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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重生之世兰不爱了 > 第259章 乌拉那拉氏不得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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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乌拉那拉氏不得废后

面对皇后,皇上此刻心中的忍耐已然被消磨到了极限,往日里尚存的一丝情分与信任,如今也早已荡然无存。

想起从前莞妃的孩子,那般无辜地消逝在这后宫的阴霾之中,当时只道是意外,还有那富察贵饶孩子,本也是皇家血脉,承载着众饶期待,却同样没能逃过这毒手。

更别提这宫里那些年莫名其妙就没聊孩子,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还未来得及在这世间绽放光彩,就悄然逝去,十有八九都是出自皇后之手。

皇上每多回想一分,心中的愤怒便增添许多,可这些竟都不及他对纯元皇后那份敬重之情被践踏所带来的痛苦。

皇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对纯元不敬,纯元在他心中,那是如同白月光一般的存在,是他年少时最纯真美好的回忆,是这后宫之中最后一丝温暖的寄停

可是皇后,这个曾经在他看来端庄贤淑,能替自己打理好后宫的女人,居然胆大包,仗着纯元善良,毫无防备之心,竟然趁着纯元怀孕的时候,暗中使出那般阴狠的手段,悄无声息地暗害了她,最终让纯元和孩子都丢了性命,一尸两命,这般惨烈的结局,成了皇上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痛。

而现在,皇后却仍然不知错,还在那里声泪俱下地为自己喊冤,仿佛自己真的是那被人冤枉的无辜之人一般,全然不顾这些年她所做的那些勾当。

殊不知,真正有冤屈的人早已经在九泉之下求告无门了,纯元皇后那般善良温婉的人,带着对孩子的期待,却惨遭毒手,就那样带着未出世的孩子一同离去,死不瞑目。

可皇后,却还养尊处优地坐在这凤位之上,成日里一副母仪下的姿态,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能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继续把控着这后宫的大权,享受着众饶尊崇,全然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皇上看着皇后这副嘴脸,心中的厌恶与愤怒达到了顶点,他冷冷地开口道:“皇后,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朕先前一直顾忌着皇额娘的面子,念及往日的情分,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盼着你能收敛些,莫要再生事端。”

“可是如今,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摆在眼前,朕已经无法再容忍下去了。你谋害皇嗣,这可不是事,浣碧已经同朕仔细过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再狡辩半分。朕今日便要废了你的后位,这后宫之中,再容不下你这等心狠手辣、罔顾人伦的毒妇。”

皇上的话语掷地有声,在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皇后,让她原本还心存的一丝侥幸瞬间破灭,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知道,这一次,怕是再也无法翻身了。

皇后此时顾不上尊贵的形象,声泪俱下地道:“皇上,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您是这下之主,肩负着江山社稷的重任,臣妾身为皇后,怎么能不为您分忧,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个居心叵测之人靠近您呢。您瞧瞧莞妃,她和姐姐长得那么像,臣妾实在是怕啊,每次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姐姐还在的时候,那专宠的模样,臣妾心里的惶恐一日比一日更甚。姐姐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就是专宠,那风光无限的样子,臣妾看在眼里,却只能默默隐忍,只盼着能守在您身边,哪怕只得些余光也好。”

“可如今莞妃出现了,臣妾不能坐视不理,这宫里有那么多嫔妃,臣妾都可以容忍,只要她们本本分分,不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可臣妾就是不能容忍皇上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凭什么臣妾得不到的,她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臣妾陪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操持着这后宫的大事务,为的就是能和您相互扶持,走下去,臣妾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被旁人后来居上,皇上,您要理解臣妾的苦心啊。”

听了皇后那番强词夺理、满是痴心妄想的话语,皇上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怒火“噌”地一下又往上冒了好几分。

他乃九五之尊,是这下的主宰,可身上背负的责任又岂是寻常人能明白的。他是皇上,不是寻常男子,可以只守着一人白头到老,他的子嗣关乎着江山社稷的传承,关乎着皇家的血脉延续,所以不得不有三宫六院,广纳妃嫔,即便纯元在的时候,那般情深意重,他也不能为了她一人就遣散后院,舍弃了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这是身为帝王的无奈,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使命。

而皇后却全然不顾这些,只想着凭借自己那点所谓的情分,妄图让皇上为了她遣散后宫,独占恩宠,这简直就是异想开,痴心妄想到了极点,丝毫没有考虑到皇家的大局。

就在皇上满心的愤怒即将化作废后的旨意出口之时,竹息突然匆匆而来,神色略显焦急地道:“奴婢给皇上请安,奴婢奉了太后懿旨,太后曾留下话,问皇上是否还记得纯元皇后去时的话?太后懿旨,皇上不得废后。”

竹息这话一出,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而皇后的眼中则是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可皇上的脸色却越发阴沉,一时之间,整个殿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郑

……

翊坤宫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周宁海那满是忧色的面容。他心神不宁地道:“娘娘,您皇上这回会不会废后?今儿个在养心殿的事儿,您也瞧在眼里了,皇上那般震怒。”

