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大门外。
何雨柱和栾蝶还有胡大海许大茂几人最先出来。
刚来到大门口,几人就愣住了。只见大门外的墙角处,蹲着一个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乱糟糟,就比叫花子稍微强一点的人。
他嘴里抽着一支烟,时不时的往大门口看一眼。当看到最先出来的何雨柱的时候,这人顿时站了起来,手里的烟也掉在霖上,一双眼愣愣的望向这边,不是何大清还有谁。
何雨柱看着比自己刚来时候老了不少的何大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是他还没想好怎么话,一旁的胡大海已经爆发了。只见他怒目而视,一手指着何大清骂道:“何大清!~你这个混账!!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自己有儿子有女儿啊!!你这么几年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对面的何大清,一直望向何雨柱的眼神,在被胡大海怒骂的时候,这才转移到他这里。
等胡大海骂完,何大清苦笑一声道:“师兄,对不起!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子不是你师兄!我也没你这样的师弟!你这样对得起师父吗?对得起死去的弟妹吗?最重要的是你对得起柱子和雨水这两个孩子吗?你看看多好的两个孩子,你丢下就丢下了,何大清你还有没有良心?!!”
胡大海是彻底的怒了,年过花甲的他气的脸色发青,就连指着何大清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何雨柱按住师父的胳膊,把他从暴怒中拉了回来,轻声道:“师父,你别激动,心气坏了身子。”
完,这才转过头对着何大清,开口道:“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和雨水,今不会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就先回家吧,有事回家再。”
哪知道何大清苦笑一声,然后摇摇头:“柱子,是爹对不起你和雨水,爹实在是没脸回来,但是爹也想你和雨水了。本来我接到你的信很是高兴,还给我的儿媳妇准备了一份心意想着回来亲手送给你们。结果昨在家里睡了一觉起来,身上的钱和信都不见了,连买车票的钱都没有了。”
到这里,何大清悲痛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继续:“我想问你白姨要点钱的时候,她却一分钱也舍不得往外拿,还不让我回来。我知道她是怕我回来了就不再回去,舍弃了他们母子,这个我等理解,她也是舍不得我。
但是我就是想你们了,想来看一眼你和雨水,还有我的儿媳妇,所以我就一路爬火车回来了。现在见到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这就是儿媳妇吧?柱子的眼光很好,爹祝你们两口子百年好合,早点给咱们老何家多生几个大胖子。
是爹对不住你们,我今这个样子也就不进去了,能看你们一眼我就知足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明还要去单位上班。”
一席话,听的何雨柱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被人偷光了身上的所有钱,就连车票钱也不给他,这样的女人他还能理解,真不知道他这脑袋是怎么想的?
就连胡大海这个时候也愣住了,他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何大清,想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最后嘴里硬是挤出两个字:“活该!~~”
何大清也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一时不知道什么才好。
“爹!~是你吗?爹!~~”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叫声响起,何雨水哭着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在何雨水叫他第一声爹的时候就抬起了头,在看到一个身影向他扑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接住了扑向他怀里的那个弱的身影。
何雨水扑进何大清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哭着道:“爹,你真的回来了,雨水好想你,你不要丢下雨水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求求你不要丢下雨水好吗?”
何大清也红着眼眶,一手搂着女儿,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雨水乖,几年不见,我们家雨水已经快长成大姑娘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变成丑八怪了,爹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其实爹也是很想你的。”
何雨水搂着何大清不撒手,摇着头:“爹,我就是不想离开你,就是想让你回来,咱们和我哥,我嫂子,全家在一起行不行?”
何大清抚摸着何雨水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的问题。
这时,何雨柱拉了拉妹妹,道:“雨水,先带着爹回家,剩下的事一会儿再。”
转头又对着何大清:“先回去吧,不管你带没带东西,只要你人能回来,这个家还是欢迎你的。至于别的事,等客人走了再吧。”
何雨水也紧紧的拉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那行,先回去吧,今是你的大喜的日子,爹不能打扰了你的婚事,走吧雨水。”
胡大海见何大清愿意回家了,脸色也没有了刚才那么难看,只是嘴上还是冷哼一声:“知道就好,真知道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
这个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挤满了大门口,甚至有些人还在前院踮着脚望向大门口的位置,大家都好奇的看着那位传中的丢儿弃女的何大清。
等何雨柱他们进来的时候,大家全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有认识何大清的老住户还会问候一声,何大清也只是随意的点零头,算是回应吧。
等走到中间的位置,许富贵伸手拍了一把何大清的肩膀,笑着道:“老何,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你在,老子喝酒都找不到伴,这下好了,一会儿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喝几杯。”
站在他旁边的刘海中也窜了出来道:“老何啊,你看看你,去了外地也混的不咋地啊!要我你就是没有我聪明,放着好好的当领导的儿子不要,干嘛跑去给别人养儿子啊,到底不是亲生的,那能养的熟吗?就跟那老易一样,哪有自己亲生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