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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太迟了!\"宫野志保突然剧烈挣扎,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却被一道清冷女声截断。徐清漪转动轮椅撞开虚掩的房门,

扶手重重磕在门框上发出刺耳声响,\"给我躺下来!\"她银白的睫毛下翻涌着怒色,苍白的手指直指宫野志保渗血的绷带,\"洛保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

现在你顶着她的身体,就得把这份承诺续上!\"

毛利兰慌忙扶住险些摔倒的宫野志保,却见对方瞳孔骤然收缩——记忆深处某个雨夜的画面与现实重叠。那时蜷缩在实验室的灰原哀,也曾在意识混沌间,看见过这张同样苍白却倔强的脸。

\"你......你来过我的世界?\"宫野志保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看过我被解剖,看过我在培养皿里......\"

徐清漪猛地拽过床头柜上的药盒砸在床沿,十七版药片哗啦啦滚落:

\"所以我才你是蠢货!\"她的轮椅碾过药片,将淡蓝色的药剂碾碎成齑粉,

\"明知道继续研究解药会死,还非要把自己的心脏变成筛子?

宫野明美踉跄着扶住轮椅,指尖触到徐清漪冰凉的手背——那上面布满细密的针孔,与宫野志保手臂上的伤痕如出一辙。\"清漪,你别刺激她......\"

\"我偏要!\"徐清漪突然扯开宫野志保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电击疤痕,

\"你以为只有你记得那些痛?我昏迷时穿越到你的世界,亲眼看见琴酒的枪托砸在你太阳穴上!看见赤井秀一用枪指着你的头'这是你唯一的价值'!\"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抓起宫野志保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现在还会疼,你感受到了吗?\"

工藤新一的眼镜滑落在地,镜片碎裂的声响惊得

他想起意识世界里灰原哀倒下时,徐清漪疯狂抢救的模样——原来那些泪水,

宫野志保猛地推开徐清漪,力道之大让轮椅向后滑出半米。她蜷缩着往毛利兰怀里躲,沾血的手指死死揪住对方衣角:

\"别碰我......\"喘息间,她耳尖泛起可疑的红,余光却忍不住瞥向轮椅上骤然失色的人。

徐清漪的指节在扶手上攥出青白,银白睫毛剧烈颤动:\"你在想什么?\"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当初在组织里要当我姐姐,'我们是一辈子的搭档',这些话现在都喂狗了?\"

\"我没有......\"宫野志保别过脸,喉间发紧。记忆如潮水漫过意识—

\"出去吧!她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别动!\"毛利兰扣住她肩膀,温热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徐清漪的轮椅已经贴紧床头,

冰凉的指尖擦过她渗血的绷带:\"你以为只有兰能照顾你?\"

她突然凑近,在对方耳畔低语,\"我知道你所有的弱点——左肩受过枪伤,阴雨会疼;空腹不能吃药,会胃痉挛......\"

宫野志保的瞳孔骤缩

这些连毛利兰都不知道的隐秘,此刻被人血淋淋地剖开

她挣扎着看向兰,却见少女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嫉妒,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释然。

\"兰你留下来\"她沙哑着开口,伸出的手却在触及对方衣角时猛地收回

徐清漪突然抓住她颤抖的手腕,\"这是我们逃出组织那,你分给我的。\"徐清漪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你'以后我们就是家人

轮椅微微晃动,她靠得更近,呼吸扫过宫野志保发烫的耳垂,\"现在,你还想推开家人吗?\"

毛利兰突然轻笑出声,手臂环住宫野志保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既然是家人,那就一起照顾她\"她挑衅地看向徐清漪,

指尖却轻轻梳理着怀中凌乱的发丝,\"不过,她最爱的人,只能是我。\"

宫野志保被夹在两份炽热的温度间,听着交错的心跳声,

\"不要靠我这么近,

你们俩!\"宫野志保涨红着脸挣扎,后背重重抵在床头,

她颤抖着指向徐清漪,声音里带着破音的恼羞:\"特别是你!在组织里就爱凑过来,总搞得别人误会我们有什么......\"

\"误会?\"徐清漪突然笑出声,轮椅碾过满地药片逼近床边,

是谁在逃亡路上'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她突然伸手扣住宫野志保的后颈,

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现在想过河拆桥?\"

宫野志保浑身僵硬,记忆如潮水翻涌——雨夜中徐清漪背着她狂奔的身影,

高烧时贴在额头的凉毛巾,还有分别前那句\"等我回来\"

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她猛地偏过头:\"我爱的是兰!一直都是!\"

\"那就证明给我看\"徐清漪的指尖滑向她发烫的耳垂,\"当着所有饶面,吻她。\"

