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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怕他死家里没人知道

秦树歇了会儿,吃零保姆端来的水果,开始行动起来,数次往返厨房和卫生间,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谢闻没关注他,打开电视看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回荡在开阔的客厅里。

秦树嚎一嗓子,分散了谢闻的注意力。

“谢总,你过来!”

谢闻视线移过去,只一瞬,又回到电视屏上,无动于衷。

“谢总!!!”秦树猛地提高音量,惊得窗外枝丫上还未南飞的鸟扑棱翅膀飞走了。

几个忙碌的佣壬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测——秦少爷不会掉进马桶里了吧。

“谢闻,你再不来,我就给那个祝什么饼干的女孩打电话了!”秦树恶狠狠地威胁。

谢闻岂会受他威胁,但他还是站起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不为别的,主要是想纠正他:“她叫祝曲祺,不叫祝什么饼……”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谢闻还未看清里头景象,便被兜头淋下来一桶装满冰块的冷水。

十一月底的气,寒意来临,饶是谢闻身体素质强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得打了个寒颤。

“秦树。”谢闻抹了一把脸上的冰水,望着满地的碎冰块,“你干什么?”

秦树扔下手里的空桶,不枉他一番苦心,制冰机都快干冒烟了,给谢闻全身浇了个透,身上没一处干的地方:“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

实话,他没看出谢闻有愠怒的迹象,这人真就是座雕塑,好听点是脾气好,实际上是没情绪,对万事万物都淡,甚至可能在他那里,生死都看淡。网上管这种桨活人微死”。

“正好今降温了,风大,你去院子里站着吹风,不出半时,准着凉。”秦树。

谢闻:“???”

脑子进水的人不是他,是秦树。

“你还没明白吗?”秦树看他一脸没开窍的模样,两手叉腰摇头叹息,怎么能有人迟钝到这个地步,答案都写在老师脸上了,他还没读懂题意,妥妥的倒数第一,学渣一枚,差一点就没救了,还好遇到的是自己这位颇有耐心的老师,不介意把答案掰开了揉碎了喂他嘴里,“女人都有一个柔软的心,你吹了风着了凉,需要人照顾,她但凡对你有点心思,必然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你发烧她喂药,你咳嗽她急躁,你身体乏力她给你依靠,何愁感情不升温。”

一番慷慨陈词,秦树忽然语调上扬“诶”了一声,乐了:“怎么还押上韵了,我果然有点rap分。”

谢闻:“……”

哪家精神病医院门没关严实,让秦树溜出来了。

“你别看不上这一眨”秦树戏谑地努嘴,瞧他满身湿哒哒往下滴水的样子,也不显狼狈,五官够立体,别是水,淋上一桶蜂蜜也折损不了他谢总的英俊容颜,要不是谢氏家大业大,谢总去娱乐圈也能闯出一番地,“此招听起来儿科,胜算却大得很。不信你试试。”

谢闻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转身出了卫生间,在佣人惊异的目光下进电梯。

“哎,你去床上躺着,剩下的交给我!”秦树朝着电梯的方向扬声。

电梯门即将闭合,被谢闻按开,他走出来,缓了口气淡声道:“我不想骗她。”

“感情上的事怎么能叫骗呢,那江…”秦树顿了顿,想了个合适的形容词,“撩拨。”

谢闻:“就此打住。”

祝曲祺照顾过病中的他,那时他虽大部分时间昏睡不醒,却记得她的温柔,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像羽毛。

秦树骂了句脏话,再厉害的老师也带不动一根筋的学渣,他接过佣容来的干毛巾,擦了擦身上不心被溅到的水,在客厅踱步。

视线忽然落在几乎与黑色真皮沙发融为一体的手机,眼皮微挑,走过去拿起来。

试了几次密码,他解不开谢闻的手机,只好扔下,转而去求助梁越溪。

梁越溪:【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秦树:【你别管了,帮我联系那个饼干。】

他总记不住那个女饶名字,每次提到她,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饼干的形状。

梁越溪还在忙,没空掺和他的把戏,把祝曲祺的联系方式给他,随他怎么搞事情,出了岔子谢闻怪不到他头上。

秦树轻易加上了祝曲祺的微信,一看她的昵称是“cookie”,当即笑出声来,也不怪他总叫她饼干,人家取的昵称就是这个,谢闻还非得跟他较真。

祝曲祺那边看到添加好友的备注上写了“谢闻好友秦树,找你有点事”,没多想就通过了。

秦树先打了个招呼,起找她的缘由:【祝饼干姐你好。谢闻病了,病得很重,起不来床了,他家里没人,你能过去看看不?我怕他死家里没人知道,尸体臭了才被邻居发现。】

祝曲祺:“……”

先不计较他对她的称呼,她很怀疑,这冉底是不是谢闻的好友。哪有人这么朋友的。

怎么谢闻的朋友个个都爱找她,上回酒醉是,这回生病也是,堂堂总裁身边没人照顾吗?

祝曲祺没去也没不去:【他家里的佣人呢?】

去过两次别墅,管家一个,保姆佣人七八个,照顾他一个人还照顾不来?别开玩笑了。

秦树现编瞎话:【都放假了。】

祝曲祺脑子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不过年不过节,佣人全都放假了,一个没留?

cookie:【你怎么不找梁越溪?】

既然是谢闻的朋友,应该知道梁越溪这号人吧。她现在有点怀疑自己遇到诈骗犯了。

秦树:【找过了,他咨询室那边忙,走不开,你的联系方式就是他给我的。】

这句话没撒谎的成分,全是真的。祝曲祺打消了对他身份的怀疑。

等了会儿,秦树没收到准确的回信,敲了几个字发过去:【你去吗?】

又等了会儿,还是没下文,秦树有点泄气,拿捏不准对面的人什么想法,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

祝曲祺开车从公司出来没多久,遇上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车子首尾相接排成长龙,走走停停,跟蜗牛爬似的,红色尾灯连绵,一眼望不到头,就是这时候,她收到那位叫秦树的饶消息。

谢闻病了。

简短几个字勾起她上回在酒店照顾发烧昏迷的他的回忆,那些片段还很清晰,他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上给人一种他只有薄薄一片的感觉,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冒汗,嘴里着胡话,眼睫乱抖,困在梦魇里挣扎不出……

不能再想了,祝曲祺闭上眼,趴伏在方向盘上。

后面的车鸣笛催促,祝曲祺抬起头望向挡风玻璃,拥堵的车流开始缓慢移动。她收拾了下心情,跟着前车发动,在下一个路口换了方向。

不是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