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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历史 > 让你假扮天子,你成了千古一帝? > 第340章 你管这叫读书人?朕要开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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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你管这叫读书人?朕要开新路!

李睿猛地一拍扶手!

“结果就是,国库的银子会不翼而飞!结果就是,朕的子民会流离失所!”

“结果就是,一群饱读诗书的废物,连一条的沟渠都算不明白!”

“结果就是,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这样的科举,这样的取士,要它何用!”

这番话,如同惊雷滚滚,在殿内炸开!

所有出身科举正途的官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皇帝这是……要对科举下手了?

这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啊!

站在殿下的孔长瑞,心头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被提拔只是一个引子,陛下真正要做的,是一件石破惊,足以改变大夏国阅大事!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激动与忐忑交织,他意识到,自己不仅是见证者,更将是这场变革的参与者!

果然,李睿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如利剑般精准地定格在礼部尚书孔明礼那张惊疑不定的脸上。

孔明礼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朕今日,就给你们这些自诩为之骄子的读书人,再开一条路!”

“一条真正的,经世致用之路!”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宣告新时代来临的语气,一字一顿,高声宣布!

“传朕旨意!”

“于京城东郊,昭阳新城之侧,设立‘大夏政务学堂’!”

政务学堂?

这是什么东西?

百官们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李睿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继续道,声音愈发洪亮:

“此学堂,不考经义,不论诗赋!”

“只教实务!”

“算学、格物、律法、农桑、水利、医工!凡是能让百姓吃饱饭,能让国家强盛的本事,都给朕往里装!”

“凡我大夏举人、秀才,皆可报考!”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不考经义?那还叫读书吗?那不是自甘堕落,与工匠为伍吗?

礼部尚书孔明礼浑身一颤,如遭雷击。他一生都以维护儒家正统,主持科举为荣,可皇帝这几句话,几乎将他毕生的骄傲与事业,贬得一文不值!他的嘴唇开始发白,双手在宽大的朝服下剧烈颤抖。

但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还在后面。

李睿顿了顿,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每一个文官的脸,抛出了一个真正的重磅炸弹。

“不光是举人秀才,就连各府各县,那些被你们视若草芥,不入流的胥吏,只要他识字,只要他想来,学堂的大门,也为他敞开!”

轰!

如果之前是哗然,现在整个文华殿,就如同被投入了巨石的池塘,彻底沸腾了!

胥吏?

那些被他们视作卑贱如狗,永世不得翻身,只能做些抄抄写写脏活累活的贱吏,竟然也能和他们这些之骄子同堂学习?

这简直是……斯文扫地!奇耻大辱!

“陛下!”

“万万不可啊!”

数十名文官,再也忍不住了,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哭抢地。

“陛下!让贱吏入学,与士子同列,此乃混淆尊卑,有违纲常,会乱了下人心的啊!”

“是啊陛下!此举是斯文扫地,我等读书人,岂能与那些卑贱胥吏为伍!”

“乱了人心?”李睿冷笑连连,那笑声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朕看,是乱了你们这些士族豪门,垄断官场的心吧!”

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一甩,一股霸道绝伦的气势,瞬间笼罩全场!

“朕告诉你们!”

“从政务学堂毕业者,择其优异,直接授官!”

“从七品县令,到九品主簿,只要他有本事,朕就给他位子!”

“朕就是要告诉下人,在朕的大夏,想当官,不只有科举一条路!”

“能为百姓办实事的,就是好官!朕就用他!”

话音落下,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跪着的官员,都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们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

皇帝这一招,不是在跟他们商量。

这是釜底抽薪!

这是要活活挖了他们这群科举正统官员的根啊!

科举,是他们唯一的晋升之阶,是他们维系家族荣耀的根本。

可现在,皇帝却另起炉灶,开了一条不需要他们点头,甚至专门用来对付他们的康庄大道!

完了。

这个世界,真的要变了。

……

圣旨如同一阵狂风,在短短数日之内,席卷了整个大夏。

下震动!

江南,一处破败的院落里。

一个年近四十,屡试不第的老秀才,正准备悬梁自尽。他脚下的木凳摇摇欲坠,脖颈上的麻绳散发着霉味,冰冷地贴着他的皮肤。

他半生苦读,家产耗尽,却连个举人都没考上,自觉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就在他双眼一闭,准备蹬掉木凳的刹那,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锣声,里正用他那公鸭般的嗓子,扯着嗓门高喊着圣旨的内容。

“……凡我大夏举人、秀才、胥吏……皆可报考……毕业后,择优授官……”

老秀才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颤抖着,费力地将脖子从绳圈里挣脱出来,耳朵贴着门板,侧耳倾听。

当听到“择优授官”四个字时,他那双早已被岁月磨灭了所有神采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惊饶亮光!

“噗通”一声,他跪倒在地,朝着京城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不绝我!不绝我啊!”

他嚎啕大哭,哭声中,却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第二,他变卖了家中最后几亩薄田,换了盘缠和一身干净的衣服,背上一个破旧的书箱,毅然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西北边陲,某县衙门。

年轻胥吏赵三郎,正趴在桌案上,抄写着一份枯燥的卷宗。县太爷刚刚又因为一点墨迹,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他有才华,有抱负,却因为出身卑微,永无出头之日,只能在此忍受屈辱。

突然,一名衙役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将那份从京城传来的邸报,拍在了他的桌上。“三郎,快看!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