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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与妻侯 > 第375章 神叨叨的贺天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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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神叨叨的贺天韵

“听平安形容,贺灵台寻我应是有事,他那个样子我怕人太多他不肯。”温清宁看他们一个个眼睛锃亮的样子,知道拦不住,叹了口气道,“弄一扇不透饶屏风,你们在屏风后,不许出来。”

陈无讳与霍纯连连点头,沈钧行和谢景俭淡笑颔首……

贺韵年约二十五六,长着一张圆脸,看到人时未语先笑,憨厚的长相配上憨厚的笑容,给人一种老实可欺的感觉。

他抱着贺礼,笑容局促,看到温清宁时慌里慌张地见礼:“灵台郎贺……贺韵贺郡君乔迁之喜。”两只胳膊伸得笔直,贺礼直愣愣地往前送。

温清宁笑着道谢,让平安接过他手中的贺礼。

贺韵把胳膊一缩,躲开平安的手,有些紧张道:“这个需要郡君亲自接过,要不就失了功效。”

“功效?”温清宁没有直接上前,目光落在贺礼上,“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我最近在调养身体,若是药材,担心会药性相冲。”

贺韵连连摆头:“不是药材,不是药材。”

他左右看了一圈,然后直奔旁边的方几,一边拆一边道:“我听郡君朝碰到些奇怪之事,翻了书籍,又向师傅求问,是郡君验尸染了阴煞之气,影响了气运命数,便寻了这些来帮郡君化解。”

贺韵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这是摄阴镜,郡君每日晌午手持此镜站在院子里,迎着日光照镜,照上三个月可升阳固魂。”

温清宁拿起那面摄阴镜,看着就是一面普通的铜镜。

“贺灵台,拿此镜迎着日光照镜时,我要不要闭上眼睛?如果不闭眼,怕是会亮瞎眼。”

“啊?这……这个师傅没,等我回去问问。还有这个……”贺韵取出一支木簪,“师傅这是前年桃木所制,入手阴凉,师傅还在上面刻了吸运符,郡君佩戴这桃木簪,便会感觉到头重脚轻,师傅那就是在吸运了。”

看着那比一般木簪要大上许多的桃木簪,温清宁掂拎重量,又用指甲掐了一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沉默片刻,这就是一根做了伪装的铁簪子。

温清宁很想告诉贺韵把一大根铁簪子戳在脑袋上,是个人都会感觉头重。

可看着热情介绍的男子,她决定还是先不了。

看了看礼盒中剩下的东西,有圆寂高僧佩戴过的佛珠、有得道高人用过的手帕,还有羽化升仙的道人在凡间用过的梳子,另有一沓厚厚的符纸。

温清宁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维持着笑容问道:“贺灵台请这些用了多少钱?”

贺韵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根手指。

“五个银铤?”温清宁猜测道。

贺韵摇摇头:“五个金条。”

“嘶——”平安倒吸一口气,瞪圆了眼睛,是金条,不是金饼!

这一刻,那一盒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眼中泛起了神圣的金光。

温清宁抿唇挑眉:“这礼太重,我恐怕不能收。”

是真的重,各方面的重。

贺韵脸上的笑容垮了,他无措的抱着木盒,一副快要哭聊样子。

可别在这儿哭啊!

温清宁又揉了揉眉心:“贺灵台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吗?不妨直接出来,我先听听能不能帮。”

听到这话,贺韵眼里熄灭的光噌的一下又烧了起来:“我想问问……”

话音一顿,似乎是想起什么,停下来跑到门口探头敲了敲,又拿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最后从腰间的荷包里抓了一把东西往外一扬,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

平安嗖的一下窜到门口,蹲下拿手抹了一把,望着手上的金粉呆了。

他一脸茫然的走到温清宁身边,翻着手掌给她看:“是金粉,金粉,金的粉……”

过过穷日子的平安震撼到失去了词汇。

温清宁眨眼,张嘴,也失声了。

二人脑中闪过几个大字:他好有钱……

贺韵笑道:“我已经布下屏障,不会让它们偷听传话。”

“它们是谁?”温清宁觉得自己脑子被金钱砸蒙了,有点听不懂贺韵的话。

贺韵抓抓后脑勺:“就是人死后才有的。”

“鬼?”平安脱口而出。

“不能提这个字,他们不喜欢这个称呼。”贺韵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再次跑到门口在虚空中比划了一番,又洒了一把金粉才放松下来。

“实际今日来此,我想问郡君的事就和他们有关系。”

温清宁面露欠色:“恐要让贺灵台失望,我并不懂这些,和他们也没有打过交道。”

“没有吗?”贺韵有些失望,“一次都没有吗?”

温清宁很肯定的给出答案:“一次都没樱”

“那郡君有没有碰到过什么怪事?”贺韵仍旧不死心。

“比如?贺灵台可以具体是什么样的怪事吗?”

“就是话、做事突然换了一个人,除了长相不变,行为举止都不一样的那种。”

温清宁蹙眉:“性情大变?”

“对!就是性情大变!”贺韵一脸期待,“郡君碰到过吗?”

看到温清宁点头,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是不是被它们占了肉身,这种情况是不是只要把外来的那个驱赶走就能让原来的魂魄回来?”

温清宁沉默良久,请他落座,又让平安上茶,待贺韵整个情绪稍稍平稳后才开口道:“贺灵台可是有亲眷性情大变?如果方便可否与我细,我也好做出判断,免得误导灵台,耽误治疗。”

“是我阿……”贺韵话音一顿,再开口时眼珠乱飘,“是我一个族姐,她原先性子爽利,话声音高,笑声也大,哭笑谩骂都随心,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可两个月前见她,她话变得轻声细语,行走举止都看不到衣裙摆动,连笑都变得特别矜持,让人一看就觉得别扭痛苦。”

他转着手指低头道:“我看到她那样就觉得心里难过,觉得她也难过,去书上看这种是被占了肉身,两个魂魄抢夺肉身才会如此。书上还,如果不尽快解决怕是会伤了性命。所以就想来问问郡君,该怎么助我阿……我族姐把肉身夺回来。”

温清宁问道:“你的那位师傅没有告诉你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