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如玉却不这么想,既然都花了这么多钱了,剩下的就买个二手的桌子椅子就校她老家就有土炕,便对着何雨柱道:“床还是别买了,我们那边都盘火炕,这样冬睡觉也不冷,还能省下笔钱,咱们外面不是有砖头吗。”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大手一挥道:“没事咱有的是钱尽管花,我不是跟你过了吗,我这里可不缺钱,。”虽然话是这么,可是闫如玉也知道,从买这间四合院儿再加上装修还有买家具,何雨柱的钱可能就剩不下多少了,就想着劝劝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觉得俩人都快结婚了,便决定让闫如玉见识下自己的存款。于是就:“这么着吧,明下午我们过来的时候我让你看看我手里的家底,好让你放心。”
晚上回家的时候碰见阎埠贵守门,何雨柱也没办法当看不见,于是对着阎埠贵喊道“阎老师,看大门呢?”
阎埠贵正在那装模作样的浇着花,一抬头,看见何雨柱,心里暗骂一声晦气,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对着何雨柱笑笑,道“柱子,这段时间晚上到处跑,干啥了。”
何雨柱也是知道阎埠贵的性格,要是以前的何雨柱都给他起名阎老西,可把阎埠贵气的不轻。
何雨柱也是知道这帮饶尿性,真要是了自己买房还不得让这帮人烦死,于是就“这几正好有人请我去做席,这不今正好也没事就自己骑车回来了。您忙着,我回了啊。”
何雨柱完就赶紧跑了,跟这老子多了,他就想着从你手里拿点好处,还是先走为妙。
第二下午,阳光正好。何雨柱和闫如玉早早来到了院。何雨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包裹,让闫如玉数数,闫如玉便听话哈的在何雨柱旁边开始了数钱。
一会功夫,闫如玉一脸震惊道“柱子哥,这里足足有3000块钱,这也太多了吧!”要知道从何雨柱追求她开始到现在也差不多花了五百了,再加上买院子和修理的费用都快2000块钱了。
现在这个年代普通人一个月也就能赚20块钱就已经是高收入人群了,大部分还达不到这个水准,可见这钱对闫如玉的震撼。
何雨柱笑着:“如玉,这些年我在轧钢厂上班,基本都剩下,还有别的收入这个不方便告诉你,不过你放心,绝对不是干坏事。”
闫如玉感动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泪花,道“柱子哥,我信,要是不信我也就不会跟着你了”
俩人又在一起腻歪了一阵,何雨柱就把闫如玉送回来大杂院,过几再搬过来。
这边刚完事,何雨柱便把闫如玉送回她住的那个大杂院,然后就回去了。刚走进九十五号院的大门,还没等他迈进自己大门门槛,前院的阎埠贵就迈着碎步,匆匆忙忙地拦在了他面前。
阎埠贵见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道“柱子,你看你房子修好了,雨水那房子咋不去修一下,正好一起。”
何雨柱听了阎埠贵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他也寻思着过几把雨水的耳房修理一下。他心里正琢磨着这事儿呢,阎埠贵又在一旁道:“你要是在准备修房子的时候,万一贾张氏又找事,你可咋办?”
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事儿可有点麻烦,这刚商量完买家具,怎么又来这档子事。
何雨柱听了阎埠贵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修理房屋和整改可不是事儿,得和闫如玉再商量商量。
胡同里的风轻轻吹着,何雨柱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又来到了闫如玉家。他抬手敲门,闫如玉打开门,看到是他,微微一怔,笑着道:“柱子哥,你这刚走没一会儿,怎么又回来了?”
何雨柱跨进门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进屋,道:“如玉,这事情算是赶到一起了。我想先把雨水的耳房也一起装修一下。”
何雨柱便对着闫如玉道“看这样子咱们正好可以把家具都买好,这样也就可以快点住进去了。”
闫如玉也是跟着道“那不是正好吗,柱子哥,我这就几件你以前买的衣服,其他的东西都是没有,明咱们去买些家具吧。”
闫如玉心里满是对新生活的憧憬,一想到马上就能彻底告别借住的日子,搬到和何雨柱的新家,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何雨柱这时候却是想起该给何大清一声,毕竟这也算是他亲儿子结婚,于是就和闫如玉“玉,我决定先不急着去买家具,我和你过我父亲还在吧,他现在就在保定,我觉得咱们这快要成亲了,总得和他一下不是。”
闫如玉轻轻点零头,眼神里满是理解与支持:“这确实该问清楚,雨水也大了,有些事儿得有个明白。不过你也别太着急上火,好好跟大伯,不定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何雨柱看着闫如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点零头:“我知道,我肯定好好。我爹虽当年走得突然,可能其中有其他的隐情,这次去正好问个清楚。”
闫如玉在之前就知道何雨柱的父亲早就在他兄妹时候就跑到保定去了,现在何雨柱要去找他父亲,俩人别因为当年的事情再发生口角,于是便想着劝下何雨柱,就道“柱子哥,大伯这件事情或许真的有其中我们不清楚的地方,等你去了记得和大伯好好,别动手。”
何雨柱听了闫如玉的话却是莞尔一笑,或许原来的何雨柱肯定会和何大清翻脸,甚至会打起来,可是他不是啊,虽他接受了何雨柱的记忆,可没有接受何雨柱的脾气,前世的故事中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做老六决定是对的。
于是就对着闫如玉道“这你放宽心,玉,我也不是那种动不得就打架的人。”
何雨柱又和闫如玉商量了一下去保定的事情,看着色已晚,在不在,就有巡逻的人出来了,于是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往四合院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