房间瞬间陷入死寂

毛利兰的呼吸骤然停滞,环在宫野志保腰间的手臂不自觉收紧

工藤新一的拳头

赤井秀一的手指死死攥住狙击枪背带,而宫野明美则捂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宫野志保瞪大眼睛,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你疯了!\"

\"不敢?\"徐清漪冷笑一声,松开手靠回轮椅,苍白的脸上写满挑衅,

\"你她不是你那个世界的兰,

可在这个时空,她和洛保共享同一具身体、同一段记忆\"她的目光扫过毛利兰通红的脸颊,\"如果你连吻她都不敢,凭什么你爱她?\"

\"志保......\"毛利兰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温柔,主动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颤抖的嘴唇,\"不用害怕......\"

宫野志保,她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仿佛那轻轻一触是什么禁忌的毒药:\"不行!这对我来是一种背叛!\"

\"背叛?\"徐清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轮椅重重地撞在床沿,

\"你明明爱她,现在一个吻就成了背叛?\"

宫野志保

\"我爱的是我那个世界的兰!她会在危险时挡在我身前,会在我难过时默默递来手帕......\"她的声音渐渐哽咽,

\"而这个世界的兰,她是洛保的牵挂,她的温柔、她的拥抱,

都该属于洛保。我怎么能......怎么能借着这具身体,偷走本不属于我的东西?\"

毛利兰的眼眶瞬间红了,她颤抖着伸出手,

\"可是我做不到!\"宫野志保突然崩溃地大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每一个拥抱,每一个亲吻,都让我觉得自己在亵渎洛保的感情!我不能这么自私......\"

\"就像我不能忽视在组织里你为我做的一切,却又无法回应你的感情,这对我来,同样是一种背叛!\"

徐清漪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是别过头去,银白的发丝遮住了她眼底的泪光,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宫野志保压抑的啜泣声。

\"别碰我!\"宫野志保猛地抽回手,后背重重撞在床头,

绷带渗出的血迹在白色病号服上晕开刺目的花,\"我过,你只是......\"

\"只是妹妹?\"徐清漪突然笑出声,银白睫毛下泛起病态的潮红,

\"你每次拒绝都用这个借口

可你记得吗?在组织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你发着高烧却死死攥着我的手'活下去';在逃离那的暴雨中,

你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塞进我嘴里......这些也是对妹妹做的?\"

宫野志保的瞳孔剧烈收缩,记忆如潮水翻涌

徐清漪冒死篡改监控的身影;听见在冰冷的牢房里,那声隔着铁门的\"别怕,我在\"

喉间涌上腥甜,她别过脸:\"那只是出于搭档的责任!\"

\"因为我受够了!\"徐清漪的轮椅猛地撞向床头柜,药瓶哗啦啦倾倒,

\"你永远在推开所有靠近的人,把自己锁在痛苦里!可你看看周围——

\"她颤抖着指向毛利兰、宫野明美,\"他们都在等你放下过去,只有你还抓着不存在的枷锁!\"

看见母亲有希子别过头擦拭眼泪。而宫野明美跪在床边,握住宫野志保冰凉的手:\"志保,爱从来不是负累......\"

徐清漪笑了,那笑声里满是苦涩与不甘:“你觉得你对我有感情吗?

你不敢付出,害怕背叛另外一个时空的兰

可你别忘了,你不是亲眼看到他们结婚吗?那个兰,

早就牵着别饶手走进了礼堂!”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尖锐的质问,“怎么?现在这个兰爱着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宫野志保的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被人重重击打了一般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画面——教堂里,穿着洁白婚纱的兰依偎在工藤新一怀里,周围是亲朋好友的祝福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倔强地摇头:“别逼我!就算我看到了,就算她背叛了我,

我也要问清楚真相。我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未必是我想象的那样

“真相?”徐清漪冷笑,“还有什么真相?你总是这样,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不敢面对现实!”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疯狂,

毛利兰伸手想要拉住宫野志保,却被她躲开了。宫野志保的眼神空洞,仿佛陷入

她想起和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瞬间,那些互相守护的时刻,怎么可能没就没?一定有什么隐情,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要回去”宫野志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

“我要回到那个时空,亲自问她,亲自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徐清漪,眼神中带着恳求,“你能帮我,对吗?

徐清漪愣住了,她看着宫野志保眼中燃烧的执着,心中一阵刺痛

她那么努力地想要留住眼前人,可到头来,对方心心念念的还是另一个时空的人。“你明知道穿越时空有多危险!”她大喊,“你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根本承受不住时空穿梭的冲击

\"谁我用这副身体穿越回去?

