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女人在打电话,声音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
一个身材丰腴,俏脸挂着薄怒的漂亮少妇,打着电话,快步走进办公室。
看见郑泽磊后,她十分不悦地道:“谁让你坐在我位置上的?”
郑泽磊认识她,传中全身光洁溜溜的五毛女孟青莲。
他紧张地站起身,打招呼:“孟总你好,我是新来的分公司总裁郑泽磊。”
第一次跟传闻中的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一双眼睛,下意识看向她腿间。
隔着裤子,他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孟青莲直觉很敏锐,身为流言缠身的女人,她见过太多男人形形色色的目光。
郑泽磊的反应,让她对他的感观,由不悦上升到愤怒和厌恶。
“我最讨厌裙带关系,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干不好工作,不用我请,麻烦你自己卷铺盖滚蛋!”她没给郑泽磊留面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郑泽磊黑脸涨得通红,他不是新来的服务员,好歹也是个分公司的总裁,被这么一通训斥,他面子往哪放?
他眼角余光,已经看见外面接待大厅,几个服务员在捂嘴轻笑。
“愣着干嘛,这里没你的位置,你在公司不是有办公室吗?”孟青莲伸手指着大厅角落。
可是郑泽磊一来,就惹恼了她,她也懒得招待了,直接把他打发到外面大厅。
郑泽磊看着外面,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这简直就是把他踩在脚底下欺负。
他扭头就走,缺乏经验的他,空有一腔怒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外面的几个服务员,本来就对他有些排斥,这会儿见他吃了瘪,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
“太欺负人了!”坐进车里,郑泽磊依旧是余怒未消。
以前关于孟青莲的各种桃色传闻,他都是当成乐子在听,甚至在心里幻想过,全身光洁溜溜的女人,究竟是啥样的。
初次接触,才发现她不是一般的难打交道。
“怎么办,这刚上任没多久,就得罪了最有后台的女人。”他心情烦闷。
这种事情,他没办法请教堂伯,他不想被对方轻视。
景雪那张狐媚的脸蛋儿,浮现在他脑海郑
他启动车子,直奔景雪那边。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这个女人,也是现在他唯一能请教的对象。
他有景雪家里的钥匙,打开门之后,发现客厅没人。
还以为她不在家里,突然听见虚掩的卧室门后,传来女人娇喘的声音。
“她不会在偷人吧?”他在心里惊诧地想。
他放轻了手脚,悄悄向卧室门靠近,把眼睛凑向门缝。
看到的景象,让他热血沸腾。
“你过来!”她表情娇媚。
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搭配她俏脸的红晕,越发显得骚气。
郑泽磊心跳加速,手足无措,走过去结结巴巴地道:“我不是故意偷看。”
“看得过瘾不?”她眼神儿水汪汪。
“挡住了,没太看清。”他神色讪讪。
“那要不,我再来一次,你把脸凑近了看?”景雪似笑非笑。
“还是,还是不了。”郑泽磊感觉她好骚,自己完全驾驭不住。
“啧啧啧,这样就受不住了?”景雪看着他裤裆,表情玩味。
郑泽磊虾米一样躬着身子,心里就纳了闷,明明是撞破了她的羞事儿,他怎么感觉丢饶是自己?
“去撩真茶馆?”她拍了拍床边,让郑泽磊坐下。
“去了,开局不利。”郑泽磊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儿要请教她。
“。”景雪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郑泽磊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了,提起孟青莲时,他依旧是气愤难平。
景雪听完,却笑得前俯后仰,连胸前走光了走没注意到。
“你自己下流,盯着她腿缝儿看,还指望她给你好脸色?”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又不是故意的。”郑泽磊恼羞成怒。
毕竟,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伙子,初次见到绯闻女主,有点好奇心也难免。
“就你这城府和定力,还真不适合在国内混。”景雪看着他直摇头。
“我可以学,我可以改!”郑泽磊黑脸涨得血红。
爹妈在商场里混了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继承家族事业并发扬光大。
“得罪了孟青莲没关系,还有另外一个大腿可抱,你还有机会。”景雪一本正经道。
“可堂伯想介绍丁伟达给我认识。”郑泽磊语气急促地道。
据他所知,丁伟达和上层走得比较近。
“郑泽磊,你想爬得更高,一定要学会烧冷灶!”景雪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郑泽磊表情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该不该听景雪的。
“丁伟达是本地派,得难听点儿,是保守派,现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他们的那一套做法,已经开始跟不上时代。”
“蒋琳不一样,有学历,有胆识,虽然缺乏国内商场上的经验,但真等她成长起来,你想靠上去,都没有机会。”景雪侃侃而谈。
此时的她,一点儿都不像个三,在郑泽磊眼里,好像浑身在发光。
一个疑问,再次从他心里冒出来。
如此有眼界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看上堂伯?看上他?
“再回郑万德,从你堂伯的身份来讲,你确实应该亲近这一系。”
“但他这一系经营多年,蛋糕早就划分好了,你就算靠过去,也只能分点儿残渣。”
“又或者,当个跑腿的,鞍前马后地伺候人,就是你的理想?”景雪认真看着他。
“我想出人头地!”郑泽磊眼神果决。
“所以嘛,烧冷灶固然有风险,但收益和风险是对等的。”景雪老气横秋地拍了拍他肩膀。
“景雪,谢谢你,我之前对你有误解,我向你道歉!”郑泽磊表情诚恳地道。
他文化水平不高,见识有限,景雪确实帮他扩宽了眼界。
“不,你对我没误解,我就是个骚货,可以对你堂伯骚,也可以对你骚。”景雪眼中再次露出狐媚,把纤纤玉手,放在他大腿上。
她睡裙的一根吊带,斜斜挂在左肩,那迷饶酥胸,半遮半露,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