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浅疲惫地睁开眼,望着埋在胸前奋力标记的脑袋,双手捧住他的脸。
“你在做什么?”
“吻你!”
司安抓住她的双手,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
易浅闭了闭眼,勾住他的腰,一个旋转,看到满身的痕迹,再看某人只是开了两粒扣子,气得不轻。
抬手扯掉他的全部扣子,露出干净白皙的胸膛,八块腹肌绷紧。
她咬了咬牙,俯身含住他通红的耳垂,双手在他八块腹肌上跳舞。
司安被她这一挑逗,忍不住躬了躬身子,旖旎出声。
——暧昧分割线——
看到他身上和自己差不多,易浅倒头继续睡。
两个时后,她彻底清醒,再看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瞪了还在睡觉的某人一眼。
【别瞪我,被你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我也没生气。】
看着正在装睡的某人,易浅闭了闭眼。
自己选择的男人,再狗也是人。
她背过身,穿好衣服,起身洗漱。
看到镜子中,脖子上的痕迹,再一次瞪了某人一眼。
司安再也装不下去,起身穿好衣服,上前搂住她,头枕在她肩上。
“别生气了,你不是也报复回来了么?”
听到他撒娇的声音,易浅心软了几分,转移话题。
“什么时候开工?”
“六号!”
“今三号,大后,具体有做什么?”
“没,村里人四月主要种麦,前面几可能会闲一点,土地解冻后会很忙。”
见她围上丝巾,脖子上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司安余光瞥向自己的脖子,他可不想带丝巾,恨不得痕迹全露出来。
脸碰到她如绸缎般的齐腰黑发,垂眸轻声道:“浅浅,你的头发太长了,我帮你剪掉一些。”
易浅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嘴唇微勾:“好!”
“你想留多长?”
司安望着镜子中的易浅,不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她反手指了指蝴蝶骨的位置。
“到这。”
“听你的。”
司安拿起桌上的剪刀,轻轻抓起她的乌发。
“咔嚓”几下剪掉,又修理了一下。
剪掉的头发心翼翼打个结,用红布包起来。
“你留着头发做什么?赶紧扔了!”
“做纪念,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剪发。”
司安见她没反对,心下欢喜,等他头发留长一些,到时也全部剪下来,和这一堆头发放在一起。
他们以后就是结发夫妻,肯定能白头到老。
嘴角上扬,心中像是灌了蜜,整个人齁甜齁甜。
“后,我邮寄的东西应该会到,到时你陪我一起去拿。”
“好!”
“我先回房间。”易浅完往外走。
“你去亭子里坐会,钥匙给我,我去打扫一下。”
易浅从挎包中拿出钥匙递给他,她才不会客气。
男人要做事,她才不会阻止。
她来到亭子,从背包格子中拿出一串葡萄,吐出葡萄籽,十八粒撒在亭子周围。
释放一点点异能,让其扎根。
手中弹出一丁点异能,院墙上的野蔷薇连同刺五加都长了十厘米。
等司安将她房里的卫生搞完,易浅让他在院里挖坑。
她在后面撒草莓种子,填好土后,输出一丁点异能,确保能活就校
两人活还没干完,院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易浅开门,看到外面满头是汗的两人,扯了扯嘴角。
“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了。”
齐云看着易浅,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浅浅,我怎么感觉你皮肤又好了一些,人也比之前更漂亮了,气质更缥缈了。”
“谢谢夸奖!”易浅侧身,“赶紧进来,提这么多柴火不累么?”
“嘿嘿!”
齐云和向南走进院子,看着司安在挖坑。
“你们这是做什么?”
“种几棵葡萄和草莓树。”
“能活么?这边的气这么冷。”
“先种,能活当然更好,不能活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易浅继续撒种子,齐云和向南送柴火回厨房,两人顺便做饭菜。
全部种完,回厨房洗手。
她坐在凳子上,手撑在膝盖,看向南切菜,齐云洗菜。
“你们俩配合倒是越来越默契了。”
“都配合快半年,还不默契,那我们可以做盘菜了。”
齐云咧嘴,手上洗白菜动作利索。
“浅浅,你不知道最近村里发生多少事,还记得孙老六被挂树上的事吗?”
“嗯,怎么了?”
易浅记得,还是她亲眼看见,暗中使力帮忙挂上去的。
齐云收敛笑容,脸色通红,纯粹是被气的。
“砰!”
“啪!”
向南一刀狠狠看在腊野鸡身上,仿佛在砍孙老六。
“别人问孙老六为什么会被挂上去,孙老六那个不要脸的蠢货。
他齐云在和他约会,齐云想嫁给他,我们仨不同意,打他一顿还不算,大冷的挂树上,让他感冒。
他居然还有脸去找大队长,让大队长帮他主持公道。”
易浅静静听着,孙老六挨揍还是挨少了。
至少也要打十顿八顿,断手断脚断三根肋骨,让他长长记性。
“后来呢?”
向南拿起捕继续剁肉,幸灾乐祸道:“当然是我们仨找到大队长和其他几位村干部,一起去的孙家和孙老六对峙。
我问他我们几个人打的,打在哪里,打了多少下,什么时候挂的。
他回答不上来。
我问大队长是不是只要证明不是我们打的,就能证明齐云和他没去约会。
得到大队长确认回答,司安抓住他,我扒光他的衣服,我们俩对他一顿胖揍,打得他起不来。
孙家人过来帮忙,我们又揍了孙家几个兄弟一顿。
然后告诉他们,那晚如果是我们,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不是我们的作风,我们真要揍他,会拉着他一起连同孙家人一起揍。
没必要偷偷摸摸的,给他泼脏水的机会。
孙老六被打得哇哇叫,最后承认他是去知青点蹲人,看到一个女知青蹲在那哭。
他想把人抗到山上木屋安慰她,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人,把他弄晕了,等他醒来就挂在树上。
他也没看清知青点的知青是谁,也不知道弄晕的那人是谁,太远了。
孙老六的无耻程度,易浅你肯定无法想象。
他还让大队长帮他去知青点找媳妇,他拍过那个知青的屁股了,那知青现在不清白,必须是他媳妇。”
齐云莫名其妙沾了一身屎,差点没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