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来问我啊?!”
“额,贝阿恩她给我上的那个秘仪或多或少有参考你的成分在......”
孙海侯突入起来的劲爆发言让一向表现得体的圣女贞德都有些绷不住了,看着面前同样有些面色尴尬的孙海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让贝亚恩那家伙好好领会一下自己的“红莲之炎”,不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才是黎塞留亲卫。
要知道,在铁血把鸢尾肘成两半之前,鸢尾同伴的训练大都是由圣女贞德来负责的。从另一种程度上来,她可是鸢尾教国“八十万圣堂武士教头”,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镇得住这些人呢?
“真是的,也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这个,如果感到困扰的话就......”
见到圣女贞德面露难色,孙海侯也不再强求,刚打算拒绝,却见到圣女贞德闭上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个,其实我的意思是贝亚恩她......虽然有些羞耻,但既然她为指挥官您添了这么多麻烦......作为鸢尾的同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替她善后才是......”
越到后面,圣女贞德的声音便变得愈发声了起来。这倒也不奇怪,既然鸢尾教国都是从中世纪一直遗传下来的古早政体的话,在孙海侯看来鸢尾人思想上有些保守也挺正常。
况且从他自身的情况出发的话,圣女贞德的情况估计会......比较的香艳。懂的都懂啊,毕竟孙海侯也不敢自己真的就是单纯地出于解决自身问题的想法来的。
毕竟这可是圣女贞德啊,虽然不是那个圣女贞德(历史)也不是那个圣女贞德(船)更不是那个圣女贞德(某神秘游戏),但孙海侯看这也差不多啊。一样的金发碧眼、一样的白色系铠甲,一样比皇家领导人宽阔的胸怀......
我和你讲元帅是对的,真不是乱来,代餐文学这一块。顺带一提孙海侯比起白丝更喜欢黑丝......
【难道?】
不过很快,孙海侯就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只见到圣女贞德将自己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步。随后在她的裙子和腿甲之间,一个神秘的白色符文缓缓亮起。
“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这是自我被建造出来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我身上的【圣痕】......可不是那种东西哦。”
“原来是这种圣痕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分上中下三部分,女性亲合度比男性更高......”
其实孙海侯某种程度上的也不错,圣女贞德身上的【圣痕】确实分成了几个主要部分:胸口、大腿、脚踝、后背、肚脐......但这【圣痕】到是没有什么神秘力量,至少圣女贞德这么多年,只发现了它会变形和发光。
“其实以前,我也被这些东西困扰过。比方以前被裙子擦到的时候,这个地方的圣痕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发光......”
圣女贞德的脸上除了尴尬之外,还有着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回忆。那时候无论是她,还是鸢尾的大家都不是很成熟,但那样不成熟的她们,却享有着平稳而欢乐的团聚时光。
而如今,大家不但各一方,甚至在立场上已经针锋相对。虽然还没有走到刀剑相向的那一步,但也只是缺少了临门一脚罢了。
现在还没有和前鸢尾教国的同伴们在战场上会面,无非是因为之前的自由鸢尾有皇家帮忙抗压力罢了。而在她们前往阿尔及利亚,正式宣告自由鸢尾开始“抵抗”了之后,刀剑的交锋还会远吗?
【阿尔及利亚......你们又是怎么想的?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想远了,圣女贞德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恢复她往日的教官模样,将自己对控制这些【圣痕】的心得尽数告知孙海侯。
就算各一方,圣女贞德也确信,鸢尾教国终将再度迎来一统。到了那时候,或许两边的同伴也能互相理解,重修旧好。然后再一次,为了一个更好的鸢尾教国而一同奋斗。
哪怕到时候的代价是,让她的存在消逝于战火。
......
“你不去处理工作的事情吗?”
“呵呵,安心吧,这方面的心得我可是比你更多哦,总旗舰大人~”
“......你心底有数就好。”
面对阿尔及利亚那副知心姐姐般的笑容,让·巴尔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躲闪起来,这让她想到她的姐姐。曾几何时,黎塞留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称赞她,爱护她的。
也因此,在知晓对方“不战而逃”之后,她原先对黎塞留有多少感情,现在便对黎塞留有多少愤慨。她不能够接受黎塞留抛弃国土的选择,心里却又不得不承认黎塞留的选择是最合理的......
她可是黎塞留亲自册封的护教骑士长,这种程度的战略眼光她还是有的。
但真的能放弃就放弃吗?放弃她诞生的这片土地?放弃这片土地上仍然处于迷茫中的同胞
【真是讽刺,本来悲悯饶主教做出了理性的决断;而本该用兵如泥的将军却套上了感性的枷锁】
在让·巴尔眼神躲闪的时候,阿尔及利亚的笑容也悄悄散去,露出藏在下面的一分愁容。
【让·巴尔,恐怕你自己都没有在意到,你现在的面色可是相当难看啊】
自从担起这个职责之后,大家都看得出来,让·巴尔的面色是越来越难看了。铁血未知而庞大的压力、内部陌生而冗杂的事务,已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常自由鸢尾的情况糟糕,但维希教廷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这架破碎的马车能在铁血和克莱蒙梭的支撑下艰难前进,但让·巴尔却一直试图证明自己能够独自扛起这些责任......
似乎是因为真的这样的话,能向她那个“叛逃”的姐姐证明,自己是没有错的吧。
但人都是有不擅长的事情的,那样的重担,是让·巴尔所承担不起的。阿尔及利亚看得明白,现在的让·巴尔就像在寒夜中奋力燃烧,试图重燃起火堆的一根枯枝一般。
你不能否认她的决意,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螳臂当车的悲哀。
舰船只是身体素质超越了人类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她们能承担的压力是无极限的。可以让·巴尔这么下去,迟早有一会超出自己的承受极限,瞬间从压力的悬崖上跌进深渊。
也因此,阿尔及利亚才这么行动。
“打起精神来吧,敦刻尔克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重新掩藏好情绪,阿尔及利亚先让·巴尔一步,推开了疗养室的大门。和煦的阳光从房间内洒下,将窗边少女那银白色的头发照得透亮。
借着看望敦刻尔克和其他同伴的机会,让她们帮忙开导让·巴尔,循序渐进,引导她慢慢走出自己的“牛角尖”。
在阿尔及利亚看来,这是当下最好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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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叫我们一次性下水了一个鸢尾海军的吨位?
忆昔当年泪不干,白鹰北联拆殖民地这招太狠了,给我皇家和鸢尾干成下两常了(
好似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