜他们。

这一场暖房宴一直热闹到宵禁的鼓声响起才散场。

忙活完,温清宁把自己扔在软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办宴席比查案子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