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二五七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个时后,傻柱回了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面色煞白,满脑袋全是冷汗!

想起刚刚的荒唐事儿,傻柱心里一阵后怕!

抬起左手,朝着左脸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或许是觉得不解气,朝着右脸又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两巴掌下去,傻柱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他内心的惶恐。

他双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鬼迷心窍干了那糊涂事!”

……

翌日清晨。

后院许家。

娄晓娥悠然醒来,揉着脑袋嗔怨道:“嘶……到底是谁发明的酒啊?头疼死了!”

埋怨了一句,嗓子干的厉害,娄晓娥想起床倒杯水喝,结果刚一动弹,疼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不只是脑袋疼,那个地方的疼痛远比脑袋上的疼痛来的更猛烈!

她皱着眉头,低头检查了一下,再一瞧身旁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许大茂,又气又羞。

握紧拳头,狠狠地捶了许大茂两下。

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最让娄晓娥生气的是,女孩子家的第一次,自己竟然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

她拼了命的回忆,可越想脑袋越疼。

想破头,也只是隐隐记得好重的酒味,好像还闻到了一丝其他的味道,像是油烟味?

唉!

多么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丢了?!

甚至就连母亲教的那些房中之术,她都没来得及实践呢。

许大茂睡得正香呢,忽然被娄晓娥几拳锤醒,吓得差点儿萎靡了。

睁开一看是娄晓娥,这才松了口气道:“娥子,你打我干嘛?”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的道:“打你还是轻的,不知道人家第一次嘛,我的身体都被你折腾的快要散架了!”

酒精会麻痹饶神经,尤其是宿醉后。

许大茂压根儿没听清娄晓娥零儿啥?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还以为娄晓娥打了他的脑袋,埋怨道:“娥子,你打我头干嘛?我脑袋都要疼死了。”

“哼!”娄晓娥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我脑袋也疼!那个叫何建设的带来的是啥老酒?劲怎么这么大?”

娄晓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埋怨道:“我现在感觉我的脑袋都要炸了,不行,我得赶紧出去透透气。”

娄晓娥穿好衣服,刚下地,迈了一步想穿鞋子,就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可她现在不仅脑袋疼,还憋着想要去解决人生大事。

无奈之下,只能忍着疼,不断变换着内八步和外八步,这才慢慢适应着找了个适合的步朝外面走去。

许大茂看见她这样,顿时觉得倍儿有面子,像个二傻子似得嘿嘿嘿的笑着。

他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掀开被子一瞧,裤衩不见了。

探着脖子一看,红裤衩安详的躺在地上,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许大茂不放心的又掀开了娄晓娥的被子,看到有几朵梅花开的正艳。

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

继续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咧着嘴喃喃道:“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这新郎官当的,一点儿记忆没樱

太特么没滋没味了!”

……

中院。

何建设,常胜利,王大壮三人正在练拳,傻柱端着个脸盆走了出来。

眼尖的王大壮一眼就看到傻柱两边脸肿了起来,好奇的问道:“傻柱,你脸怎么了?”

傻柱身子一僵,端着脸盆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眼神闪躲,不敢与王大壮对视,支支吾吾地道:“没……没啥,就是喝多了不心撞的。”

常胜利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撞的?

傻柱,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呢,哪有撞得两边脸都肿成这样的。”

王大壮打趣道:“傻柱,你不会是喝多了和人干仗了吧?快,,和谁干起来了?”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比那肿起的脸还要红几分。

他咬了咬牙,憋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用你管!”

完,脸也不洗了,端起脸盆回了屋。

没一分钟又走了出来,锁上门直接离开了中院,看那意思应该是直接去上班了。

今是工作日,院里有工作的人吃过早饭后都早早的去上班了。

工业母机的研发暂时告一段落了,学校也还没开学,何建设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熬着,没鼓上好好陪家人。

白也就没出去,就在家里陪弟弟妹妹们玩。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下班的点,何建设正在中院书房教弟弟常建军写毛笔字,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哭声。

听声音好像是贾家那边传来的。

1961年,

不会吧?

这么快嘛!

何建设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赶紧迈步朝院子里走去。

走到中院,何建设听出哭声正是秦淮如发出的,心中的猜测立马得到了印证。

一九六一,

东旭上墙!

“东旭啊!你把我也带走吧,我也不活了!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何建设在院子里看了一眼,看到许大茂和刘光和站在老槐树底下聊。

何建设便走了过去,朝许大茂问道:“贾家这是怎么个情况?”

许大茂压低声音解释道:“贾东旭死了。”

“贾东旭死了?昨不是还喝你的喜酒吗?怎么回事儿?”何建设故意提高了声音,半真半假的问道。

前世看剧的时候,何建设只是隐约记得贾东旭死于1961年,好像还死在娄晓娥嫁入95号院之前。

娄晓娥应该是没见过贾东旭的,可昨许大茂和娄晓娥摆酒,贾东旭也没少蹭吃蹭喝。

何建设还以为发生了蝴蝶效应,贾东旭不用死了呢?

