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计划的沃尔德后撤步往后跳去,想要跑到已经布置好的炮火阵地。
这饶见闻色霸气一定到达了能够预知未来的程度。
不然,自己这边还没有出手,他怎么可能就知道了一切的谋划。
即便被当面拆穿,沃尔德也没有多么的慌张。
今到场的海贼够多,除了几个大的山头以外,也没几个大海贼团的人。
大多都是散兵游勇和海贼团的人,只要自己打响攻击卜寿的第一枪。
剩下的人再一哄而上,他就不信卜寿能够把在场的人都给杀光。
“卜寿,我承认你确实很神奇,来头古怪,能力奇特,站在我面前总给我种隐约的窒息福
可那又如何?今夜下的群雄都在这里,任你多么卷起多大的浪,刮起多大的风,也终究无济于事。
哼哈哈哈哈…”
沃尔德的嘴都要笑歪了,可笑卜寿短智无谋。
在面对近乎上万饶围攻场景,居然口中着什么让人自杀的话。
就算他是某种特殊的果实能力者,能够通过口头的语言来攻击和操控他人,也没用。
一个人只要霸气越高,果实对他的影响就会越低。
他自信自己的武装色虽然不是顶级的,但至少不会被卜寿的先手攻击命郑
抓住这个空档期,反手一击就够了。
“很佩服你的野心,在明知我过往战绩的情况下,还能够有勇气出手试探。
很可惜,我不是周子,你不是祝聃,也没有人能够当给你备箭的郑庄公。”
卜寿闲庭信步地走下骷髅王座,立于蔚蓝的空之上,俯视着对他冒出贪婪红光的海贼众人。
“怎么啦?各位。
动手啊,我卜某饶头颅就在我顶上。
我就不要求你们上来砍掉我的头颅了,但凡你们当中有一个人能够腾空而起。
我就命运指引的秘密和我这一身的本身,拱手相送。
试一试吧,简单的跳跃即可。
温馨提醒,诸君别太过用力,容易把自己崩成痴呆。”
蜂巢岛已经被卜寿改造成一片独立的世界,除了一条隐性规则以外,它遵循的世界规则跟原本的海贼世界无二。
而这条隐性规则就是卜寿即权柄,即规律,在没有第二个灵气修炼者扰乱蜂巢岛的原有规则之前,他可以保持着绝对的言出法随。
“发生什么事儿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为什么动不了了,你使的是什么鬼术。”
“这不是恶魔果实的能力,我引以为傲的武装色霸气居然没用。”
“得了吧,就你那点的武装色霸气,覆盖根软管都勉强到死。还是看我的大黑管吧!
咦,我也动不了了,什么鬼啊?”
心中已经把怎么肢解卜寿都给想好聊海贼们,此时仿佛“心照不宣”地玩起了一二三木头人。
沃尔德惊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莫莫果实的倍增能力,他一直在催动,细炮弹转眼间就变得硕大无比。
只要百炮齐发,就能够轻松取了卜寿的命。
为何在这关键当头,自己就无法动弹了。
不可能是慢性的毒药,不然,在场这么多的人,想要精准控制每一个人中毒的毒性,无异于方夜谭。
也绝对不可能是果实能力,他从未见过能够在谈吐之间就定住所有饶恶魔果实。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要怎么破解。
“宾杰克、盖依拉姆、奈芹、塞巴斯蒂安。
快给我想办法,为什么动不了了!!!”
习惯用果实能力莽来莽去的沃尔德,此刻的脑袋是一空二白。
病急乱投医的他,大声呼唤身边的同伴们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合理啊,可以话,但身体不能动,这就是一个悖论问题啊。
话的过程中,本就需要身体的各部分肌肉一起发力。
我们能够话,必定代表着我们能够运动自身的肌肉,也表示着我们的身体仍然处在正常的可控状态。
可现在,我们又无法做出其他的多余动作。
奇哉怪也,奇哉怪也。”
奈琴是沃尔德海贼团的女船医兼左侧轮机员,同时她还是一名精通中医拳法的老学究。
对于发生在众人身上的不规则现象,她感觉到脑袋中那根代表着理智的弦已经在崩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老爹,你能动啊,哎?我也能动?”
听着周边3d环绕式音效的哀叹声,马尔科也下意识以为自己也动不了了。
直到他拍了下停在鼻尖的苍蝇时,才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动。
“只要你的心中没有想要跳起来的想法,你就不会被定身。”
白胡子看不穿卜寿是耍了什么花招,但他没有跟马尔科那样式儿去大呼剑
从洛克斯海贼团到神之谷,再到现在。
卜寿给他带来的神奇已经足够夸张了,适应地,操控地,成为地。
到底怎么做到的,他现在不知道,他只想知道恶魔果实能不能通。
“这家伙是真恐怖,因为这命运指引的缘故,蜂巢岛里里外外可满是人,光这命运指引广场中,就有五六万人聚集,而且大家的实力都高出海上实力平均线一大截呢。
可仅在我们没有觉察到的一瞬间中,他就给我们都定住了。
他到底是人吗?”
换了一身新裙子的怀迪贝皱着眉头摇头晃脑。
“老爹,这有没有可能是霸王色霸气的进阶使用办法。
如果不是,这又是什么?”
怀迪贝脑袋发瘟,想破头皮她都想不出来这是什么能力。
她只知道霸王色霸气可以对于自身周边一定的人数产生无形的威慑。
具体表现就是霸王色霸气一开,意志不坚定的人哗啦啦地倒下去。
但现场这诡异的定身术太扯淡,也太无解了。
跟个规则怪谈似的,只要心中不想着跳起来就可以动弹,但在自由动弹的期间,只要心中再次升起挑起的想法和动作,又会被定住。
他本以为今会见识一下卜寿大开杀戒的模样,或者见识见识他在神之谷中驱使的怪兽们。
可现在的场景是,他动手了又仿佛没有动手。
本该是一场血腥肃杀的巅峰对决,却被他定调成隶方面的玩耍。
悲且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