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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偏偏溺缠 > 第二百三十三章 人心将死,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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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人心将死,血肉模糊

知道陆程喜欢安静,看到他在做作业看书,谢不凡也不吵不闹,拿着张纸坐在他身边。

装作摸鱼的涂涂画画,然后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流的浸湿了桌上的书。

对谢不凡,在陆程有那些仇恨的意识开始,他在权衡过利弊后,确实是故意放任谢不凡接近自己。

陆程就那么冷漠又清醒的看着他,跟个尾巴一样追着自己跑。

他从来没有把陆晖当成过弟弟,可是谢不凡,那个真的,活泼的,清澈又带着一点愚蠢的谢不凡。

陆程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他既羡慕他的无忧无虑,又清楚的知道,他跟谢不凡,终究会有这么一。

陆程在国外的时候,最初的那几年,他必须要枕着手枪和匕首,才能入睡。

陆程杀人最快不过57秒的时候,谢不凡在国内花酒地。

谢不凡在狼狈不堪的为了债务被人逼着喝酒的时候。

陆程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计划着,怎么让谢氏垮台的更彻底,让他们再没有可以翻身的机会。

有的殊途,注定不能同归。

走出体育馆,瓢泼的大雨争先恐后的砸下来,陆程抬头看,任由雨水砸在自己身上。

之前他偶尔空闲,陪顾言希看电视剧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老会在各种难过的时候下雨。

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人心将死,血肉模糊。

老爷都看不下去了,慈悲又怜悯的下一场雨,妄图把所有的痛楚都冲刷的干干净净的。

暴雨里,许昭撑着伞狂奔而来:“少爷,您的伞呢?”

刚才的那把黑伞,被陆程留在了场馆内,留给了谢不凡。

早春的雨,又急又冷,是那种一点点渗进骨头缝里的冷。

“找个人来,把谢不凡送回去。”

陆程抿了抿唇,随意抹了一把脸:“这段时间,安排个身手好点的人跟着他。”

回到云庭,已经是凌晨,陆程去客房洗了澡。

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哗啦啦的落下,潮湿滂沱的水大力的冲刷过陆程的身体,他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轻推开门,靠陆程这侧的床头柜上的灯暖黄黄的亮着。

他走过去正准备上床,看到顾言希在睡梦中睫毛轻颤,有要醒的趋势。

“啪。”

灯灭了,房间陷入黑暗,伴随着顾言希轻呼的阿程,陆程垂头吻了上去。

顾言希攀上他的背,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双腿缠上他腰的时候,她推了推陆程的肩膀,有些疑惑。

“今怎么不开灯?”

陆程找了个有些蹩脚,又好像有点合理的理由:“突然想试试关灯的感觉。”

顾言希的动作稍稍一顿,黑暗里她只能看到陆程模糊的轮廓,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还没等她再反应,陆程已经一个沉身,压了下来,把她扯进了汹涌的情潮里。

这一闹,又快一个时,顾言希先去洗的澡。

她从浴室出来,陆程准备起身,忽然一阵刺目的白光亮起,顾言希开疗。

陆程下床的动作一僵,就看到顾言希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谁干的?”

顾言希走过来掐着陆程的下巴,盯着他嘴角的伤口:“谢不凡么,他打你了?”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程做这事的时候,最少都是要开着暖灯的。

他喜欢看顾言希沉沦,情动的样子,今竟然关灯?

刚刚接吻的时候,顾言希有听到他偶尔轻嘶的声音,虽不明显,她也注意到了。

陆程抱着她的腰,扯了扯嘴角:“别生气,他比我惨。”

顾言希紧抿着唇没话,陆程唇贴过来,被他用食指抵着额头推了出去,语气凶巴巴的。

“不许亲我,伤口不疼么?”

陆程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别生气了,没那么疼。”

顾言希爬上床,不想理他:“反正疼的是你,又不是我。”

完话她又踹他:“赶紧洗澡去,都几点了。”

陆程无奈的笑,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翻身去冲澡。

冲完澡出来,看到顾言希半靠在床头,床头柜上放着药箱。

自知理亏的陆先生爬上床,乖乖的坐过去。

顾言希从药箱里面拿出棉签和药瓶,跪坐在床上给他处理伤口。

除了嘴角破皮的地方,他的右手关节那也破零皮。

顾言希心翼翼的擦着他唇边的伤口,灯光落在她白瓷般的脸上,映照出她眼里几点零碎的微光,就连她脸上细的白色绒毛都清晰可见。

距离很近,顾言希温热的鼻息有染在陆程的脸上,有点痒。

陆程看着她那粉润的唇,没忍住低头亲了亲。

顾言希板着脸,沉声问:“干什么?”

“哄你。”陆程直勾勾的看着她。

顾言希轻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重了一点,让陆程轻嘶了一声,她又不舍得了。

对着伤口轻轻吹气,看着陆程带着笑意的眼睛,顾言希硬梆梆的。

“明我要去躺祁山疗养院。”

“你去那干什么?”

看到她眼刀扫过来,陆程立马改口:“行,让姒锦陪你去,带两个保镖去。”

这一下,顾言希满意了,处理好伤口,躺进被窝,顾言希侧躺着给程姒锦留言,让她明陪她去一趟祁山疗养院。

陆程从她手里抽出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身子覆过去,从后面拥住她。

在她后脖颈轻轻咬了一口,他:“睡觉了。”

顾言希转了个身,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颚处蹭了蹭。

“阿程,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对谢不凡有负罪福”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人们常言,祸不及妻儿。

可是啊,人们又常言,父债子偿。

常谓世俗多樊笼,可是这樊笼里,最多只有三分,是来自这所谓的世俗。

剩下的七分,都是作茧自缚。

陆程环着她的腰,用下颚压了压顾言希的发顶:“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微哑着嗓子,又了一句:“睡觉。”

“嗯。”

顾言希轻声应了,很快在他怀里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