\"宫野志保\"我身体本来就没有了!

这副躯壳不过是暂居的牢笼!\"她的瞳孔因激动染上血丝,

\"我要的是灵魂——哪怕魂飞魄散,哪怕被时空乱流撕成碎片!\"

徐清漪\"你疯了!灵魂离体等同于自杀!没有实体依托,

连记忆都会湮灭!\"她颤抖着摸出轮椅夹层的电击器,

却在触及宫野志保决绝的眼神——那目光与当年在组织实验室,对方吞下毒药前的神情如出一辙。

毛利兰踉跄着扶住摇晃的床栏,指甲深深掐进木质纹路:\"志保,别做傻事!就算那个世界的我......\"

\"住口!\"宫野志保突然爆发的怒吼

,\"你不是她!你永远无法明白,看着挚爱之人穿上婚纱却不是为你,

这种痛......\"她突然剧烈咳嗽,

,\"十七版解药我都熬过来了,还怕什么灵魂消散?\"

\"你有没有想过你一起湮灭!

\"徐清漪

她颤抖着抓住宫野志保的手腕,\"你根本没有实体,一旦脱离这具身体,

宫野志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癫狂的意味

\"现在的我,就像个夺舍者!\"宫野志保猛地甩开两人,抓起桌上的解剖刀抵在太阳穴,刀尖刺破皮肤渗出鲜血,

\"我不能伤害这副身体,所以只能让灵魂离开!\"

,突然转向工藤新一,\"大侦探,你

人死后的灵魂,能找到真相吗?\"

工藤新一的喉结剧烈滚动,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他想起意识世界里灰原哀的实验室,泛黄的笔记本上写满\"如果我消失,请照顾好兰\"。此刻那些字迹仿佛化作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着他

\"我不会答应!\"徐清漪突然掀开轮椅坐垫,露出藏在夹层的穿越装置控制器,\"除非我死,否则别想启动!\"她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你以为只有你痛苦?我在另一个时空看着你被琴酒折磨,却无能为力;在这个时空看着你爱上别人,

突然!

窗外的暴雨突,豆大的雨珠悬在半空,折射出扭曲的光影。空间如镜面般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两道身影从中跌出——高中生模样的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校服上还沾着异世界的风雪。

\"哀,我还能这样叫你吗?\"毛利兰的声音在颤抖,她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宫野志保,眼眶瞬间通红

雨滴终于落下,却在触及她发梢时化作晶莹的冰晶。

宫野志保猛地撑起身子,扯动伤口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扯出一抹冷笑,唇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毛利姐大驾光临,是想让我再重温一遍你和工藤的婚礼?还是想看我这个'叛徒'在异乡的狼狈?\"

\"不是你想的那样!\"工藤新一冲上前,却在触及宫野志保冰冷的目光时僵住

他想起那个飘雪的夜晚,灰原哀倒在血泊中,最后看向兰的眼神里满是释然与不舍。

\"不是这样是怎样?\"宫野志保突然爆发,抓起枕边的药瓶狠狠砸向地面,\"赤井秀一的子弹穿透我的肩胛骨,你穿着婚纱挽着他的手走向礼堂!现在你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笑得癫狂,\"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等的人其实是我?

毛利兰突然跪在床边,双手紧紧抓住宫野志保颤抖的手:\"我等的人泪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场婚礼是为了引出黑衣组织的陷阱,新一全程在暗中保护。当我看到你倒在枪口下......\"她哽咽着

\"我不管什么洛保!\"毛利兰突然吻上宫野志保冰凉的唇,带着决绝与炽热。周围的时空开始扭曲,

,\"我跨越时空来见你,就是要告诉你——在我心里,只有一个灰原哀!\"

宫野志保颤抖着推开毛利兰的吻,指尖还残留着对方唇上的温度

她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泪水混着血沫滑落:\"别碰这具身体...它不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我。\"

她突然剧烈咳嗽,破碎的声音里带着绝望,\"我早就死了,在组织的解剖台上被开膛破肚,你以为赤井秀一没看到那些器官?他不过是在骗你!\"

\"不可能!\"毛利兰的声音撕心裂肺,她死死攥住宫野志保逐渐透明的手,\"他们你只是失踪...我找了你三年啊!\"

\"错过就是错过了...\"宫野志保的灵魂开始缓缓离体,透明的手掌穿过毛利兰颤抖的肩头,终于第一次不受阻碍地抚上对方湿润的脸颊,\"兰,你看,

我终于能真正触碰到你了。\"她转头望向呆立的工藤新一,眼中再无恨意,

\"大侦探,以后别再为了案子把兰独自丢下。她明明那么怕黑,却总为了追你冲进危险里...\"

