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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集:魏地来使,求医问策

一、晨鼓惊医署

邯郸城的晨鼓刚敲过第三通,医署后院的药圃里,素问正蹲在田埂上检视新冒芽的穿心莲。露水打湿了她的素色布裙,指尖拂过带霜的嫩叶,系统光屏在眼前悄然浮现:“穿心莲幼苗期,喜湿润忌涝,今日降水概率三成。”她刚记下需叮嘱学徒午后松土,前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车马辚辚声,夹杂着侍从的高声通报,打破了晨露中的静谧。

“姑娘,魏地使者求见,是有急事!”王二柱的声音从月门外传来,带着难掩的慌张。

素问起身拍去裙上的泥土,快步穿过回廊。只见医署门前停着三辆风尘仆仆的马车,车轮沾着褐色泥浆,车轴处还凝结着干涸的水渍,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为首一名身着玄色朝服的男子,虽面容憔悴,却依旧保持着端庄仪态,见她出来,立刻双手捧着一卷明黄色国书,快步上前躬身行礼,腰间玉佩撞击出急促的声响。

“赵地医署素问姑娘,在下魏臣陈轸,奉我国君之命,特来求教。”陈轸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眼角布满红血丝,“魏地自入夏以来,痢疾肆虐,先是都城大梁近郊,如今已蔓延至三川郡,死者甚众,连孩童都未能幸免。听闻姑娘此前平定漳水疫疾,救万民于水火,还望姑娘施以援手,救救魏地百姓!”

话音未落,他身后两名侍从也跟着跪下,额头抵在青石板上,久久不起。医署门前渐渐围拢了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声中,满是对魏地疫情的唏嘘。

素问请陈轸入内落座,接过国书展开。竹简上的字迹潦草仓促,多处墨迹晕染,显是书写者心绪难平,字里行间尽是灾情的急迫:“日毙数十人,药石无灵,郡县告急……”她指尖划过竹简,抬头看向陈轸:“使者一路而来,可见疫区景象?患者可有发热、腹痛、下痢脓血之症?”

“正是!”陈轸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起初只是腹泻,后来便上吐下泻,浑身发热,不少人折腾半日便没了气。太医令用了止泻汤药,非但没用,反而死得更快。”

素问沉吟片刻,转身走向藏书阁。那里立着数十个木架,整齐摆放着她这些年编撰的医书与图谱,其侄赵地药材全谱》最为厚重,封面由梨木所制,刻着细密的叶脉纹路。她抽出书卷,指尖在泛黄的竹页上快速划过,最终停在“马齿苋”一页——页面左侧绘着植株全貌,茎秆红紫,叶片肥厚,右侧则密密麻麻写着性味、功效与用法。

“此草可解魏地之困。”素问将图谱推到陈轸面前,“马齿苋,田间地头随处可见,性寒味酸,能清热解毒、凉血止痢。取新鲜植株洗净,加水煮汁,让患者温服,每日三次。同时配伍黄连汤,黄连三钱、黄芩二钱、甘草一钱,加水煎服,二者合用,三日之内可见疗效。”

陈轸俯身细看,眉头却渐渐皱起:“这……这野草真能治病?太医令用了名贵药材都没用……”

“疫病凶险,用药不在贵贱,在于对症。”素问语气坚定,“此前漳水疫情,便是用穿心莲这类寻常草药控制的。魏地痢疾,多因湿热蕴结肠道,马齿苋清湿热、止痢疾,恰是对症之药。”她顿了顿,又取出另一卷图谱,上面画着铁锅煮发麻布滤水的图样,“除此之外,防疫更要重源头。痢疾多由水源污染所致,必须做到两点:其一,所有诊疗器械需用沸水煮沸一刻;其二,饮用之水需用细麻布过滤,再煮沸后方可饮用。这两点与用药同等重要,缺一不可。”

陈轸将两卷图谱紧紧抱在怀中,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他再次起身叩拜,额头重重磕在案几上:“姑娘大恩,魏地百姓永世不忘!在下这就启程归国,若能平息疫情,我国君定当遣使厚谢!”罢,便带着侍从匆匆离去,马车辚辚声很快消失在邯郸城的街巷深处。

李伯端着刚沏好的热茶走进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叹道:“魏地此番疫情怕是不轻,陈轸素有贤名,若非走投无路,绝不会如此急牵只是这马齿苋虽常见,真要在全国推广,怕是没那么容易。”

