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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沉吟两秒,卖着关子道:“我帮忙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阮青雉脚步微顿:“条件?”

景明紧跟着也停下脚步,望着女孩的双眸,轻声道:“我想入股你们财神企业。”

阮青雉有些好奇:“为什么?”

景明浅浅一笑:“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现在别盛阳了,就连周边城市,甚至是京都的一些生意人都知道盛阳有一个财神工厂,我一个去打独斗,局限太,与其这样,不如趁早抱上财神的大腿,一举成为知名企业,何乐而不为呢。”

阮青雉回了个笑:“景先生也太高看我们财神工厂了,哪像你得那样厉害,如果我们合作,倒是我们财神高攀了景先生。”

男人闻言,脸上笑容加深:“你也……太会聊了,和那晚……”

他语调停顿了下。

轻抿唇瓣。

眼角处压出一道细细的弧度。

阮青雉随口问道:“和那晚怎么了?”

景明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摇头,淡然一笑:“很不一样,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当面亲自感谢你那晚上的救命之恩。”

阮青雉摆摆手:“只是顺手而已。”

景明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那也要感谢。”

走在他们身后的傅裕,听着景明叽叽歪歪的话,牙齿都要酸倒了,他跑到阮青雉身边,一只手挽上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装作肚子疼的模样:“我,我肚子疼,你陪我上厕所。”

阮青雉一脸迷惑:“啊?”

傅裕低声催促:“走啊,还啊啥啊呀,一会儿拉裤兜了。”

阮青雉被他推着往前走,环顾四周杂草丛生的山地,道:“你还找啥厕所啊,这不遍地都是厕所嘛?”

傅裕红着脖子强调:“我是文明人!”

阮青雉拿他没办法,只能回头叮嘱道:“大东,帮我招待一下景先生,我们在路边等你们。”

傅裕更加快速度推着往前走。

景明望着两个人并肩离开的背影,舌尖顶了顶腮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大东,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大东,我们先聊一下项目吧。”

大东点点头,和他聊起来。

这边傅裕和阮青雉走远后,他压低声音,郑重道:“我不许那个姓景的入股!”

阮青雉蹙了蹙眉:“为什么?”

傅裕往身后看了一眼:“他对你有意思!”

阮青雉哈哈笑了两声:“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跟钱过不去?再了,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一个个都要拒之门外吗?”

傅裕瞪眼:“难道你还要收入囊中啊?”

阮青雉歪头想了想。

傅裕见她在思考,抓狂道:“你还真有这个打算!你等着吧,我回头就告诉沈战梧,你见异思迁。”

阮青雉忍不住地笑出声:“你去呗,我巴不得他吃醋。”

傅裕憋了一口气:“你!”

阮青雉给他顺顺毛:“好了,不管这个景明对我有几个意思,但不难看出来,他家里应该有点背景,他有资源,有资金,我们为什么要把这种财神爷拒之门外。”

傅裕哼了哼:“他有资源,有资金,这还用你,满盛阳能开得起轿车的,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啊。”

阮青雉侧头看向往这边走来的景明,眼眸眯了眯:“所以,他现在是我囊中物了。”

傅裕这回是重重一哼。

看样子是很不爽的。

阮青雉蹙眉看他:“你干嘛?”

傅裕气呼呼道:“你没长眼睛啊,看不出来我不开心啊。”

阮青雉闻言笑得很开心。

男人翻了个白眼,转身扯开车门,坐进车里,双手抱在身前,生闷气。

阮青雉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打趣道:“你想开心,还不简单啊,等会儿我给你找一把刀,给你心开开,这不就开心了嘛。”

傅裕:“……”

他伸出手,用力关上车门。

这会儿,景明他们三个也回来了,他听见重重的关门声,便轻声询问道:“傅老板这是怎么了?”

阮青雉眼底有一丝宠溺晃过:“他肚子疼,闹脾气。”

景明话里有话:“没想到傅老板经营这么大一企业,还能保持着孩子一样的秉性,真的很难得。”

阮青雉非常认可这一法:“嗯,他确实长不大。”

这时,傅裕缓缓摇下车窗。

他抬着头,盯着阮青雉含笑的眉眼,道:“这车窗没那么隔音。”

阮青雉点头,坦然承认:“嗯,你坏话呢。”

傅裕:“……”

毫无办法,只能干生气。

阮青雉逗完他,跟朱向前:“叔,你了解盛阳哪家饭店好吃,你来定饭店,我们车跟着你们车。”

朱向前点点头:“行,吃的事交给叔就校”

几人纷纷上车。

景明带着朱向前上车,开在前面。

车上。

他装作无意地问道:“大伯,我看阮老板和那个傅裕感情挺好呀,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朱向前哎呦了一声:“这话你可不能乱。”

景明心里升起一股希望,感觉头顶的一片云都散了,嘴角压不住笑地追问道:“怎么了?难道他们不是两口子。”

朱向前:“当然不是!他们就是合作伙伴。”

景明激动地挺起腰。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大伯道:“丫头的爱人是个军人,在部队里还是个团长呢,很优秀,能力出众,模样长得也是一顶一的帅伙!比傅还优秀,当然了,傅也不差,回头我看谁家有年龄差不多的闺女,我给他介绍介绍。”

景明整个人都塌下去了:“……”

头顶的乌云再次聚拢。

缓了好久,他又不太死心地问道:“那个,那她和那个……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多了。”

景明头顶飘起雨:“……”

“哎呀,当时啊,这两口那叫一个难呀,丫头爱人沈团长受了很严重的伤,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她一个人从大南方跑来盛阳照顾她爱人,当时她瘦得浑身没有二两肉。”

“现在我回想起来,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