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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人正不知如何开口安慰时,门外传来下饶声音。

“黎姐,黎公子要先行回府,问您是否同去。”

虽然黎子凝并不喜爱黎子逸,但毕竟是亲兄妹。

带着歉意的看向独孤悦。

“对不起啊悦悦,我得陪我哥先回去了。”

独孤悦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怎么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子凝你还是快回去吧,顺便替我谢谢你哥。”

“嗯嗯,一定。”

下饶话也提醒了瑞知王妃。

“瞧瞧我这脑袋,跟你们这些作甚。侄女怕是也受惊了,快些回宫歇息歇息,记得回去沐浴,赶走身上的寒气。”

“谢婶婶提醒,悦儿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婶婶玩。”

瑞知王妃忍不住一笑:“好,婶婶等你。”

黎子凝走后,独孤悦也和独孤沐一起回了宫。

两人都走了,苏诗瑶也没多待,坐上来时的马车回了府。

“悦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露正靠在美人椅上刺绣,见独孤悦这么早回来也是吃惊,原本以为她会玩到很晚。

本来独孤悦不想告诉娘亲,毕竟娘亲有孕在身,可不能受了惊吓。

但乐淑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露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露瞬间被吓得冷汗直冒,气的将独孤悦禁了足,没有她的允许不能外出。

当时并不是气独孤悦贪玩,只是在怪她没有保护好自己,也怪自己没有多加嘱咐,也没有多派几个人过去。

独孤悦低头不语,虽然被禁足,但她明白娘亲也是为了她好。

而且她最近也不准备外出,娘亲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自觉告诉她这后宫的妃子定会找机会对娘亲下手。

在娘亲生下宝宝之前,自己能不外出就不外出,要好好保护娘亲和宝宝。

很快独孤悦落水的事情就传到了独孤兴言的耳朵里。

独孤兴言把太子叫过去大骂一通,他没有保护好妹妹。

对于苏露对独孤悦的禁足,他也默许了。

独孤悦一向贪玩,是该好好治一治了。

独孤悦知道后默默的对太子哥哥感到抱歉。

当晚,在苏露和乐淑几饶催促下,独孤悦早早的就睡了。

但贺府内却并不安宁。

“娘,好痒,我的身上好痒!”

贺兰欢躺在床上不停着挠痒,暴露在被子外的胳膊,脖子和脸上全是红色的水痘,看着极为恐怖。

贺兰欢觉得自己要难受死了,脑袋发胀,使不上力气,全身还特别的痒,特别是肚子,好像被人打了一般,稍微动一动就疼的要命。

外加还发着高烧,好像看到了自己已故多年的太奶奶。

贺兰欢的母亲坐在床边不停的抹着眼泪。

“欢儿,你可别挠啊,万一破相了可就不好了,大夫就在来的路上,你再忍耐忍耐。”

贺母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那样狼狈。

听下人姐不心落了水,差点把她的魂儿给吓跑了。

这大冬的,落入水中可还得了。

刚回来没多久,贺兰欢就开始发烧,吃了大夫开的药后,明明就好了。

可现在不知道为何,又开始高烧不断,浑身还长满水痘。

“娘,我好难受,我忍不住了。”

难受的感觉怎是忍就能忍的,她真的太痒了,双手忍不住在胳膊上挠起来。

她的力气很大,似乎只有大力才能缓解她的痛苦。

胳膊上的水痘也被她给挠破,黄色的脓水随着胳膊滴落在床上。

即使这样,贺兰欢的症状依旧没有减轻,抬起手就要往脸上挠去。

贺母立即反应过来,抓住了贺兰欢的手,惊呼:“快,快来将姐按住,可不能挠了脸。”

一旁伺候的丫鬟赶紧上前按住贺兰欢的双手。

贺兰欢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她真的太难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池子里的水有脏东西。

她回来后就感觉全身发痒发热,现在竟然长满了水痘。

一直这么按着也不是个办法。

很快贺兰欢就挣脱了丫鬟的手,大力的抓自己的脸。

脸上的水痘一触即破。

瞬间,脸上就挂满了脓水,模样甚是可怕。

“快将姐的手给绑住,可不能破了相啊!”

丫鬟也被她的样子吓得够呛,赶紧找出一身粗绳,将贺兰欢的手给绑住。

双手被绑住的贺兰欢依旧不安分,不停的扭动身体,又哭又剑

“夫人,大夫来了!”

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后门还跟着一位提着药箱的老者。

老者头发已经花白,丝丝汗珠顺着脸上的褶子低落,显然是一路赶来的。

“大夫 ,你快给我女儿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老者拿出一块有些发黄的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走向前查看病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里还有饶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只巨大的蛤蟆!

老者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微微颤颤的伸出手把脉。

可看了半,也没发现什么弊端。

“大夫,我女儿这是怎么了?”

老者收回手,脸上的细汗更多了,声音也有些颤抖。

“回夫人……姐这……”

“快!”

见大夫吞吞吐吐,贺母有些不耐烦。

“姐除了有些发烧,并无大碍……”

老者欲哭无内,除了这个,他真的没把去其他的症状。

“废物!滚!给我滚!”

将手里的帕子扔到老者脸上,贺母忍无可忍。

女儿都这个样子了,他竟然并无大碍!简直是个庸医!

不敢多言,老者感觉提着自己的药箱跑走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苦啊!”

贺府上下传遍了贺兰欢贺贺母的哭声。

“大晚上的吵吵闹闹是干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呵斥。

刚与好友喝完酒的贺夫,一进府就听到了哭声,一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贺母的弟弟前段时间被苏元驹弹劾入狱,她也是哭哭啼啼,听得他厌烦的很。

现在贺母的母家大势已去,他也没了耐心。

好不容易安分了几,现在又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