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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宠妾灭妻?我一针让渣王爷绝后 > 第684章 相见,被渣王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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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相见,被渣王骗了!

妖后知后觉道:“你怎么也叫她月儿?你认识月儿?”

月儿这样的称呼战泓景还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过,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夏席月的专属。

如今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男孩,战泓景眯起眼眸,“你是不是该先回答朕?”

妖撇撇嘴,理直气壮道:“月儿是我师兄的妻子呀!还是我师兄的皇后呢!”

她师兄的身份已经是普之下最厉害的了,妖还当真不怕战泓景。

流影越听越糊涂,“等等等等,你师兄是战承坤?夏大夫是摄政王的妻子?皇后一又是从何而来?”

记恨方才流影绑了自己,妖翻了个白眼道:“这还不简单?你是蠢蛋吗?我师兄还是西陵的陛下啊!”

这话一出,叫空气中直接安静如鸡。

妖也感受到战泓景的目光似乎重新落在了自己身上,掺杂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流影感觉自己脑子要烧了,怎么都没理清这关系,乱得厉害。

战泓景眸色幽幽,藏匿几许凌厉,迅速找到重点:“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妖站起身,抬头挺胸道:“我师父那可是顶顶厉害的人物,不然也教不出我大师兄那样的强者,又教出了我这样的……”

她入门时,君南芊兄妹俩早已经被除名,只知道自己头上有个大师兄。

流影听不下去了,暴躁道:“直接名号!江湖上还没有我家主子不认识的!”

妖清了清嗓子:“我师父,那就是着名鼎鼎的——儒山大师!”

话音落下,妖头上就被流影狠狠敲了个爆栗,“你个骗子!居然敢行骗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我们是谁!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好啊你!胆子真够大的!”

他气冲冲了一通。

妖捂着脑袋嗷的一声蹦了起来,“你才是骗子!你才是!我师父就是儒山大师!”

流影还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战泓景打断道:“证据呢?”

妖孩子气性上来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证明?反正我就是儒山大师的徒弟,如假包换!”

流影冷哼一声,“臭子,你知道你在谁面前撒谎吗?儒山大师只有一个徒弟,那就是我家主子——战泓景!”

妖也学着他重重冷哼一声,“证据呢!你是就是?”

流影道:“你随便去外面问,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实。”

妖隐隐觉得不对,“你你家主子是西陵陛下?”

这底下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等等,她不会认错人了吧?

妖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如遭雷劈,脑袋像是被一道闪电重重劈过。

完啦!

这下真完啦!

妖扭动脖子回过神来,紧盯战泓景:“我师父生辰是多少?”

“腊月初五。”战泓景面不改色道。

妖脸上越来越震惊,“那我师父……教的心法是什么……”

战泓景垂眸轻描淡写道:“我修习的心法与你不同。”

他体质特殊,从和君南芊兄妹俩学的就不一样。

现在,战泓景已经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的确是他师父后来收的徒弟。

妖嗷的一嗓子,直接扑过去抱住战泓景大腿,“呜呜呜……师兄!我是妖!你亲师妹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流影还没来得及话,就被这一幕惊呆了,张大了嘴巴震惊道:“你是个女孩儿?”

妖哭得涕泗横流,心虚得厉害,她带着月儿找错了师兄,不管怎么样,先哭再!

比起她的心虚,战泓景无比冷静,低声道:“起来,先把人找到。”

一听这话,妖立马蹦起来告状道:“我都一多没有见到月儿了,我也不知道她被带去哪里了。”

流影皱眉,“看来是战承坤先一步我们找到了夏大夫,然后把人坑骗的,只是……夏大夫怎么会甘愿跟他走?”

流影想不明白。

妖怯怯道:“月儿被师父治好之后,就得了失魂症谁也不认识……所以才……”

流影瞪大眸子:“失魂症?”

战泓景眉心掠过一抹凌厉,握着茶杯的心一紧,又闭了闭眸,声音微不可闻:“活着就好。”

……

外头,李易书找了个酒楼包厢,几个人坐下来。

司南有太多的话想和夏席月了,竭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继续掉泪。

夏席月侧耳听着,一边夹了一筷子乳鸽。

吃到口中觉得味道不错,又下意识夹了一筷子递到司南碗郑

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对上司南目光,面不改色解释道:“觉得挺好吃的,你尝尝。”

司南鼻尖一酸,这是她爱吃的,月姐姐虽然想不起来一切,可还是惦记着她的。

她连忙点零头,抬手夹起送入口中,“是我喜欢的,月姐姐,你还记得,真好。”

夏席月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她的这些强烈的情绪她都能感受到。

只是没有记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

顿了顿,夏席月才开口道:“你继续吧,累了就让……李易书来。”

司南放下筷子,认认真真道:“不用,我来,还记得我当时一路跑到西陵的时候,身后一直有人追杀我,那一晚……”

她没有想叫夏席月知道她从前对待自己是多么多么好,叫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对一个陌生人回到从前,简直在强人所难。

司南只是以自己的视角出她和夏席月相知相识的过程。

夏席月原先还在一边吃一边听着,等听到司南在南疆受欺负时,手中的筷子直接放了下来。

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司南一度不下去,即使那段艰难的日子早已经过去了,可现在回想起来,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撑不住了。

但好在,还有月姐姐她们一直照顾着她。

就连满也不吃了,从李易书手中接过手帕给司南擦脸,“酿亲…不哭!”

司南接过去擦了擦眼泪,露出笑容继续下去。

这一,就到了夕阳西斜。

到最后,夏席月追问道:“还有吗?”

她现在半点没有怀疑司南了。

随着司南的那些叙述,夏席月当真是觉得自己亲历过的。

很奇怪,每一件事,她都没有印象,却又觉得自己都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