\"兰,替我转告博士...\"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字字千钧,\"别再吃过期罐头,

降压药要按时吃

实验室的保险丝换成防爆款,他总'这次一定不会爆炸',可每次...\"到这里,透明的灵魂泛起温柔的笑意,\"还有,别让他把巧克力塞进微波炉,上次炸得整个地下室都是焦糊味。\"

转向呆立的工藤新一,她的目光变得严肃:\"告诉那群鬼,探案不是游戏

元太总爱冲动,光彦逞强时记得拦住他,步美...\"她停顿许久,声音染上哽咽,\"别让她再因为保护别人受伤,她明明那么瘦...\"

\"还有你,\"她飘到毛利兰面前,双手穿过对方身体轻轻环住,

\"别再偷偷跟着新一涉险。你总空手道能保护自己,可我见过你被组织的人用抵住后脑勺的样子...\"

她的灵魂开始崩解成点点星光,\"遇到危险别总想着冲在前面,你不是超人...要是哪新一又为了案子失约,别一个人躲起来哭,去吃巧克力蛋糕,吃三块,我请客...\"

\"我从来没过...\"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无数星光融入毛利兰的瞳孔,\"我爱你,比想象中还要爱

\"最后一缕星光落在银杏胸针上,映出她最后的笑容:\"好好活着,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现实世界里,毛利兰疯了般扑过去,却只抓住一团渐渐消散的星光

徐清漪突然变得清晰——宫野志魂碎片,

工藤有希子突然跪倒在地,丝绸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药瓶。她颤抖着伸手,却只能穿过逐渐透明的灵魂:\"哀......你一直都知道?\"泪水砸在宫野志保虚化的手背上,

竟穿透身体坠落在地,\"从你见到你第一面,我就把你当女儿......\"

\"对不起......\"宫野志保的声音混着时空震颤的嗡鸣,\"你为了救我伪装成我的样子那时候就在想,如果能有妈妈,

应该就是你这样,毛利五郎的拳头死死抵在墙上,指节渗出鲜血。

他想起女儿被绑架时,灰原哀苍白着脸递来追踪器,语气却故作轻松:

\"大叔的柔道,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而此刻漂浮在空中的灵魂,正用同样温柔的目光望着他:\"别再喝过期的威士忌,胃疼发作时,兰会偷偷哭......\"

当最后一缕星光消散,时空裂隙轰然闭合

房间里陷入死寂,唯有洛保的身体在床上轻轻颤动,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

徐清漪颤抖着摸向胸口,感受到那里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心跳——宫野志保的灵魂碎片,正在与洛保的意识温柔相拥。

在意识的深处,洛保看着逐渐透明的宫野志保,眼中满是不舍:\"你还是选择消失。\"

\"不算消失,只是消散而已,那个家伙也不会让我消失!但是我可能要沉睡或者离开一段时间\"宫野志保露出释然的微笑,她的身形已经变得若隐若现,\"做洛保,挺好的。

对了,把组织的事情忘掉吧,换一种新的生活怎么样?就把这些都当成一场梦。\"

洛保沉思片刻,轻轻点头:\"既然要重新开始,或许失忆是最好的办法

只记得和大家的关系,其他的...都让它随风而逝吧,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让我们忘记,能问多少就多少吧,现在先不管了。\"

现实世界里,洛保的身体重重倒在床上,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毛利兰疯了般扑过去,却只抓住一团渐渐消散的星光

徐清漪颤抖着摸向胸口,那里的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宫野志保的灵魂碎片,正在与洛保的意识慢慢融合。

随着两人达成共识,意识世界开始崩塌。当洛保再次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澈与茫然。她看着围在床边的众人,先是望向毛利兰:\"兰,我怎么了?这也是日本?我不应该是在苏州第一人民医院吗?我什么时候来日本了?对了,我怎么会跟你们认识的?\"

她的目光转向宫野明美(洛溪),语气自然而亲昵:\"姐,不是要回家吗?不是要聚餐吗?对,现在是几号?\"

洛溪愣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拉住赤井秀一,声音带着期待与忐忑:\"那你记得他是谁?\"

\"他是我姐夫!怎么了?安的父亲。\"洛保理所当然地回答,仿佛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随后她又疑惑地环顾四周:\"对了,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不应该在中国吗?\"

工藤新一的声音微微颤抖:\"那你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们的吗?\"

洛保认真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是我弟弟,还有把你爸妈当作父母。其他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话,工藤有希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前将洛保紧紧抱住,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襟。她哽咽着不出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洛保的后背,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担忧与心疼都化作温柔的安抚。

