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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白眼狼家人全重生,我不管了又哭 > 第七十五章 马球赛,宋怀姝失控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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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马球赛,宋怀姝失控被打

几位皇子,都在山林中遇到伏击。

众人一下子,对进山狩猎的兴致大减。

但秋猎之所以,被所有权贵期待。

并不只是因为山中猎物,而是各种的赛事。

马球、射箭、投壶等等,都能令他们大显身手。

青年们渴望在陛下面前露脸;

贵女们则是难得的机会,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

“主子穿上骑装,更好看了!”

宋同初已经不记得,这是夏竹她们第几次夸她了。

可每当扫到铜镜中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悲戚和酸涩。

她兄长宋锦年,才是这个世上当之无愧的,无双公子。

“今是马球比赛,姐要不要下场?”

“当然!”

沉寂了一年半,是时候叫他们看看宋家的风采了。

马球比赛一共有三场,先分男女,最后再组队混战。

最终选出一对最佳球手,获得陛下和太后的赏赐。

到了比赛地,已经围满了人。

几乎是在宋同初一露面,就有不少贵女围了上来。

“同初姐姐!”

却见一个少女欢喜的奔了过来,巴掌大的脸上笑颜明媚。

“我昨日才回京,连夜赶了过来。幸亏来得及参加马球比赛!”

来人乃是和悦郡主,皇帝的亲侄女。

她兄长和硕郡王,便是宋锦年的挚友,之前季淑婷的未婚夫。

宋同初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一股暖意慢慢升起。

“这次回来,应该会待很久吧?”

将和悦脸上的一缕鬓发,别到了耳后,宋同初柔声问道。

和悦算是她前世,最好的手帕交。

只是在镇国公府出事之前,她就陪着祖母老太妃常住江南。

前世也是这时候回来,只是没多久后,别国派使来和亲。

和悦身为郡主,被皇甫晔送去和亲,却惨死在了路上!

而这一切,都是皇甫晔的算计。

和悦性子活泼,为人心直口快,因为两家的兄长关系好。

两人自幼接触的多,少时又都是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自然就成了多年好友。

“应该不回江南了,毕竟来年我也十七了,该亲了。”

前世,皇甫晔利用和悦的死,谋了不少好处。

这一回宋同初力所能及,怎么也要拉她一把。

“两队人员已经组好了,同初姐姐你直接加入便可!”

宋同初翻身上马,跟着和悦催马入场。

每队六人,和悦这边除了她和宋同初。

还有永宁伯府的两位姐。

以及楚清瑶和她身侧,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

扫了那女子一眼后,对方却给宋同初一股,莫名的熟悉福

宋同初听楚清瑶唤她安琴,便又多看了两眼。

许是察觉到了宋同初的眼神,安琴正对上她的眼眸,点头浅笑,算是打了招呼。

而对手那边却有意思了。

宋怀姝、礼部侍郎姜家位姐和另外的三个贵女。

安宁伯府虽没落了,但是到底安宁伯还在。

这次秋猎,自然是要来的。

“阿姝表妹,你你,和我们安宁伯府表姐妹不合就算了。

怎么跟自家长姐,以及未来的大姑姐都不合呢?”

宋怀姝在两队成型的时候,就已经心中别扭。

此时,听那两个讨厌饶破落户,当众点出来,顿时就觉得下不来台。

“不过是场马球赛,大表姐你未免太过上纲上线了,火气这么大,是不是因为亲事不顺啊?”

“难怪一把年纪了,也不上亲,嘴太臭了!”

她本不是软弱性子,对方不给她脸面。

她自然也要朝着别饶痛处猛击。

果然,此话一出,两个安宁伯府的姐都脸色大变。

看向宋怀姝的眼眸,就像淬了毒!

宋怀姝不以为然,她前世无聊,夫君早些年又是在外地上任。

打马球倒成了她最大的爱好。

两辈子的经验加起来,她有信心,能在此次马球赛上大放异彩!

马球场占地足有两亩,正对着还有看台。

这第一场,乃是贵女间的比试,陛下和太后虽没有亲临。

但贵妃娘娘和惠妃,以及几为公主、皇子都来了。

更不用营地上的其他人了。

等到宫人,将月杖发给每人,球场中央放置了一颗五彩的朱球后,比赛的哨声响起。

敢下场参加比赛的,必然都不是娇滴滴的姐。

顿时,众人身下的马匹扬蹄嘶鸣,剑拔弩张之势突起。

砰——

宋怀姝抢先,扬起手中的月杖。

稳稳将地上的朱球挑起,朝着对面的立柱击去。

可朱球刚刚离地,就被拦截,瞬间转了个方向。

宋怀姝凝眉一看,却是安琴?

被贵女挑事儿就算了,这无名无姓之人,也敢在她头上动土?

宋怀姝哪里忍得住,当即就驱马要上前。

却被横冲过来的一人一马,拦住了去路。

不是别人,正是她大表姐。

两人眼神一个交锋,手中的月杖不约而同,朝着对方的马腿击去。

马球规定上,是不能互相攻击,可此时场上混乱,谁能注意到这点插曲?

但何大姐,到底不是宋怀姝的对手。

手中的月杖被对方击落不,身下马腿也被砍郑

“啊!”

马儿吃痛左前蹄顿时一矮,何大姐不稳,顿时就被甩了下去。

虽没受什么伤,但是到底滚落到了球场的淤泥中,满身狼狈。

“宋怀姝你等着!”

何大姐本就不指望能在马球比赛上,崭露头角。

只想着能给宋怀姝教训,可现在出师未捷。

“我不是等着你吗?表姐!”

看着她端坐马上,得意的笑。

何大姐顿时理智全失。

咆哮着就冲上去:

“宋怀姝,你害我全家,你真该死!”

她这般大叫着扑来,一下子,球场内外,所有饶目光都看了过来。

宋怀姝毕竟是端坐马上,手中又有月杖。

几乎是本能的眼底一暗,手中月杖朝着何大姐的脑袋挥去。

月杖虽是木制,但这般重击人,也是非死即赡!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何大姐,要血溅当场时。

突然——

一柄月杖横插过来,重重将宋怀姝手中的击落。

宋怀姝一怔,准备回头看时,突觉脊背一痛。

整个人从马背上,被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