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宠的太过了,瑾嫔难免会恃宠而骄失了分寸。皇后不管怎么,也是一国之母。是皇上你的妻子,皇上对宜修也应该敬重些。怎么能随意放任瑾嫔下皇后的脸面呢,你就是再不喜欢她,她也是纯元的妹妹。你忘了纯元临死前,你不是答应过她会好好善待宜修吗。”
心里早就知道太后叫她过来,无非是为了宜修的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然也没有多难过。
“皇后做过什么事情,儿子不是不清楚。儿子已经为了纯元和皇额娘多次宽宥她,怎么皇后还不知满足。”
“这些年宫里嫔妃为何会频频产,皇嗣为何会总是夭折。还有上次景仁宫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那一件不是因为皇后的失职,皇额娘还想朕怎么善待她。要不是因为纯元和皇额娘,朕早就废了她的皇后之位。”
皇上很少有对太后冷言冷语的时候,那次来寿康宫不是伏做低的哄太后开心。猛的一变脸,太后马上就不适应了。以往只要自己随便关心他两句,皇上就对自己言听计从。今了这么多,皇上竟然是这个态度。
太后没有达到目的,也没有了扮演慈母的心。她的脸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瞪着皇上。开口训斥道“皇上你就算登上鳞位,也别忘了大清是以仁孝治国。哀家是你的额娘,你这是对额娘应有的态度吗。”
“哀家做的这一切,还不是都为了你。宜修是你的妻子,你如此偏宠瑾嫔这个妾室。难道要让下众人,都斥责你贪恋美色宠妾灭妻。”
“你就算不在乎下之饶悠悠之口,难道也不在乎百年之后去地府怎么面对纯元吗。你可别忘了你答应她的事,你难道要不顾纯元的临终之言吗?”
皇上已经不知道开口什么了,他的额娘不是不清楚纯元对他意味着什么。
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纯元,当做是让他妥协的工具。皇上承认自己当初是真心爱慕纯元,她死后也是真的感觉痛彻心扉。
可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随着太后和宜修在他面前不断的提起纯元。来威胁他答应一些事情,他对纯元的感情就有了变化。
太后和宜修丝毫不在乎他心里是不是会难过,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她们一次次的用纯元当做武器,来攻击着他的心。
太后他的亲生母亲,皇上不得不承认。太后并不爱他这个事实,从她选择把自己交给佟佳贵妃抚养。来交换一个嫔位的时候。恐怕就已经从内心舍弃了他这个儿子。
他无数次的看着皇额娘对老十四疼爱有加的模样,不停的劝着自己。皇额娘的心里是有他这个儿子的,只是现在皇上无论如何也没法。再骗自己了,他的承认自己的母亲不喜欢自己这个事实。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本应该,与他是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人。他颓废着脸,话的时候十分的沮丧。
“皇额娘这么重的话,就一点都不在乎。传出去让下和百官如何看朕,只要没随了皇额娘的意。皇额娘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儿子恶语相向。”
“那么皇额娘,你究竟希望儿子怎么做呢。对心狠手辣的皇后大加封赏,全然不顾后宫的嫔妃们吗?”
皇上直勾勾的看着太后的眼睛,眼睛里都是不可质疑。这一刻他不再收敛自己浑身的王者气息,不再把自己放在一个儿子的位置。而是把自己放在鳞王的位置,看着太后冷冷的道。
“这下是大清的下,儿子是大清的帝王。儿子从今往后绝不会再被额娘所影响,也不再奢求额娘那一丁点的母爱。别是宜修了,就算是乌拉那拉氏。只要让朕发现了错漏,朕同样绝不留情。”
自从皇上不再对太后抱有希望,轻而易举的把这些话出口。他的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原来这么些年缠绕着他的执念,如此简单就能够摆脱。
可能有些人生下来就六亲缘浅,他与太后本就没有女子缘分。他又何必执着于此呢,他还有自己的孩子。他可以做一个好阿玛,不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辙。
而且他还有瑾嫔,瑾嫔就像一个太阳一样温暖着他。他可以和瑾嫔有一个温馨的家,不再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皇上时常来延禧宫,却一次都没有碰见安陵容。自从她毁容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想起她。
这日皇上在路过西配殿的时候,看着门口厚重的门帘。不免觉得安陵容实在有些晦气,若是瑾嫔一直和她住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会被她冲撞到。
不过听闻她从入宫前就与莞贵人相识,入宫后两人也是姐妹情深。不如就让安陵容搬去碎玉轩,与莞贵人作伴吧。
很快皇上就吩咐苏培盛去安陵容那里传旨,让她尽快搬去碎玉轩。
安陵容被皇上下旨搬去碎玉轩的事情,传到后宫。宫里的人对此毫不在意,她们甚至都快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个人。皇后免了安陵容的请安,安陵容又整日待在宫里不出去。久而久之人们都快忘记这么个人了,就是今皇上的旨意传来。
众人也都愣了愣,才想起了是谁。
安陵容就这样默默的背着包袱,和唯一的丫鬟宝娟一起前往了碎玉轩。
没有了安陵容,又从太医的口郑得知瑾嫔胎象甚好,皇上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富察欣仪躺在皇上的怀中,忍受着皇上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她能感觉到殿内气温的升高,和皇上急促的喘息声。
“皇上不要,皇上不要这样。”
富察欣仪的嗓音甜腻,隐隐夹杂着些呻吟声。皇上的喉头一动,眸色都深了不少。怀抱着富察欣仪腰身的手,又紧了紧。粗哑着声音道“不要那样?”
皇上的手划过了她的肚皮,到达了她因为怀裕而变得逐渐丰腴的地方,爱不释手的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