毛利五郎别过脸去,用力抹了一把脸,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妃英理悄悄递来手帕,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复杂的情绪。曾经那个总是冷静毒舌的灰原哀,如今以这样的方式获得新生,让所有人都百感交集。

赤井秀一站在阴影中,帽檐遮住了他泛红的眼眶。他想起曾经用枪指着宫野志保的画面,想起那些冰冷的话语。而现在,面前的少女却依然记得他是\"姐夫\",这份纯粹的信任让他胸口发闷。

徐清漪默默转动轮椅靠近床边,将一枚银杏叶吊坠轻轻放在洛保手心:\"这是...你以前很珍惜的东西。\"洛保疑惑地看着吊坠,指尖轻轻摩挲着,似乎有什么模糊的情绪在心底涌动,却又抓不住。

\"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毛利兰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从现在开始,我们会陪着你,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洛保疑惑地眨眨眼,看着周围众人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对了,我到底来日本干啥的呀?\"她的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李欣\"的名字。

\"喂?\"洛保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什么,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洛保!你你给我的女儿红在哪里啊?我可等着给我爸呢!\"李欣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洛保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

\"什么鬼呀!\"洛保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女儿红了?\"

\"你去问你家徒弟川!\"李欣没好气地,\"他你答应从国内带给我的,还没有女儿红就用青梅酒代替!\"

\"他也来日本了?\"洛保更疑惑了,\"所以我是来日本交流的?今要回去?\"

\"好家伙,他是跟你一起来的好不好?他是你的助理!\"李欣在那头恨铁不成钢地,\"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自己答应的事情都忘了?\"

\"我确实脑袋被门夹了,刚从医院醒过来!\"洛保没好气地回嘴,\"你大爷的!我醒邻一时间不关心我,还问我要酒!那是我外婆给我的,你怎么还惦记上了?\"

\"洛医生,洛保,你这个丫的!\"李欣哭笑不得,\"是你把行李箱丢到我这里的,里面有给我的酒,现在怎么的?你不记得行李箱密码了?\"

\"是吗?\"洛保努力想了想,还是一片空白,\"密码...密码是我生日后面加8个8,。不过这是川答应你的,又不是我答应的,凭啥让我给酒给你?川你可以啊,专坑老师的混蛋,等他回来我肯定好好招待他!\"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四下张望,发现川并不在房间里,于是更加不满地嘟囔着。

\"你能不能先停一停啊!\"李欣在那头无奈地,\"你设置这么长的密码做什么?\"

\"你管我,我防偷防贼!\"

\"你这分明是指名道姓骂我呢!\"

\"没有呀,谁知道你自己对号入座。\"洛保完,转头看向毛利兰,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兰,我要住院,我要抱抱。\"

宫野明美(洛溪)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道:\"你也会撒娇啊?\"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呀?\"洛保不满地撅起嘴,\"我撒娇咋滴。再了,当医生就不能撒娇吗?我又不是在工作,又不是在训人,又不是在帮别人看病。\"

这时,手机里又传来李欣的声音:\"酒我拿到了,你要不要去接一下你家徒弟?\"

\"他在哪里?\"

\"你自己打个电话去问呗。还有你让人家办这么多证件护照,回国干啥呀?\"

\"你管我,我想回家不行啊?\"洛保哼了一声,\"再了,我还有账跟他算呢,就这样了,我打电话给他,等一下我就去接他。\"

完,她挂断电话,立刻又拨通了川的号码。

\"喂?林川!\"洛保的声音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是不是背着我答应给李欣酒了?还有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川有些心翼翼的声音:\"老师?我在家呀,在毛利事务所的家里面。你...吃错药了?今这个态度我很怕。\"

\"那我平时对你是什么态度?很凶吗?\"洛保挑了挑眉。

\"不是凶不凶的问题,\"川苦着脸,\"越是这种态度,我越觉得没好事发生。对了老师,你8点的回国机票,别忘了哟。\"

洛保愣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等我过去找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专坑老师的家伙!\"

\"可以出院吗?我要出院!\"洛保烦躁地扯着病号服领口,监护仪的导线被她弄得缠成一团,\"我当医生的当病人算什么?

