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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玄幻 > 诸天万界革命 > 第十九章 借死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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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老身李王氏,愿以性命担保,李都头绝非造反之人!”

赵德芳皱眉:\"哪来的疯婆子?赶出去!\"

衙役正要动手,忽听一声暴喝:“谁敢动俺娘!”

一道黑影如猛虎般跃入法场,正是李逵。他手持双斧,怒目圆睁:\"狗官!陷害忠良,该杀!”

赵德芳大惊:“是梁山贼寇!快,拿下!”

数十名官兵涌上,李逵狂笑一声,双斧凝聚出黑虎虚影咆哮如雷,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他越战越勇,眼中血色渐浓,竟隐隐有黑气缭绕。

与此同时,焦挺从另一侧闯入。他赤手空拳,却如蛮牛般横冲直撞,官兵刀剑砍在他身上只留下白印。他憨笑着抓起两个衙役对撞:“嘿嘿,好玩!

高墙之上,朱贵弯弓搭箭,符箭如银蛇箭无虚发。每一箭都精准地射中想要偷袭李逵或焦挺的官兵手腕。

混乱中,吴笛悄然出现在刑台上。玉笛轻挥,锁链应声而断。“李都头,朱兄弟,梁山吴笛,特来相救。”

李云警惕地看着他:“你真是梁山之人?”

吴笛微笑:“是非曲直,李都头心中自有公断。眼下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何?”

朱富急道:“师父,眼下不是犹豫的时候!”

李云一咬牙:“好!”

就在此时,师爷突然掏出一张黄符点燃,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阴风大作,一头纸扎的白虎从符中跃出,迎风便长,转眼已有真虎大,眼中闪着诡异的红光。

“哈哈哈!让你们见识下'血煞白虎'的厉害!\"师爷狂笑。

纸白虎咆哮一声,直扑吴笛等人。李逵见状,挥动双板斧幻化而出双黑虎与之相撞怒吼着迎上,双虎咆哮白虎凶厉展开撕杀。白虎逐渐力竭被黑虎扑飞出去

焦挺急忙挡在吴笛身前:“心!”他硬接白虎一击,嘴角溢血却寸步不退。

吴笛将李云师徒护在身后,玉笛横于唇边。清越的笛声响起,化作道道音波与白虎对抗。笛音所过之处,白虎动作明显迟缓。

朱贵在高墙上看得真切,从怀中取出三支刻有符文的箭矢,拉满弓弦:“着!”三箭齐发,分别射向白虎双眼和咽喉。

白虎吃痛,狂性大发。师爷趁机又祭出三张符纸,化作三个纸人持刀杀来。

危急时刻,李逵突然暴起。他浑身浴血,双目赤红如血,周身黑气凝结成狰狞鬼面:\"伤俺兄弟者——死!\"

双斧劈下,竟带起两只黑虎更具实质黑色虎带着旋风,将纸人撕得粉碎。吴笛见状,笛音陡然转急,奏出一曲\"镇魂歌\"。音波如实质般缠绕白虎,使其动弹不得。

李云看准时机,夺过一把钢刀,使出家传\"断水刀法\",刀光如练,将白虎拦腰斩断!

纸白虎发出凄厉嘶吼,化作漫纸屑。师爷遭到反噬,口喷鲜血倒地。赵德芳见大势已去,仓皇逃窜。

吴笛收笛,环视众人:“簇不宜久留,速回梁山!”

李逵跑到老娘身边,心搀扶:“娘,您没事吧?”

老妇人拍拍他的手:“娘没事。铁牛啊,你做得对。”

李云走到吴笛面前,深深一揖:“多谢吴军师相救。李某...愿上梁山!”

朱富也跪下行礼:“朱富誓死追随!”

吴笛含笑扶起二人:“都是兄弟,不必多礼。走,回山喝酒去!”

