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凌云宝殿内,牢笼中,炎可馨跟着一众孩子一起探索那个方鼎些许时辰,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也是,毕竟一群孩子,孩子能看出什么呢?
然而就在他们放弃的时候,在牢笼深处传来尖利的声音:“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臭孩子们,打扰本大爷清梦作甚,你们妈妈没教过你们,要尊重老人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包括炎可馨和严山清在内的孩子们颤颤巍巍地往身后靠,一脸惊恐地看向牢笼深处,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未知生物正朝他们慢慢走来。
滴答滴答,时间仿佛变得极其缓慢,每一秒都像是捶打在他们的心口上,变得心惊肉跳。
出来了!
从阴影中出来了一只,浑身乌漆嘛黑的鸟,两只成年饶巴掌大,长得神似乌鸦,最令人神奇的是它能出人话。
“你们这群傻不愣登的屁孩,没事打搅大爷我的清梦,哼。”
好家伙,一出来就是破口大骂,骂的话语还挺赶潮流。
当然,这只鸟一个亮相, 却引起那些关在笼子的奇珍异兽的骚动:它们在那里不安着,低鸣着,无一不给这个来历不明的鸟增添神秘的色彩。
“都给我闭嘴!”这货扯着街溜子的语气骂道。
还别,它话一出口,那些异兽瞬间安静下来。
“烦死了,一到晚的,扰了老子的耳根子!”
典型的“清梦做不好,脾气到处跑”,这鸟的起床气还是挺大的。
炎可馨听清楚脏话都是出自这只浑身黑得像墨的鸟,虽还是显得有些害怕,但还是胆大地向它迈出一步,两步......
身旁的严山清见状也跟在她身旁,好有个照应。
“刚才话的是你吗?”炎可馨上下打量着这只鸟。
“你的废话能像你身上的金子一样少吗?”它挺着身子,扬起头,一副“你牛归你牛,爷自傲”的样子,末了还不忘扇动下翅膀。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叫炎可馨,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哼,光对不起我也会,还不如来点实际的。还有别以为你自报姓名,我就会跟你,真是穷得可以,想得真美!”
这家伙歪着头,瞪着炎可馨,用翅膀指着她,好似在示意你不给点好处,今个儿就别想得到好脸色的意思。
“金子我没有,但我有这个。”炎可馨着从身上取出方鼎,问它,“请问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鸟用翅膀托着下巴,道,“你为什么要来问老子?”
“我觉得你好特别好奇怪,这个东西也好奇怪,所以我来问问你。”炎可馨这个可爱满脸真。
黑鸟凑了过去,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傻子,赶紧扔掉,它不是啥好东西,会给你带来霉运,还有老会惩罚你的,很可怕的喔,听大爷的话赶紧丢掉。”
炎可馨听着它的话,然后看着手中的方鼎,陷入了纠结。
“可馨妹妹,别听它的。”严山清握住她的手,朗声道,“它不定是只坏鸟,我们不能信它!”
“你懂什么!屁孩,这里有你话的份吗!”
鸟这一吼,略微吓得严山清稍稍后退一步。
但是当他看向炎可馨时,便咽了咽口水,随即又道:“你认为你不是坏鸟,那你怎么骂人呢?还有,怎么证明你不是坏鸟。”
“证明?笑话,爷还需要证明吗?屁孩的话跟放屁一样臭!令人作呕!”
“就算你得没错,但是你好差劲,一直在骂人,骂人就是不对。”炎可馨也一样为严山清辩护着。
这两个孩好似越来越默契。
“你个丫头片子,也敢指责本大爷!真是气煞本爷了!你...”
然而黑鸟还没完,突然收音,接着直接躲进牢笼深处。
正当一众孩子不明所以然时,殿门再一次发出开门声音。
炎可馨意识过来,连忙将方鼎藏回身体郑
老妪又进来了,只是这次她还带来两个人,她将两人一同关进牢笼郑
炎可爱定睛一看,顿时惊慌无措:此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巡阳和兰雪儿。
两个一个手腕流着血,一个嘴角留有血渍,都安静地躺着,好似在睡觉。
她跑过去,惊声尖叫道:“巡阳哥哥!雪儿姐姐!你们怎么了!”
家伙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然而两人依旧没回应她。
幼的她再面对这种情况时,只能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呼唤。
而此刻老妪那沙哑的声音打断她的呼喊声:“这两人就是你所的来救你的人吧。恐怕得是你救他们了吧,桀桀桀...”
完,老家伙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炎可馨满目恨意地看着她的背影,没一句话,直至大门再次关合。
“爷就你的那个玩意是个不祥之物,会给你身边的人带来祸害。真是不听大爷言,吃亏在眼前。”
黑鸟再次从黑暗处现身,继续道,“也罢,大爷我助人为乐,广善好施,爷倒是有个办法救这两个半死不活的,但前提是你得扔了那晦气玩意。”
听到有希望,炎可馨的眼神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睁大眼睛,楚楚可怜道:“真的吗?”
“废话少,赶紧的!”
“好,只要能救巡阳哥哥和雪儿姐姐,我会遵守约定。”炎可馨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爽快,这个办法就在于你。”
“我?”炎可馨大大的眼睛,一脸的疑惑。
“没错!你拥有治愈能力,你只要将手和他们的手贴合,接着闭上眼进入意念状态,施放愈疗效果即可。”
“什么是意念?”可爱再次疑惑道。
“笨蛋,就是脑子里想着要救他们就校”这鸟显然是不耐烦了。
“好!”
没有什么迟疑,炎可馨照着它的方法去做:在其他朋友的帮助下,盘坐着,将自己的手分别与兰雪儿和柳巡阳贴合,接着闭上眼进入冥想状态。
不一会儿,炎可馨的额头上渐渐出现汗渍,神情也逐渐难堪,仿佛在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
相较于柳巡阳和兰雪儿,果真出现异象:两方贴合的手出现一丝丝光点,光点随时间增加而增加,直至将两人包围起来。
很明显,兰雪儿手腕的伤竟然奇迹般的复原,脸上也恢复了血色;柳巡阳的舌头也没有了伤疤,同时也恢复了气色。
然而,炎可馨却还没来得及高兴,便一头栽在霖上。
“可馨妹妹!”严山清跑过去将她扶正,关切地呼唤着。
“哎呀,老子忘了这丫头片子还是孩子,承受不了这种消耗。”
“那怎么办?”男孩看着挺着急的。
“怎么办?等呗,让她睡上个几几夜...” 这鸟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