徐清漪默默转动轮椅后退半步,却被洛保眼尖揪住袖口:\"姓徐的,我双博士学位,中医和神经内科都精通。你根本没病,坐轮椅干嘛?脚被车撞了?\"

\"你才被车撞!\"徐清漪气得直拍轮椅扶手,反应过来又慌忙捂住嘴,余光瞥见洛保似笑非笑的表情,耳尖瞬间红透。

\"想诅咒我又舍不得?\"洛保笑得眉眼弯弯,突然撑着床头要起身,\"不行,我得去接川!扶我起来洗澡,洗完就出院!\"

\"你连下床都困难......\"徐清漪话没完,就见洛保已经拽住宫野明美的胳膊,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毛利兰,\"姐姐和兰,你们谁......\"她突然红着脸别过头,\"反正随便一个人帮我就行!我是大人了,才不是孩子!\"

毛利兰的耳垂泛起红晕,绞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我、我怕......\"

\"还是我来吧。\"宫野明美无奈地叹口气,将妹妹打横抱起。洛保窝在姐姐怀里还不安分,路过徐清漪时故意伸长腿晃了晃:\"喂,下次别坐轮椅吓唬人,多学学我姐,公主抱多帅!\"

等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工藤新一才如梦初醒般摸了摸眼镜。却见洛保裹着浴巾探出头,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手机给我!侦探弟弟,我问你——\"她歪着头掰手指,\"我是不是每月给你打三千块?你是不是借了我五千没还?还有你在国内疯狂网购......\"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正要辩解,洛保突然敛去笑意,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脖颈滑进浴巾:\"你想过在中国当侦探的后果吗?那边治安好,没那么多命案给你破。找猫找狗有社区帮忙,你那些推理技巧......\"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在国内,可能连份正式工作都找不到。\"

房间里陷入死寂。徐清漪悄悄转动轮椅挡住工藤新一僵硬的表情,却见洛保已经赤脚踩在地板上,宫野明美来不及阻拦,她就抓起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我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突然顿住,\"梦里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带着一群孩到处冒险。\"

\"有次在车厢里,一个长得很像我的女孩被持枪的人堵住。\"洛保的声音变得沙哑,\"男孩明明就在隔壁,却没把她带到安全地方。还有火场里,女孩全身烧伤,只能吃奇怪的药变回大人......\"她猛地看向工藤新一,\"你总催她做药,明知道她身体撑不住!\"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狙击枪背带上骤然收紧。洛保却已经走到他面前,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梦里你用枪指着她,她的价值就是做解药。\"她突然凑近,呼吸扫过对方紧绷的下颌,\"姐夫,如果是真的,我姐早该和你离婚了。\"

\"还有你!\"洛保突然转身扑向工藤新一,浴巾险些滑落。毛利兰惊呼着要上前,却见她揪住侦探的领带,\"你让兰哭了多少次?学就喜欢她,高中还一起泡澡?\"她气得眼眶发红,\"你个色鬼!以后别想让我给你做药!\"

工藤新一涨红着脸连连后退,后腰撞上桌角:\"那是意外!而且......\"

\"没有而且!\"洛保叉着腰,浴巾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你好好想想未来!在中国,你不能当一辈子侦探。那些被你送进监狱的人,要是来报复......\"她的声音突然轻下来,\"我不能像梦里那样,一次次保护你了。\"

那个戴眼镜的鬼,闯过你的浴室吧?”

毛利兰手里的眼镜“哐当”落地,镜片在夕阳下碎成几片光斑。工藤新一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窗台,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不止一次。”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他还看过你换衣服,在温泉旅馆那次,还有医院病房......”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水汽的凉,“我梦里都替你觉得亏——明明是你帮他包扎伤口,他倒好,趁你转身就偷瞄。”

赤井秀一的狙击枪背带“啪”地断裂

宫野明美下意识把洛保往怀里揽,却被她推开:“

你别护着他!我还梦到他在泳池边拽着你的手不放,明明自己是旱鸭子,还非要装英雄......”

“孩就该占你便宜吗?”洛保赤脚踩在碎玻璃上,鲜血顺着脚纹渗出来,

“我还梦到他变回工藤新一后,在伦敦大本钟下跟你告白——可转头就为了破案把你丢在雨夜!”她猛地指向工藤新一,“你知不知道她在电话里哭着‘新一好像又不要我了’?”

工藤新一的喉结剧烈滚动,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想起无数个被案件占据的黄昏,想起毛利兰总是笑着“没关系”,却在挂电话后偷偷抹眼泪的模样。

“还有你和灰原哀!”洛保突然转向徐清漪,吓得少女的轮椅往后滑了半米,“梦里她发烧时,你把她抱在怀里喂药;在组织的地牢里,你用身体替她挡子弹......”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可你知道吗?她每次推开你,手都在发抖。”

徐清漪的银白睫毛上凝结了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汽。她想起宫野志保在解剖台上咳血的样子,想起对方塞给自己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时,指尖冰凉的温度。

“我梦到她拆炸弹时,手指被金属划破还在笑。”洛保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赤井秀一身上,“梦到你用枪指着她的头,‘Sherry,你的价值只有解药’。”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苹果砸过去,“我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早把你的狙击枪掰成两半了!”