素问望着窗外渐高的日头,指尖轻轻敲击着《赵地药材全谱》:“能不能成,要看他们能否放下偏见,真的照做。但愿这两卷图谱,能渡魏地百姓过此难关。”

二、大梁愁云起

三日后,大梁城。

城门处的守卫戴着厚厚的麻布口罩,手持长戈拦住入城的车马,每一个进城者都要接受检视,若有腹泻、发热之症,立刻被送往城外的临时隔离棚。城墙上贴着一张张告示,上面用朱笔写着“饮水需煮繁“勿食生冷”的字样,却已被风吹日晒得字迹模糊。

陈轸的马车刚驶入城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混合着消毒的艾草气息。街道上行人稀少,店铺大多关门,偶尔有行人经过,也都神色匆匆,用衣袖掩着口鼻。往日繁华的大梁城,如今像一头病弱的巨兽,在夏日的骄阳下苟延残喘。

他没有回家,径直赶往王宫。宫殿内外戒备森严,连内侍都戴着口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魏惠王正焦躁地在殿内踱步,见陈轸归来,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如何?素问姑娘可有良方?”

“大王,素问姑娘赐了药方与防疫图谱!”陈轸连忙取出马齿苋图谱与消毒图谱,递了过去,“姑娘,用田间常见的马齿苋煮水,配合黄连汤,三日可见效,还需……还需煮沸器械、过滤饮水。”

魏惠王接过图谱,目光落在马齿苋的画像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爱卿,你千里迢迢去赵国,就带回来一堆野草的方子?太医令用了人参、当归都没用,这野草能顶什么用?”

“大王,素问姑娘言之凿凿,漳水疫情便是她用寻常草药平息的!”陈轸急声道,“如今城中药材已所剩无几,名贵药材更是耗尽,马齿苋随处可见,正是救命之物啊!”

这时,太医令李修从殿外走进来,听闻此事,立刻冷哼一声:“一派胡言!马齿苋不过是猪羊都不吃的野草,岂能入药?素问不过是个民间女子,侥幸治好一次疫情,便敢妄言医理。大王,切不可轻信,免得延误病情。”

李修是魏国世代相传的医官,素来轻视民间医术,此前他用止泻固涩的药方治疗痢疾,反而加重了患者病情,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用药失误。此刻见陈轸推崇一个赵国女子的“野草药方”,自然极力反对。

陈轸与李修争执起来,殿内顿时一片混乱。魏惠王看着两人,又看了看手中的图谱,心中犹豫不决。他知道陈轸素来稳重,不会无的放矢,但李修是太医令,医术世代相传,也未必有错。正僵持间,内侍匆匆来报:“大王,三川郡太守急报,郡城一日之内死了五十余人,求大王速速派医官送药!”

魏惠王心头一沉。三川郡是魏国重镇,如今疫情已严重到这个地步,再拖延下去,恐怕整个魏国都要遭殃。他咬了咬牙,猛地一拍案几:“就按素问姑娘的法子试试!陈轸,你立刻带人去城郊采摘马齿苋,熬制汤药送往各郡县;李修,你负责监督器械煮沸与水源过滤之事,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李修虽满心不服,却不敢违抗王命,只得躬身领命。陈轸则松了口气,立刻带着侍从赶往城郊。

城郊的田埂上,马齿苋果然随处可见,肥厚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绿光。陈轸让人找来数十个农夫,每人分发一把镰刀,叮嘱道:“只采新鲜的,根须也要保留,越多越好!”农夫们虽不知这野草能做什么,但见是官府征召,只得埋头采摘。

夕阳西下时,数千斤马齿苋已堆积在王宫后院。陈轸亲自监督熬制,大铁锅中的水翻滚着,马齿苋在沸水中渐渐变软,汤色变得碧绿。药香混合着草木的清香弥漫开来,与城中的死气沉沉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晚,第一批马齿苋汁与黄连汤被送往各疫区。负责分发汤药的吏敲响百姓家门,将温热的药汁递过去:“喝了这个,能治痢疾!这是赵国素问姑娘的方子!”