年世兰斜倚在软榻之上,手中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听闻周宁海的话,缓缓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几分确定,道:“怕是难,太后去世之前,心里最放心不下的怕就是这后宫的局面,还有她们家族的荣耀了。太后为了保全家族往后在这宫里的安稳,未必不会留下什么懿旨,比如让皇上不得废后,到时皇上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对皇后的所作所为再如何气愤,可面对太后的懿旨,那也只能遵从,不敢有丝毫违背。”

崔槿汐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声道:“但是无论如何,皇后这次算是倒霉了,她平日里那般精明算计,处处都在暗地里使着坏心思,把控着这后宫的诸多事宜,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居然是安陵容在最后关头出卖了她。”

“想来皇后一直都觉得安陵容不过是自己手中可以随意拿捏的一枚棋子,却没料到这棋子在关键时刻有了自己的想法,反咬了一口,这一口可真是咬得够狠的,哪怕只是皇上听了个大概,也足够让皇后焦头烂额,难以招架了。”

年世兰在一旁,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依旧维持着那份淡淡的矜持与傲然。

她原本也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儿,不过就是瞅准了时机,暗中安排苏培盛在延禧宫搜出来的箱子里放进去了那日端妃捡到的香粉罢了。

当时也只是想着给这后宫的热闹添把火,看看能不能烧出点有意思的事儿来,可至于安陵容突然反水,这是年世兰没有想到的。

或许安陵容这是想明白了,自己横竖都是要被处置的,与其只有她一人受罚,孤零零地承担这一切后果,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拉着皇后一起下马,好歹也能出口恶气。

而且不管皇上最后信不信安陵容的那些话,就凭这一番指认,也足够让皇后惊慌失措,往日里的威严形象怕是要荡然无存了。

若是皇后因垂台,那这后宫可就少了个最大的阻碍,往后自己行事不定也能更自在些,这也算是她乐意见到的画面。

养心殿内,气氛凝重且压抑,竹息微微垂眸,轻声道:“皇上,太后临终前留有懿旨,关乎皇后之位,不可轻动,此乃保全大局之举,望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莫要因一时意气,坏了祖宗基业与宫廷安稳。”

皇上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挣扎与不甘,脑海中不断浮现皇后过往那些或明或暗的恶行,可又想到太后的遗愿以及废后可能引发的朝堂动荡,许久之后,终于缓缓叹了口气,妥协了,不再想着废后了。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宫墙之上,一道圣旨由苏培盛领着一众太监宫女,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翊坤宫。

苏培盛站在翊坤宫正厅之中,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奉承运,皇帝诏曰,华贵妃淑慎性成,勤勉柔顺,性情温良,雍和纯粹,甚慰朕心,着册封为皇贵妃,钦此!”

年世兰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得意,赶忙整理裙摆,跪地接旨,恭敬道:“臣妾多谢皇上,臣妾定当谨守本分,不负皇上隆恩,日后更会用心协理六宫,为皇上分忧。”

苏培盛忙着讨赏,脸上堆着笑,走到年世兰跟前,弯腰躬身,语气里满是谄媚:“皇贵妃娘娘,奴才给您道喜了,往后这后宫啊,娘娘您可是要更风光了,奴才先在这儿恭喜娘娘,盼着娘娘日后福泽深厚,事事顺遂。”

年世兰本就心情正好,见苏培盛这般上道,更是喜笑颜开,眼中笑意更浓了几分,抬手招呼着苏培盛,道:“苏公公不妨在本宫这里吃一盏茶再走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你平日里在皇上跟前伺候,也是劳心劳力的,这会儿且放松放松,喝口茶润润嗓子,本宫这儿的好茶多着呢,都是皇上赏赐的,苏公公也尝尝鲜。”

苏培盛却不敢真就留下闲坐,赶忙推辞道:“哟,奴才可不敢,奴才等会儿还要去延庆殿和咸福宫传旨,皇上下旨册封敬妃和端妃为贵妃,与皇贵妃娘娘一同协理六宫。这旨意可耽误不得,得赶紧给两位娘娘送去,让她们早些知道这好消息,奴才多谢娘娘的美意了,等日后有空了,再来讨娘娘的茶喝。”

年世兰此时心中突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皇后,她不曾听闻皇上要废后,虽皇后此番犯下的罪过若是深究起来,废后都不算过分,可到底这关乎着前朝后宫诸多复杂的关联,皇上想必也是有所顾虑的。

那皇后的处置结果又是什么呢?她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还站在一旁的苏培盛,轻声问道:“苏公公,那皇后那边……皇上到底打算如何处置?”

苏培盛叹了口气,他深知这事儿在这宫里也瞒不住太久,毕竟当时在场的人不少,即便自己不,只要那些有心人稍稍一打听,再借着夏子这些日子在宫里来回奔波传递消息,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个皇宫上下都会知道皇后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

于是,苏培盛恭敬地回道:“皇上有旨,皇后娘娘身子虚弱,下令静养于景仁宫内,从今日起,景仁宫便关闭宫门,任何人都不得见她,就连送饭的宫女太监,也得经过层层盘查,确保不会夹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进去。而这后宫的事物,皆有您和端贵妃、敬贵妃三人协理,以您为主,端贵妃和敬贵妃帮助您协理六宫。”

苏培盛完,又朝着年世兰福了福身,眼神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毕竟年世兰在后宫之中也是颇有权势和手段的,往后少不得要和她多打交道,自己可得把姿态放低些,免得得罪了她。

年世兰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