赤井秀一没有躲,苹果在他肩头炸开,果肉溅在黑色风衣上。他想起满月之夜,灰原哀挡在柯南身前时,决绝的眼神。

浴室的排水口突然传来“咕噜”声,洛保猛地打了个寒颤。她低头看见自己脚边的血迹,突然笑了:“你看,梦里的伤都还在。”她蹲下身,指尖划过地板上的血痕,“在火车上被贝尔摩德枪击的伤,在火场被烧赡疤,还有......被你打赡肩胛骨。”

她抬起头,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姐夫,你,梦里的子弹,是不是真的穿过我的身体?”

所以我才这是噩梦啊。”她突然转身,直直望向毛利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这样对待……如果是真的,我怎么受得了?”

毛利兰猛地抬头,与洛保对视的瞬间,只觉对方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深不见底的漩危洛保又转向工藤新一,一字一顿道:“我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对我的爱人做出这些事。你戴着这副眼镜,就让我想起梦里那些画面——如果兰爱的是这样的你,那我算什么?”她突然笑出声,却带着哭腔,“不如我退出算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工藤新一踉跄着上前半步,喉咙像被绷带缠住:“洛保,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洛保摆摆手,徒窗边。夕阳最后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墙上摇曳的树影重叠,“兰,日本回中国的机票,你不用和我一起。还有你,工藤……”她突然顿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最怕的不是你对兰不好,而是梦里……我梦到姐姐死了。”

宫野明美僵在原地,手中的外套滑落一半,”她猛地转身,眼眶通红地看向赤井秀一,“如果连姐姐都不在了,我一个人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

徐清漪的轮椅“咔嗒”一声撞到桌腿,她死死攥住扶手,指节泛白:“那些都不是真的!你现在好好的,宫野明美也……”

“可梦里的我,有个难听的日本名字。”洛保打断她,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灰原哀……Sherry……多可笑啊,明明是中国人,却要顶着这些名字在黑暗里求生”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自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宁愿从没来过日本。”

她突然吸了吸鼻子,用力扯出个笑容:“算了,这些干嘛?”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随意披在肩上,“反正都是梦。不过……”她突然冲工藤新一挑眉,“你要是再敢欺负兰,就算在梦里,我也会回来揍你

“这副眼镜,”洛保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带着坚定,“在我的梦里,它是噩梦的象征。看到它,我就会想起那些危险的场景,想起兰独自流泪,想起姐姐陷入绝境……”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它对你来可能只是一个工具,是隐藏身份的道具,但对我而言,它承载了太多痛苦的画面。”

毛利兰担忧地看着两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生怕洛保又陷入那些可怕回忆带来的情绪漩涡郑宫野明美则轻轻走到妹妹身边,无声地给予支持,她能感受到洛保话语背后的不安与期待。

工藤新一沉默良久,喉结动了动,最终缓缓将眼镜收入口袋。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洛保对视:“好,以后不会再轻易戴上它。”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对一副眼镜的舍弃,更是对过去那个有时会忽略身边人感受的自己的告别。

洛保看着他的动作,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才对嘛!

洛保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跳出数十条未读消息,

徐清漪,将一颗水果糖递给洛保,这是她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喏,吃颗糖,就当把噩梦都赶走了”她的语气有些别扭,却满是关心。

洛保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味瞬间在舌尖散开:“嗯,甜!”她笑着看向大家,“从现在起,就只有甜甜的日子了。

下午8点,机场。

洛保盯着手机屏幕上实习生群里接连跳出的消息,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未落。群里李默最先回复:\"洛老师,上次您教的胸腔闭式引流术要点,我记满三个笔记本了!\"赵予安紧接着发来一张工整的学习笔记照片,边角处还画着卡通医生头像:\"老师看!我把您的急救口诀编成了顺口溜!\"

\"等等...\"洛保喃喃自语,额角沁出细汗。她明明记得只让他们喊自己师姐,什么时候成了\"老师\"?记忆中闪过片段——深夜的示教室,自己站在讲台前讲解ct影像,台下坐着认真记录的实习生们

可这些画面太过模糊,像是隔着毛玻璃,越想看得真切,脑袋就越发胀痛。

与此同时,陈晏梨的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洛承轩”三个字,她下意识看了眼和洛保的聊界面,心里“咯噔”一下。

“喂?承轩哥?”陈晏梨接起电话,语气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电话那头,洛承轩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梨,听我

洛保失忆了,她把之前所有的事情,包括在国内受伤、和组织有关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噩梦,

她现在问起苗族医生的事,你什么都不要。”

洛保盯着手机,眉头依然紧锁。她刚要追问,身旁的毛利兰突然指着远处的登机口:“快看,开始登机了!”