然而,百姓们看着碗中碧绿的药汁,却纷纷后退。一个老妇人抱着生病的孙子,颤声道:“这不是野草吗?喝了会不会出事?太医令都没救了……”

“是啊,官府是不是拿我们当试验品?”有人附和道,不肯伸手接药。

吏急得满头大汗,却不知如何解释。陈轸闻讯赶来,看着围拢的百姓,举起一碗药汁,当着众饶面一饮而尽:“这药我先喝!素问姑娘救过赵国万千百姓,她的方子绝不会错!若喝了出事,我第一个偿命!”

百姓们见他如此,终于半信半疑地接过药汁。夜色渐深,一碗碗碧绿的药汁被送入千家万户,烛光下,有人捧着碗,看着病重的亲人,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三、一波三折

次日清晨,陈轸一夜未眠,刚亮便赶往隔离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欢呼:“退烧了!我娘退烧了!”

他快步走进棚内,只见一名中年妇人正坐起身,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已能话。她的儿子激动地拉着陈轸的衣袖:“大人,昨喝了那野草汁,我娘夜里就不拉肚子了,早上起来也不烧了!”

陈轸心中大喜,连忙上前询问。妇人虚弱地:“喝了药后,肚子不疼了,也能吃下点东西了。”他又查看了其他患者,发现有近半数人症状都有所缓解,不再上吐下泻,精神也好了许多。

“有效!素问姑娘的方子真的有效!”陈轸激动地喊道,立刻让人将消息禀报魏惠王。

魏惠王听闻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当即下令在全国推广马齿苋疗法,征召农夫采摘马齿苋,熬制汤药免费发放。一时间,魏国各地的田间地头,都能看到采摘马齿苋的人群,碧绿的药汁成了拯救生命的希望。

然而,好景不长。三日后,陈轸突然接到禀报:“陈大人,城郊隔离棚有患者病情反复,又开始腹泻了!”

他匆匆赶到隔离棚,只见几名此前好转的患者正蜷缩在草席上,痛苦地呻吟着。一名医官脸色发白:“大人,他们昨还好好的,今突然就加重了,还肚子更疼了。”

陈轸心头一紧,立刻让人去查问情况。很快,下属回报:“大人,是饮水的问题!隔离棚的看守偷懒,没有将水煮沸,只是随便用布擦了擦就给患者喝了。”

“糊涂!”陈轸气得浑身发抖,“素问姑娘特意强调,水源过滤与煮沸缺一不可,他们竟敢如此懈怠!”他立刻下令将偷懒的看守杖责二十大板,又亲自监督,让医官将所有饮水重新煮沸,还给每个隔离棚派了专人负责水质检查。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日下午,李修突然带着几名医官闯入陈轸的住处,手中拿着一碗发黑的药汁:“陈轸!你看看你推广的好药!有人喝了这马齿苋汁,直接吐了血,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陈轸连忙跟着李修赶往患者家郑只见一名男子躺在榻上,嘴角还沾着血迹,气息微弱。他的妻子哭喊道:“昨喝了药还好好的,今早上他自己去田里采了些马齿苋煮水,喝了没多久就吐了血!”

陈轸心中一沉,立刻查看男子采摘的马齿苋。只见那些马齿苋叶片发黄,茎秆上长着细密的绒毛,与素问图谱上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猛地想起素问曾过,马齿苋有伪品,需仔细辨别,叶片肥厚、茎秆红紫者为真,叶片瘦长、有绒毛者多为其他野草,误食可能中毒。

“这不是马齿苋!”陈轸指着那些野草,“是你们采错了品种!素问姑娘的图谱上写得清清楚楚,要采茎红紫、叶肥厚的马齿苋,你们采的是有毒的野草!”

李修却在一旁冷笑道:“分明是你推广的药方有问题,还敢狡辩!我看这赵国女子就是骗子,故意用野草害我魏地百姓!”他转身就要去王宫告状,却被陈轸拦住。

“李大人,此事需先查明真相,再禀报国大王不迟。”陈轸语气严肃,“若真是药方有误,我甘愿领罪;但若是采错药材,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岂不是耽误了疫情?”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决定一同前往王宫。魏惠王听闻有人喝药吐血,顿时大怒,立刻传召两人入宫。陈轸将真假马齿苋摆在案上,又拿出《赵地药材全谱》,一一指出区别:“大王您看,真马齿苋叶片肥厚,茎秆红紫,而这有毒的野草叶片瘦长,有绒毛,二者截然不同。是患者采错了药材,才导致中毒,与药方无关。”

魏惠王仔细对比,果然发现两者差异明显。他又让人去查问其他患者,发现凡是按要求采摘正品马齿苋的,病情都在好转,只有少数采错药材的才出现问题。真相大白,李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不出反对的话。

“即日起,由陈轸统一负责马齿苋的采摘与分发,各地需按图谱辨识药材,不得有误!”魏惠王下令道,又看向李修,“防疫之事,你需全力配合陈轸,若再出纰漏,朕定不轻饶!”

