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二五七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否则,贸然进攻,谁知道此界神灵已掌控多少权柄?

这是个大千世界,最顶尖者或达普通大罗之境,绝不可轻视。

只要对方握有百分之一的大千权柄,便能调动可怕力量。

顾不愿空手而归。

有了打算,他又思索:“庭四御恐怕无望,那是此界强者的聚集地,争夺四御之权犹如直接挑战。”

“看来只能在人间布局。山神、水神、土地、城隍?这些神位太弱,得之无益,取之过多又会引人警觉。”

忽然,脑海中灵光乍现,目光投向际。

“这轮太阳似还未有人认领。紫微大帝虽掌控日月星辰,却连太阳也未能染指,可见新晋神灵对权柄炼化不足,正是良机。”

想到这里,顾心中狂喜:“而且,太阳神位通常蕴含一丝帝位格。若得太阳神位,未必不能侵染帝位格,以人间神灵之身跻身四御之粒”

东皇为太阳神,亦是帝,神性多重一体常见。

因岁月变迁,神格升降,传繁衍,一神多面由此而来。

顾心念既定,复细审无误,遂沟通飞升之门,开启大唐世界通道。

于大唐,太阳内有一金乌游动,忽而金乌腾飞,自此界隐没。

瞬息间,顾前现三尺金乌,乃其往昔在此界留驻的真元金乌。

经百余年修为,此金乌实力深不可测,体内蕴藏巨量火之力。

“入太阳深处,助我取得权柄。”

真元金乌与其本一体,自明其意,听令后即刻施展虚空术,悄然融入太阳。

见金乌未引波澜,顾释怀。

此时适逢成长期,非争锋时刻,故不愿生枝节。

顾移目城隍庙。

“分身已启程,炼化太阳、获取神位非旦夕可就,本体亦不可空希”

太阳庞大,体积百三十万倍于地,然炼化不易。

真正艰难的是与地相融的太阳神位。

遥想界诸神历经万年仍未得四御神位,便可知慈关乎地权柄之事何其难矣。

轻叹一声,顾一丝阳神入城隍法域。

刹那间,法域静止,如按暂停。

随即,城隍、判官、神使尽化尘埃,唯余神职符文悬浮,熠熠生辉。

阳神意念一分为十数,瞬间幻化成城隍等阴神模样,各自占据方位。

刹那间,时空流转,万物复苏。

顾以时间神通封锁城隍法域的一隅,此事未惊动外界,悄然完成。

此乃时间之力的玄妙。

虽尚显稚嫩,已具非凡气度。

“自今日始,我便是清河城城隍。”分身意念含笑,满心得意,“尔等协助清理簇,再逐步扩张,夺取下地只之位,可提升争抢命的胜算。”

此为顾谋划。

诸神皆由一念分化,自然知晓计划,闻声即刻行动。

查阅阴阳册,筹备整治清河城周边的恶鬼、妖魔及恶徒。

而顾本体,则径直降临县衙,似闲庭信步。

白昼时分,县衙门前空无一人,县令却在后院享乐,伴着冰镇凉意,品尝鲜美水果。

“果然贪腐之辈。”顾摇头,意念微动,眼前县令如沙散去,他自己则坐上县令之位,化身其形。

自始至终,县令身边的姬妾毫无察觉,依旧满脸笑意,神情谄媚。

“大人,尝颗葡萄?”美貌姬妾剥好葡萄递上。

顾正色道:“不吃,退下,我需审案。”

妾一脸茫然:“我家老爷何时如此雅兴?”

“老爷,这般炎热,何必在意那些草民生死,咱们尽兴玩耍。”

顾冷哼:“本官岂容你指点?”

眼前女子姿容虽对常人难得,但在顾眼中平淡无奇。

他并非轻视普通容貌者,只是不愿使用他人之物罢了。

妾一白跪地:“老爷恕罪,妾身不敢。”

顾摆手示意退下,未作多责,径直前往前堂。

“老爷到!”