夕阳下,一行人向着梁山方向疾校李逵背着老娘走在最前,不时回头憨笑;焦挺扛着两个大包袱,里面装满了从县衙\"借\"的酒肉;朱贵警惕地断后,弓箭始终在手;李云和朱富走在中间,眼中既有离乡的惆怅,又有新生的希望。

吴笛走在队伍中央,玉笛在指尖轻转,嘴角含笑。他知道,经此一役,梁山又添两员虎将。而更重要。

书房素白墙壁,几案上青玉香炉飘着淡淡沉烟。吴笛倚着梨木书架,手中玉笛泛着温润光泽,另一只手翻动古籍。案头摆放着泛黄的兵书与精致茶盏,角落处悬挂着水墨山河图,整个空间简洁雅致,透着沉稳的书卷气与谋略者的肃杀。

“报,有义士杨志来投。朱贵兄弟问军师是否为其接风洗尘。”外面焦挺喊道

吴笛起身抓起玉笛道:“走吧。”

智多星吴用化名吴弄药材商人来到建康府。只见,酒旗招展,商肆喧阗,车马如龙。朱门深院里,衙吏盘剥如虎,百姓嗟叹,繁华表象下,尽是血泪斑驳。

吴用扮作药材商人,每日穿梭于翠云楼附近街巷。见李巧奴常倚窗簪花,偏爱素色绢花,闲时总对着绣帕出神。他寻来苏州双面绣素蝶帕,托茶铺伙计转赠,静待良机。

雅间烛火摇曳,丝竹声缓。吴用执盏颔首:“听闻安神医常念及姑娘。”见她神色微动,续道:“乱世浮萍身不由己,能遇知心人实属难得。可惜造化弄人,这份情意,倒叫人叹息。”

雅间内茶香袅袅,吴用折扇轻点桌面:“前日途经江南,见一书生为救被豪绅强娶的绣娘,散尽家财扮作戏子混进府郑待到花轿行至江边,忽有侠士踏浪而来,二人终得远走涯。”他瞥见李巧奴手中茶盏微颤,又道:“这般情意,比那戏文里唱的还要动人。”

吴用见李巧奴眸光闪动,知方才故事触动了她,遂压低声音道:“姑娘兰心蕙质,安神医又一片痴心。只是这风月场如金丝牢笼,再好的鸟儿困久了也折了羽翼。若有脱身之机,不必再看人眼色,姑娘可愿拼上一拼?”

见李巧奴攥紧帕子,眼中燃起希冀,吴用神色凝重:“此计凶险非常。需饮下假死药瞒过海,再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从此不能与故人相见。”他顿了顿,折扇轻敲掌心,“但事成之后,姑娘既能挣脱樊笼,更能与安神医寻处桃源,再不被这烟花之地牵绊。我有可靠朋友,善使瞒过海之术,只看姑娘敢不敢赌这一场。”

吴用用羽扇指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道你看那可比笼中金丝雀自由自在多了。

李巧奴神色激动微微一福奴愿以此事托付先生。

吴用一拍玉扇道:“好,在等几。你先静候消息做好准备。”

孙二娘选了六名精壮女兵,着锦缎襦裙扮作汴梁富商女眷。一行乘着雕花马车,车帘半掩着露出描金手炉,髻间珠翠叮咚作响。入城时,孙二娘摇着檀香团扇对守城兵丁笑道:“听闻建康府观音庙灵验,特来还愿。”身后丫鬟捧着沉香供品,混在商贾队伍中,悄无声息进了城,与吴用汇合。

孙二娘连夜修书一封,差心腹快马送往二龙山。三日后,老相识“百草仙”带着特制假死药赶来:“此药服下便脉搏尽无、呼吸皆停,十二个时辰后自醒。安道全谋世名医,他若在场,一盏解毒汤药便可解。”吴用反复核验药囊上的朱砂封印,将其心收进袖中,只待时机。

孙二娘带着扮作仆妇的女兵守在安全屋前,三更梆子响过,黑影掠过墙头。她迅速将假死的李巧奴裹进油布,塞进马车暗格。车轮碾过青石板,一行人绕路疾驰出城。五日后,朱贵酒店后院的地窖里,李巧奴悠悠转醒,烛火摇曳间,孙二娘端着汤药笑道:“妹子,这才是活路的开头。”

三更,翠云楼西厢房突然传来尖剑孙二娘带着扮作医婆的女兵撞开房门,只见李巧奴瘫软榻上,七窍“渗血”。“不好!是急疫!”孙二娘扯开被褥裹住“尸身”,对惊慌的老鸨喊道:“此女是汴梁商客,需即刻运出城归葬,莫要连累了楼里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