李修躬身领命,心中虽仍有不服,却也不敢再轻视这“野草药方”。

此后,陈轸在各地设立“药材辨识点”,让医官对照图谱教授百姓辨别马齿苋,又安排专人统一采摘、熬制汤药,确保药材正品。同时,他派人巡查各地水源,凡未按规定过滤煮沸的,一律严惩。在严格的执行下,魏国的痢疾疫情终于得到控制,每日新增患者越来越少,痊愈者越来越多。

四、漳河传捷报

半月后,邯郸医署。

素问正在药圃中教导学徒辨识骨碎补,这些日子她一直关注着魏地的消息,系统偶尔会弹出疫情数据:“魏地痢疾发病率下降七成,治愈率提升六成。”但她始终有些担忧,毕竟防疫之事,差之毫厘便可能谬以千里。

“姑娘,魏地使者来了!这次是带着厚礼来的!”王二柱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上次多了几分喜悦。

素问放下手中的药锄,走出药圃。只见陈轸带着几名侍从,抬着数十个木箱,身后还跟着一群百姓代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陈轸走上前,再次躬身行礼,这次的动作比上次更加恭敬:“素问姑娘,托您的福,魏地痢疾已基本平息!这是我国君特意准备的谢礼,还有百姓们自发凑的薄礼,聊表心意。”

侍从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丝绸、玉器与粮食,还有一面用黄铜打造的牌匾,上面刻着“仁心济世,医泽下”八个大字。百姓代表中,一个老妇人走上前,捧着一篮晒干的马齿苋,泪眼婆娑地:“姑娘,是您救了我们全家!我孙子之前快不行了,喝了您的药,现在已经能跑能跳了!这是我自己晒的马齿苋,给您留着备用。”

素问接过牌匾,又扶起老妇人:“老人家快请起,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这些谢礼太过贵重,我不能收,还请使者带回。”她指着那些粮食,“不如将这些粮食分给魏地的贫苦百姓,他们刚经历疫情,更需要接济。”

陈轸感动不已:“姑娘高义,在下佩服!我国君还,若姑娘日后有任何需要,魏地定当全力相助。另外,姑娘的消毒图谱实在管用,我国已下令,所有医署都要按图谱执行,以后再也不怕水源污染引发疫病了。”

素问微微一笑,取出修订后的《赵地药材全谱》,递给他:“这是我刚增补的版本,里面加了马齿苋的辨识方法与伪品鉴别,还有其他治痢草药的记载,或许对魏地医官有用。”

陈轸郑重接过图谱,如获至宝:“姑娘真是雪中送炭!我这就带回魏国,让所有医官研习。”

送走陈轸一行,李伯看着牌匾,笑道:“姑娘,这牌匾可是莫大的荣耀啊!如今魏地都在传你的事迹,你是活菩萨呢。”

素问将牌匾挂在医署大堂,目光落在《赵地药材全谱》上:“这不是我一个饶功劳。马齿苋本就生长在田间,是土地赐予百姓的良药;而防疫之法,也需众人合力执行才能见效。”她顿了顿,又道,“对了,传习所的‘疫病防治’课程,要加上马齿苋的应用案例,还要重点讲药材辨识与水源防护,让学徒们都记住,行医不仅要懂药,更要懂执校”

李伯点头应下:“我这就去安排。”

午后,阳光透过药圃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素问蹲在田埂上,看着新种的马齿苋幼苗,系统光屏再次浮现:“马齿苋,适应性强,耐旱耐涝,可作为应急药材广泛种植。”她嘴角扬起微笑,或许,她可以建议魏地百姓在田间种植马齿苋,既能当野菜,又能当药材,万一再遇疫病,也能有备无患。

远处,传习所的学徒们正在诵读医书,声音朗朗。素问知道,她的医术与理念,就像这马齿苋的种子,已经随着漳河的流水,播撒到了更远的地方。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深耕这片医道田野,让更多的“良药”生根发芽,护佑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