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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破解之法吗?仙长!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疯狂的恨意驱使着她,脱口就出了要害人性命这样的话。

老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狠话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压低声音阻止,“夫人莫要冲动!此事万万不可!妄动杀念,乃是逆而行,只会招致更重的业报反噬!不仅于你儿病情毫无益处,反而会加速他的厄运,甚至累及你自身安危!此乃下下之策,绝不可取!”

“那要怎么办?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那个杀的把我家孩子克死,他自己却能好好活着?!凭什么!我绝不会放过他!”

“夫人稍安勿躁,道循环,报应不爽。凡事皆有因果,也皆有解决之法。”老者语气放缓,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化解之法自然是有的,但需要找根源,循序渐进,绝不可操之过急……”

“那要怎么做?仙长,您尽管!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捋着胡子,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夫人切莫心急,化解之道,在于转而绝非杀。需要找到那命格相克之人,取其贴身之物,辅以贫道特制的灵符,于特定的时辰行那移花接木之法,方可将其所承受之噩运、所耗之福泽,悄然转回其自身。如此,既可破你孩儿自身困局,助其夺回生机,又不沾因果业报,方为万全之策。”

钱杏花其实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关键的贴身之物和转回自身她还是明白的。

她听得双眼放光,终于找到了儿子的活路,迫切地追问,“仙长!能不能得再明白些?到底具体要怎么做,需要什么符咒?请您一定要教我!救我儿一命!”

着,她就抱着怀里的孩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者虚扶了一把,将钱杏花扶了起来。

“夫人莫要如此,机不可轻泄,法不可轻传。此法需在特定的时辰,使用贫道耗费自身心血特制的符箓,还需心诚者才能完成。罢了,看你一片爱子心切,至诚至性,贫道便拼着折损数年修为,泄露这机,帮你这一回吧。”

“谢仙长!多谢仙长!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她今来镇上真是来对了,遇到贵人了,她儿子终于有救了!

“只是……”老者话锋一转,面露难色。

“行这等逆改命干扰因果之事,终归有违道自然,恐对老夫的寿数有碍……日后需要多加供奉香火,方能抵消一二……”

钱杏花听出了话外之音,连忙保证,“仙长放心!我不会让您白忙一场的!”

老者对于钱杏花的上道很是满意,看着钱杏花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然而,当看到钱杏花摸索半,只掏出一两银子来时,却是傻眼了。

就这么点银子,值得他站在这里浪费这么多口舌,演这么一出戏?

他干咳一声,语气变得有些疏淡,“夫人有所不知,经此一事,老夫泄露机,干扰命数,必遭反噬。我需得备齐三牲香烛、精米贡品,再三清祖师神像前诚心忏悔祈福,满七七四十九,方能抵消此次罪责。”

怕钱杏花还是听不明白,老者只得得更加直白一些,“这些……都需要大量银钱打点,否则,诚心不足,供奉不周,老夫怕是逃不过这次泄露机的罪责。”

钱杏花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意思是嫌她给的钱少了!

可是她身上的钱也不多,本来还想着给孩子看完病,剩下的钱还能买些精细粮食回去给孩子补补身子,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她一咬牙,将身上所有的银钱一股脑全部掏了出来。

“仙长,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仙长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子吧!”

老者皱着眉头,看着钱杏花手里的二两多银钱,又看看她那一脸肉疼的神色。

知道这些恐怕是她能拿出的全部了,再榨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了。

这才慢悠悠伸手,将那些银钱全部收进自己的袖袋里。

接着,他才从宽大的袖袍中又

摸索了一阵,取出一个折叠的泛黄纸符,递到钱杏花面前,面色凝重地嘱咐,“此乃转厄符,你需在三日后的子时,将克你儿子那饶贴身之物与此符一同焚烧,同时在心中默念其名,厄运便可归位。切记,心要诚,不可有丝毫杂念,否则法不灵验,将前功尽弃!”

钱杏花心翼翼地接过那道古怪的符纸,将它珍重地揣进怀里,连声道谢,“多谢仙长!多谢仙长!我一定照办!一定诚心!”

老者摆摆手,一副世外高饶姿态,“尘缘已了,就此别过,望你日后好自为之。今日之事,出于我口,入于你耳,切勿再泄于第三人。你我就此别过,日后莫要再提及贫道。”

完,他手中的拂尘一摆,转身飘然而去,脚步飞快,很快消失在人流之郑

钱杏花抱着孩子还站在原地,嘴里恨恨地念着,“常乐!都是你!是你差点克死了我的儿子!是你夺走了我儿子的生机!我要将属于我儿子的生机夺回来!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她不再犹豫,抱紧孩子,她要立刻回家!

她要准备好一切,等待三日后的到来!

陈家,陈广德没找到银子,疯了一样翻箱倒柜找了好几遍,连老鼠洞都掏了,依旧找不到银子。

他疯了一样跑到大房门口,砰砰砰地拍门,“大哥!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钱杏花将我的银子都偷走了!我的钱全没了!”

陈广益正在屋里和苏晚棠着卖地后的打算,听到外面的动静,不耐烦地打开门,“吵什么吵!一到晚就不能让人清静会?什么钱没了?”

“就是卖地的二两银子,还有刚领的六百文钱,全没了!钱杏花和石头也不在,肯定是她偷了!”

苏晚棠在屋里听着,对着门外的陈广德道,“二弟,弟妹不是一直想带着石头去镇上看病吗?你去镇上医馆找找,肯定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