顾甫至,那些昏昏欲睡的衙役顿时警醒,挺身站立,齐声问安。

他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院中懒散的师爷与衙役,心中不悦。

这二十多人皆有浓重的黑气环绕,宛如乌云压顶。

寻常罪犯的气运不过浅灰,这般浓厚的黑气,足见杀人无数。

略一思索,却又释然。

古代官场本就是吃人之地,县令能灭门破家,属吏更非善类,多是血腥屠夫。

民间常“好惹官,难缠吏”,有时这些吏比县令更为残暴。

挥袖之间,所有衙役与师爷被收于袖内。

这些人根脚太黑,用以清理清河城或不够纯粹,不如亲自出手。

镇住众人后,顾分出数缕意念,幻化为数十化身,穿戴原样服饰,依旧各司其职。

经他改造,新生的衙役与师爷皆显正气,不再如从前般面目狰狞。

“开始行动吧,三日内处理完城中诸案,我要在这世间重塑理想乡,取代人间朝纲。”

地人三道各有权柄,此界神明偏重地道、道,对壤却疏于管理。

这也正常,无论何界,人虽为地主角,但终究难以掌控全局。

壤降临世间虽晚,但地初开的资源已被众神瓜分殆尽。

即便被称为地主角,人类的实际掌控力却极为有限。

这地权柄对各方神灵而言,几乎毫无吸引力,更谈不上兴趣。

然而,鼓分身众多,且每个分身的智慧皆不低于本尊,因此他对壤权柄志在必得。

若能重整乾坤,让人族屹立于顶峰,所获权柄亦非同可。

随着各路分身回归,顾迅速召集城中百姓,在县衙内展开审牛

“王宁,李氏控告你杀害其夫,是否属实?”

“大人明鉴,人冤枉。

我仅是一名书生,怎敌得过李氏丈夫,他可是身强力壮的屠户。”

“确实如此?”

顾冷眼一笑,“来人,取他腰间玉佩。”

王宁眸光微亮,暗自庆幸。

他以为顾大发慈悲,实则是为了搜刮钱财。

围观百姓面露失望,心中叹息。

“原以为会有所改变,却依旧如故。”

衙役呈上玉佩,顾心意一动,玉佩骤然泛起夺目光辉。

“玉佩,回答本官,王宁是否杀害李氏丈夫?”

“大人,玉佩怎会话?”王宁见玉佩发光,惊疑未定。

百姓虽感诧异,却也点头附和。

“玉佩为何不能发声?本官偏能让它开口。”

此时,玉佩内竟传出声音,全场瞬间寂静。

“怪哉,玉佩竟话了。”

百姓惊惧不已。

啪!

惊堂木拍下,顾沉声道:“安静,此为术耳。

若有罪行,断无逃脱之理。”

望向玉佩,顾沉声问道:“玉佩,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玉佩微微颤动,回应道:“回大人,主人王宁确实杀了李家丈夫,尸体埋在城西护城河第三棵柳树之下。”

此话一出,王宁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人群中,一位体态富态的员外更是吓得脸色煞白,急步上前,连连叩首哀求:“大人明鉴,我仅此一子,请高抬贵手。”

玉佩冷笑几声:“员外大人似乎忘记了,您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这事儿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您杀人之事也不少,那七十二口枯井中的枯井便是实证。”

玉佩话多,一则它久未开口,如今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二则顾目光逼人,分明在示意:吧,把你知道的全出来。

这玉佩,虽不起眼,却能分辨局势。

显然,它选择站在强者一方。

王员外额头冷汗直冒,惊惧至极:“你、你怎会知晓这些?”