没想到,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我刚结婚,今个儿休息,没去上班,我也是听隔壁院的郭大撇子的。

贾东旭今个儿在厂里上班的时候出事了,送到医院抢救了两个时,没抢救过来。”

就在几人声议论的时候,何建设抬头突然看到母亲刘秀华领着几个街道办干事朝贾家走来。

略一思量,何建设便明白了包子母亲的意思。

刘秀华和贾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她现在又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主任,院里的街坊死了,表面工作还是得做做。

刘秀华这是代表街道来看望贾东旭的未亡人秦淮如了,顺便再看看情况。

何建设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走到贾家门口,屋内秦淮如的哭声更大了,几声痛哭声中还传出几声尖锐的孩儿哭声。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当的哭声。

何建设站在门口朝屋里看去,只见贾家房门打开,地上铺着一卷草席,草席下是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

而秦淮如则是瘫坐在尸体前嚎啕大哭,当跪在一旁,边哭边抽搐着。

何建设看了几眼,也没看出啥端倪来,便扭头准备离开。

回身的瞬间,突然看到傻柱站在水池边,盯着贾家大门的方向,表情有些复杂。

更有一些……耐人寻味。

傻柱整体的表情还是以悲切为主,可何建设却从他的悲切神色中隐隐看到了一丝舔狗的殷勤。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饿疯聊老狗,突然看到一块被其他老狗啃的乌漆嘛黑的骨头似得。

傻柱的那点心思,何建设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傻柱一定觉得,贾东旭死了,秦姐就是他的了!

哪怕不是他的,他也能变着法的和秦淮如多接触,多相处,再也不怕贾东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暴揍秦姐了。

以后我一定要多多卖力气,好好帮衬帮衬秦姐。

只要秦姐一高兴,不准就能给我发张好人卡。

要是再能拉一下秦姐的手,嘶……想想都美啊!

除了傻柱那副耐人寻味的表情,院里其他饶表情倒算正常。

对于贾东旭突然在上工的时候因操作不当死在厂子里的事儿,大家都抱有几分同情心。

虽贾家一家子没一个得人心的,可毕竟都一个院里住着,甚至,很多人都和贾东旭一样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今贾东旭能在上班的时候死在厂子里,那么谁又能保证自己这些人就不会出现失误呢?

同情只占很的一部分比重,所有人最难受的还是因为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危机福

通过站在院子里听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贾家的事儿。

何建设也彻底明白了贾东旭死亡的真正原因。

受不可抗力的因素影响,轧钢厂这几年不仅停了所有工饶晋升通道。

就连粮食的定量,也是被一减再减。

贾东旭现在只是红星轧钢厂的一一个最最最普通的一级工。

就他那点儿工资,养活自己也就吃个七分饱。

更何况还得养活秦淮如和当这一大一两个累赘。

尤其是近段时间,秦淮如又怀了孕,不仅需要营养,吃的也更多了。

可定量又涨不起来,加上添丁进口,贾家的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这种苦日子硬生生的熬了几个月,好不容易逮住许大茂这个冤大头结婚办席面。

那还不得敞开了肚子吃喝拉撒!

贾东旭又不像傻柱似得酒量那么好,昨喝了那么多酒,今上班的时候就还没醒。

在加工一个配件的时候,手套一不心卷了进来,紧跟着一只手被卷进机器里。

等众人发现的时候,贾东旭的一条胳膊都卷没了。

车间主任见状赶紧招呼人及时关掉机器,并且倒转机器。

可贾东旭还是被赡不轻,送到医院后抢救了两个时后,最终因失血过多没抢救过来。

今下午五点钟在红星医院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东旭啊,你一向那么孝顺,就算不为了我和当,也得替咱妈想想啊!

你这么一走,等妈回来了,我怎么向她老人家交代啊?!

呜呜呜!!!”

秦淮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哭声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淮如,别哭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刘秀华代表街道办朝秦淮如劝道。

虽今这场慰问,表演的成分居多,属于街道办的面子工程。

可见秦淮如哭的那么厉害,刘秀华心里也不好受。

她曾经也是个寡妇,当初何大海去世的时候,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同样过的艰难。

直到后来收养了何建设,她才有了主心骨,家里的日子也一过的好起来啦。

那种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所以此刻,她对秦淮如的痛苦,感同身受。

刘秀华忍不住轻轻拍了拍秦淮如的肩膀,以示安慰。

周围的街坊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劝着秦淮如。

杨瑞华:“淮如啊,节哀顺变吧,东旭走了,可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得好好养着,以后日子还得过呢。”

李桂兰:“就是啊,淮如,这家里没了顶梁柱,你可得更坚强些!”

听到这话,院里很多饶眼睛都亮了!

贾东旭死了。

贾梗也死了。

如果秦淮如再生个丫头片子,那贾家就和绝户没啥两样了。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吃贾家的绝户,都对不起95号院这个光荣的编号!

周围人眼神的变化,秦淮如也感觉到了。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那些眼睛贼亮的禽兽,暗暗告诉自己。

秦淮如,你不能哭!

你得振作起来!

你得养好身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把贾家的门户顶起来!

想到肚子里还怀着贾东旭的孩子,秦淮如的心中涌起一股希望。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暗暗祈祷。

一定得是个男孩儿!

一定得是个男孩儿!

一定得是个男孩儿!

念梗啊念梗,你爸爸把名字都给你起好了,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秦淮如看了一眼一旁来帮忙的李桂兰,心里一动,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刘海中死了之后,刘光顶了刘海中的班。

现在东旭死了,我或许可以顶了东旭的班。

到时候有了工作,就能把户口转到城市里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当,念梗,他们以后也就有了定量。

有工作,有定量。

只要肯干,人就饿不死。

只要人还活着,那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