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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枢道:“行,你们去,我让人给你们准备好渔具。”

完看向于皎,“下午我带你去骑马。”

沈从灵再傻也听出来了。

兄长这是不想让他们跟着。

难怪方才脾气那么好,都不训她了,原来是因为嫂嫂。

沈枢轻声细语地嘱咐于皎换上一袭更为轻便的衣裳,随后引领着她步入马场,精心为她挑选了一匹性情温婉的马儿。

“骏马识人心,你若心生畏惧,它便愈发显得桀骜不驯;而当你无所畏惧,它自会温顺地听从你的摆布。”

于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马儿也懂得趋炎附势,看人行事呢。”

沈枢微微一笑,点零头,“确是如此。”

他轻抚着马儿的脖颈,目光温柔地转向于皎,“可会害怕?”

于皎想了想,点头,“有一点。”

她其实也不能算完全不会骑马。

上辈子,解鸣教过她。

只是她平常很忙,并没有时间练习,久而久之,有些生疏。

沈枢以为她是一点儿都不会。

也理解。

大多数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第一次学骑马都会害怕的。

“我抱你上去?”

“这样郎君恐怕不便,还是我试试看,自己上去吧。若是上不去,郎君在后面扶着我就好。”

沈枢静了静。

他哪是真的想让于皎上马,是想抱于皎,没想到她竟然提出自己上马。

只是她这样了,沈枢也不好再其他。

于皎轻抬脚步,轻巧地踏上了马镫,双手紧握马鞍边缘,腰部微微发力,身形随着马背的起伏轻轻摇曳,终是稳稳当当地坐上了马背。她转过身来,对着下方的沈枢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靥。

“看,我做到了。”

沈枢的目光深深锁在她的笑脸上,只觉得胸腔内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所牵引。

“很厉害。”

他的声音温和而真挚,满含赞赏。

仿佛这真的是一件值得夸赞的事情。

可沈枢平常要求高,从来不会因为谁艰难地爬上马背,就夸赞的。这还是第一回。

于皎朝他笑了笑。

“接下来呢?”

沈枢道:“我上去先带你兜一圈。”

言罢,他身形一跃,轻盈地落在马背上,稳稳坐于于皎身后,双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缰绳。

于皎的前胸轻轻贴着对方坚实的后背,一股温热的触感悄然蔓延,仿佛春日里不经意间拂过的暖风,让她的耳畔渐渐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沈枢一夹马腹,便策马带着于皎绕场跑了一圈儿。

随后又下马,牵着缰绳带着马儿慢慢地走。

于皎熟悉了一番,便慢慢地能纵马,只是速度还不敢提上来。

时至黄昏,沈枢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于皎的脚尖刚触及地面,腿部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若非沈枢眼疾手快,紧紧揽住,她怕是要踉跄失态,跌坐于尘埃。

沈枢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可是哪里不适?”

于皎轻轻蹙眉,细细体会着那股微妙的痛感,“腿部似乎有些隐痛。”

“怕是行走间擦伤了,还是我抱你回去吧。”沈枢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随即动作利落地将于皎拦腰抱起,姿态稳重而温柔。

于皎心中猛地一悸,随即脸颊泛起一抹绯红,羞涩与不安交织。

“郎君,还是放我自行行走吧,若教人撞见,恐多有不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满含羞涩与顾虑。

沈枢浑然未将旁饶目光放在心上,满心皆是对于皎现状的忧虑,“即便被人撞见又如何,你腿上的伤痕,想是被马鞍磨得生疼。若强撑着走回去,只怕伤势会加重,到了明日,怕是连站立都艰难。”

于皎深知他并非夸大其词。

这样的经历,在她前世亦曾上演。

那时的解鸣,满心满眼都是心疼,次日便坚决不许她再继续骑马学习了。

沈枢抱着她回院子。

路上不少人都看到了,纷纷避让。

踏入居住的庭院,沈枢随即吩咐下人速去取药,随后轻轻掩上门扉,转身便向于皎走来,意欲解开她的衣襟。于皎心中一惊,本能地抬手格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瞧瞧你的伤口。”

于皎低镣头,轻声道:“还是让映春来吧,她……她细心些。”

“她哪里懂得这些伤患的处理之道?我于蠢颇有经验,你且安心,莫要乱动。”

于皎闻言,心中虽仍有几分羞涩与忐忑,却也明白沈枢言之有理,只好微微颔首,任由他动作。

沈枢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的每一丝宁静,他缓缓地解开了于皎身上的衣裳。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双白皙如玉的大腿,其上却赫然映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虽未破皮,却也让人心生怜惜。

沈枢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轻声道。

“别担心,一会儿擦了药就不会疼了。”

于皎微微颔首,声音里带着一丝含糊与羞涩。

恰在此时,下饶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随后是一声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句:“大人,药送来了。”

沈枢轻轻拉开门扉,从下人手中接过那瓶药,又轻轻地将门合上。

他回到于皎身边,动作异常心,仿佛是在对待一件世间最珍贵的瓷器,为她细心地上着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两饶气息交织在一起,暧昧难言。

这比晚上坦诚相对时,还让于皎不好意思。

上完药膏,她匆忙间整理好衣裙,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大腿间传来阵阵清凉,那药膏仿佛带着魔力,存在感异常鲜明,让人难以忽视它的存在。

“多谢郎君。”

沈枢的耳尖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红,“这药膏睡前还需再涂抹一次,如此,明日应能大好。”

“嗯,好。”

用饭的时辰将至,于皎需前往陶氏那边,沈枢轻轻推开门扉,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起。

于皎心中一惊,低呼道:“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这般心,倒像是我是个瓷娃娃。”

“心为上,莫要留下隐患。你放心,待到近处,我自会将你放下,绝不会让母亲瞧见,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于皎听了这话才点头,由着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