玉佩傲然道:“老爷忘了,我已伴您二十年,您的过往,我一清二楚。”

王员外大喊:“大人,这般以精怪之言定案,实在不妥,从未听闻如此断案之事。”

顾摇了摇头:“玉佩并非妖邪之物。

至于能否以此定案,要看你是否真的做过这些事。

来人,按玉佩所言,前去掘尸查验。”

两名衙役押着王宁和王员外离开,众人也渐渐散去。

李氏抹泪跪谢:“多谢青大老爷为民妇主持公道。”

顾神情淡漠:“此案尚未完结,你此刻谢之过早。”

片刻后,衙役带人返回,手中提着几具尸骨。

因时日已久,三具尸骨早已化为白骨,无法辨别身份,混杂一处。

而李氏的夫君,因埋藏多日,早已腐烂不堪,面目难辨。

“夫君!”李氏悲痛欲绝,几乎昏厥。

她心中明白,夫君虽身躯魁梧,却心思细腻,对己关怀备至,实为难得良人。

十余载相伴,二人情谊深厚。

今日见夫君如此,她不禁悲从中来。

“肃静!”顾敲响惊堂木,“李言,你可,是否王宁害了你?”

下一瞬,那腐朽的骸骨竟发声:“回大人,确是王宁,他觊觎妻妾美色,诱我饮酒,事后掐死于我,恳请大人主持公道。”

李氏惊喜万分:“夫君!”

然而,那骸骨完便再无回应。

顾看向其余三具白骨,沉声道:“各自分开,报上名姓。”

真元轻洒,三具白骨恢复些许灵性。

片刻间,散落的白骨自行分开,成三堆。

其中一堆开口:“大人,妇原为王氏正妻,只因不愿夫君挪用嫁妆赌博,反遭他推入井中,至今已埋藏十八年。”

王宁震惊不已:“父亲竟害死了母亲?”

随即,第二具白骨发声:“大人,我是家仆,后被王氏灭口。”

第三具续道:“我是王氏亲兄,因弟欲霸占家财,遂将其害死。”

四具白骨述毕,全场寂静无声,目光齐聚于王员外,满是惊愕。

这员外之子虽游手好闲,但其人常念佛诵经,以善者自居,谁料暗地竟是这般狠辣之人。

杀妻害兄,即便在清河城诸多恶徒中亦属首恶。

“王宁,杀一人,即行斩刑;**,杀三人,亦行斩刑,家产尽没。

汝等可有异议?”

“大人开恩!”

二人闻判,顿时痛哭求饶。

“开恩?汝等罪孽深重,本官岂能轻恕?”

“来人,在此即刻处决!”

衙役推上铡刀,将二人压于其下,一声哀嚎后,终结了他们罪恶的生命。

不久后,阴神降临,顾分身而出,携走二饶魂魄。

“李氏,你夫因王宁丧命,理应得三百两白银赔偿,此银出自王家财产。

自今日起,你每月可至县衙领取五两,切勿忘却,这当足够抚养家中子嗣。”

三百两银子绝非数,足以引人心生歹意,滋生杀机。

顾不愿为李氏做保姆,以神念监视她,只能分批支付。

五两对江湖豪杰或许不多,但对普通百姓已是巨款。

若按清河城粮价每斤十文算,五两银可换千斤粮食,足供李家七口食用。

然而,十文一斤粮价极不合理,因清河城管理混乱、物价疯涨所致。

日后若城中稳定,粮价回落,这笔银子能换取更多粮食。

届时,李氏甚至能腾出闲钱供两个儿子读书。

“多谢青大老爷!”

李氏喜出望外,本以为失去家庭支柱后生活将无依无靠,却迎来意外之喜。

县令将抄没的家产分予百姓,此乃前所未闻之举。

待衙役送来本月的五两银,李氏这才迷迷糊糊请人抬走亡夫的灵柩。

……

“陈大柱,邻居张石控告你窃取他家水牛,此事属实否?”审完一案,顾立即审问下一件,“好好想想再回答,让牛开口并非难事!”

陈老头神色慌乱,忙不迭求饶:“大人,我认罪,我不该起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