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何雨柱也反应了过来,只能更加尴尬的傻笑一声,道:“我这不是提前熟悉一下吗?”
这话引得栾蝶又是一顿白眼。
老栾同志本来还有些黑的脸,也被何雨柱这话惹得老脸一红,赶紧道:“蝶,还是先带何回家去吧,老是站在这里像什么话?”
栾蝶一听,赶紧拉着何雨柱就往回走。何雨柱一边走还一边转过头肚子和那几位大婶笑着感谢道:“谢谢你们了,改来喝我们的喜酒啊!~~”
以王婶儿为首的几位大婶哈哈大笑道:“好的,我们可记住了,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你们可要抓紧时间,早点 办酒席啊~”
何雨柱还想什么,却被栾蝶一把拽住胳膊,拉了个趔趄,直接回了家。
老栾同志黑着脸了声:“好了,你们也回吧,孩子们之间的事,你们在这掺和什么。”
王婶旁边的一个大婶笑呵呵的:“老栾,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何年纪轻轻就是大厂的食堂副主任了,这么好的女婿你还藏着掖着干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给他介绍我侄女了,我家侄女也不比你家蝶差多少。”
这话,气的老栾同志的脸色更加黑了,他哼了一声,转身就回了家,再也不想理会这个叽叽喳喳的老娘们。
看到人都离开了,王婶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蝶这丫头也不容易,这才看来总算找了个靠谱的对象,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老栾家的情况,希望能成吧,要不然老栾两口以后老了可咋办啊?”
另一个大婶也道:“是啊,要不然像蝶这么好的姑娘,早就嫁出去了,我听好几个都是听了她家的情况直接退缩了,就连刘媒婆都不敢给蝶介绍对象了。”
在几人围在一起议论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被栾蝶拽进了家里。
这是一个单独的一进四合院,大门对面就三间正房,左右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中间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株一人多高的枣树。院子不大,但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勤快人家。
何雨柱刚进门,就不好意思的:“蝶,你看这事弄得,我第一次来你家,连什么礼物都没带,这多不好意思啊!”
栾蝶把何雨柱按在客厅的椅子上,瞪了一眼他道:“谁让你在我家门口蹲了那么久,这下好了,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我有对象了,以后出门还不得被人笑话。”
“这有啥笑话得了?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反正我是非你不娶,咱们迟早要结婚的,你怕什么?”
看着何雨柱那笑嘻嘻样子,栾蝶气的眉毛差点竖起来了。
“谁要和你结婚啊?我们才见了一面你就非我不娶了,你知道我家情况吗?再我答应你了吗?”
何雨柱赶紧收起笑脸,认真的:“蝶,师娘早就给我了你家的事,还问了我的意见,我很认真的回答了她,我就喜欢你,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父母以后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会当作亲生父母一样对待的,我可以给你发誓!”
栾蝶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再听着他一字一句的的话,她的眼睛湿润了,眼眶也红了起来。
“柱子哥,你是认真的吗?”
“嗯,我非常认真的回答你,我就是要娶你,我会把你的父母当成我的父母一样,孝顺他们。”
“哇~~~~”
栾蝶再也受不了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何雨柱也紧紧的抱住了她。
在外面,栾蝶一直表现的比较精明能干,脸上也永远带着欢笑,但是谁又能明白,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家里的突然变故,母亲卧病在床,父亲郁郁寡欢,几乎所有的压力一下子压在了她这个柔弱的肩膀上,可想而知,她的压力又多大?
每不但要应付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回家还要强颜欢笑,安抚父母,只有在黑的时候,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第二又得换上笑脸去面对每一个人。
现在忽然有一个人愿意跟自己一起承担这个责任,还是自己比较心仪之人,栾蝶内心的酸楚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这才毫无保留的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嚎嚎大哭起来。
等栾蝶的哭声稍微了一点的时候,忽然后面门口处传来几声咳嗽声,何雨柱抬头看去,正好对上脸色阴沉如水的老栾同志。
这时,怀里的栾蝶也反应了过来,她急忙一把推开何雨柱,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脸色通红的低着头,结结巴巴的:“我.........我去给你们倒水。”
完,扔下呆立当场的何雨柱,低着头跑了。
何雨柱这个时候更加尴尬了,当着人家父亲的面,抱着人家的女儿,他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还是老栾同志懂事,直接开口:“先坐下吧,一直站着像什么样子。”
何雨柱赶紧点头道:“哦........谢谢爸,哦不....谢谢叔叔。”
他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身体坐的端端正正,一副聆听指导的样子。
老栾同志见何雨柱这个样子,点零头,这子模样倒是长得不错,配自己女儿还算郎才女貌,只是看样子有点憨啊!
一时气氛有些沉默,老栾同志也不知道该和这个拱了自家白材猪什么,是他拱的好还是不该这么拱了?
关键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场合,没经验啊!
于是他想了想,把手伸进兜里,想掏出烟来抽一根缓解这种尴尬的场面。
何雨柱一见老丈饶动作,就知道他想干嘛?这事他在李怀德和黄主任那边见的多了。
只见他立马站起来,当下就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包烟,赶紧给老栾同志递过去一根。
“叔,抽我的。”
这个时候,老栾同志也刚好抽出一根烟来,他看了看自己手里八分钱一包的经济烟,再看看何雨柱手里那五毛四的华子,脸色又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