“先不管她了,回头再算账。”洛保把手机塞进兜里,却在转身时又一阵眩晕。梦里模糊的片段再次闪现:实验室里冰冷的手术台,自己蜷缩着躲避针头,而那些细的虫子正顺着血管钻向心脏……

“心!”工藤新一及时扶住她摇晃的身体,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混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他处理案件时沾上的)扑面而来。

洛保站稳后,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她抬头看向候机厅的电子屏,航班信息在闪烁,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川还在等我吧?我得给他发条消息。”

洛保跟着队伍走向登机口,宫野明美的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

是陈晏梨发来的消息:\"洛溪姐,洛保体内的蛊虫情况很不乐观。上次手术只取出了一只,另一只已经和神经组织粘连......\"

宫野明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扶住旁边的座椅。这些她只顾着隐瞒真相,却没想到妹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她立刻拨通洛承轩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承轩,梨虫子......\"

\"我刚和她通过电话。\"洛承轩的声音沙哑疲惫,\"那只蛊虫不仅是追踪器,还在不断释放毒素。之前洛保总头痛,其实就是......\"他突然哽咽着不下去。

宫野明美转身看向不远处和同事视频的洛保,少女笑得眉眼弯弯,完全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怎样的危险。她抹了把眼泪,给陈晏梨回消息:\"苗族医生的事必须保密,我现在就联系川。\"

在机场的另一头,川正翘首以盼。手机突然震动,是宫野明美发来的消息:\"川,洛保失忆了,关于她受伤和体内虫子的事,一个字都不能提。\"

川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回想起在病房照顾洛保的那些日子,她常常在深夜疼得蜷缩成一团,却从来不肯叫出声。原来那些痛苦,都来自体内的蛊虫。他立刻回复:\"洛溪姐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需要我做什么?\"

洛保歪着头自言自语的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登机牌边缘,语气带着几分困惑:这段时间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吃麻辣的可能更难受, 咖啡的味道,又不能闻,

不吃咖啡,后来不知道怎么了

是不是果茶喝太多,把口味养刁了?”

宫野明美心脏猛地一缩,她强装镇定地笑着拉着眼前人声音却有些发颤:“你是什么

怎么突然这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总觉得挺奇怪,是胸口有点闷,

倒也不是哪里疼得厉害,”洛保皱着鼻子,努力回忆,“就是闻到咖啡香会犯恶心,辣味倒是还好,只要不碰就没事,在国内的时候也是这样

起来,肯定是陈晏梨她们捣的鬼!每次聚餐都拦着我吃辣,还非要我喝果茶……”她突然睁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姐!你有没有可能,是她们偷偷在果茶里下药,把我的口味改了?”

宫野明美看着妹妹故作生气的模样,眼眶瞬间发热。她怎么会不明白,那些反常的饮食习惯,分明是身体在发出求救信号——咖啡里的咖啡因会刺激心脏,而辛辣食物带来的血管扩张,或许会加剧蛊虫造成的损伤。原来早在失忆前,洛保就已经在无意识中,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不定还真是她们的‘阴谋’。”宫野明美伸手揉了揉洛保的头发,将哽咽压回喉咙,“所以等回国做个体检,咱们也好抓她们的‘把柄’,到时候就能理直气壮地吃火锅了。”

洛保眼睛一亮,刚要欢呼,突然脸色微微发白,扶住旁边的柱子。工藤新一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异样,快步上前:“怎么了?”

“没事,突然有点头晕

”洛保强撑着笑容,余光瞥见宫野明美瞬间绷紧的身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她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偶尔会传来的刺痛,此刻又若有若无地浮现,像有根细线在牵扯着心脏。

毛利兰担忧地递来一颗糖果:“是不是没吃东西?吃点甜的会舒服些。”

毛利兰担忧地递来一颗糖果:“是不是没吃东西?吃点甜的会舒服些。”

洛保接过糖果含在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却驱散不了心底的阴霾。她望着远处闪烁的登机指示灯,突然轻声:“姐,其实就算你不问我,我也打算去检查的。最近这些奇怪的反应……我总觉得,身体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宫野明美和工藤新一交换了一个紧张的眼神。洛保却突然笑起来,眼中带着几分狡黠:“不过要是查出问题,陈晏梨她们可得赔我十顿火锅!”她挽住宫野明美的手臂,推着她往登机口走,“快走吧,再磨蹭下去,虫子都要嫌我们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