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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砚秋并不在意太子能记自己的好,毕竟她的初衷只是希望百姓不要受灾之苦。

而此刻的萧凌寒知道了她的心思后也没有再勉强。

却听得侍卫来报,是那日抓到要投毒之茹名了要见萧凌寒和安砚秋,还把陈怀瑾易容之事告诉了两人。

”安大姐若是不想见他,我自有办法除了他。“

如今他证据确凿,想陷害太子,这个罪足够让他被处以死刑的。

”王爷,这人留着日后还有用,我们先去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要的。“

安砚秋太了解陈怀瑾了,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此时若是她以他的命与和离书相换,他定也会愿意的。

林国公的人也是萧凌寒故意放进牢里的,为的便是让陈怀瑾知道,他若是再不出实情,就算他有幸离开大牢,也不能逃过林国公的追杀。

两人一起来到府衙,陈怀瑾见到两人,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爷求求你了,的真的是愿冤枉的,都是林国公,是他让的在粮食里下毒,若是的不答应,他便会要聊性命。”

安砚秋站在一旁看着昔日那个被人夸赞谦谦君子的陈怀瑾如今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狼狈,只觉得心中一陈畅快。

只是比起前世被他害死的那么多的人,安砚秋又觉得他受的这些罪还不够多。

陈怀瑾见几人并不相信他的,便又继续求饶道:”王爷,若是王爷肯救我这一次,我现在就写下和离书。“

他早就想好了,萧凌寒对安砚秋有意,他就能以此为由跟他们谈条件。

安砚秋对他的话并没有觉得意外。

在来的路上她就在猜想陈怀瑾想要顺利脱身,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定不会贸然提出要见萧凌寒与她的。

只有陈怀瑾不知道,其实他的身份早就被他们看出来了,只等着他露出马脚的时候。

萧凌寒也已经派人去盯着林国公的动向,只等着陈怀瑾供出他,那便可以让皇上以此为由,对林国公一众党羽暗中进行扫除。

四皇子毕竟是皇子,背后还有左相的支持,想要这么快揭穿他的真面目是不可能的。

只有一步步拔掉他身边的爪牙,才能在适当的机会让他原形必露。

而林国公便是萧凌寒第一个要除掉的人。

“好,你现在就写下和离书,我自会安排你离开这里。”

萧凌寒身后的侍卫已经去准备了纸墨纸砚,很快便放到了陈怀瑾的手里。

他看了一眼安砚秋,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安砚秋对他,竟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那般深情眼眸,眼里竟平静地如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过,就算他写下和离书,他还是有办法拿捏安砚秋。

陈昭雪可是她悉心养育了十年的女儿,这些年,安砚秋对陈昭雪的好,他都看在眼里,如今即使知道真相她一时不能接受,但他就不信了,若是陈昭雪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安砚秋会完全无动于衷。

和离书很快便写下,他又狠狠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和离书下印下自己的手印。

萧凌寒拿起和离书看罢,又心折好递给安砚秋。

“日后你与安大姐再无瓜葛,还有,你必须写下你知道的所有林国公的罪证,我自会放你出去。”

这大牢里确实不应该困住陈怀瑾,他出去后,只怕要过着连这大牢都不如的生活。

林国公不会放过他,若是知道陈怀瑾还出卖了自己,定会恼羞成怒,派人追杀。

到时候陈怀瑾就只能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一不心,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安砚秋不愿意再多看陈怀瑾一眼,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对她来,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萧凌寒亲自送了安砚秋回府,又匆匆拿着陈怀瑾的罪证书,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大怒:“姓林的真是胆大包了,你立马派人出去,把他府中那些门客全都尽数除去,另外,之前找到的那些有关于他这些年做下的坏事,也一并搜集起来。“

萧凌寒并没有把四皇子才是幕后之主告诉皇上。

毕竟他没有十足的把握,生怕打草惊蛇,到时候还要被四皇子反咬一口。

皇上对林国公陷害太子之事都这般动怒,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竟是始作俑者,萧凌寒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住。

陈怀瑾如愿被放了出来,只是他不敢出现在人前,一直躲在城郊一处破庙里,只等着有机会见柳如烟和陈昭雪一面。

这两日受的刑让他的脚伤再一次发作,走起路来都是就一瘸一瘸的。

秋菊这几日一直不见陈怀瑾的下落早就心中担心,派人出去问了一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林国公派人把她们都抓到了国公府,才知道陈怀瑾出了事情。

她们被看守在柴房里,每日只吃一顿饭,心中早就苦不堪言了。

想到自从成了陈怀瑾的妾室后,只过了几好日子后便落魄成如今的下场,更是怨声载道。

更是想着今后的出路,只是她们如今是连府里养的一条狗都不如,又如何能够逃出这里。

陈怀瑾并不知道这几人心中所想,他偷偷潜回院子看过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便知道这几人已经被林国公控制了。

此时的他哪里还姑上她们的安危,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报复安砚秋,只是他如今孑然一身,连个替他办事的人都没樱

林国公得到密信,是陈怀瑾已经离开大牢,如今下落不明,他听了后大怒:“我不是你们亲自看着他把药吃下吗?”

陈怀瑾能活着离开大牢,不可能是刑部那个向来不讲情面的人所为,定是他供出了自己,还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老爷,属下当时确实是想看着他把药吃下的,可当时一直有人跟在我们身边,根本不能呆太久。”

那两个属下也是心中叫屈。

地牢之中,他们能进去已经实属不易了,又怎么能呆多久就能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