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发话了,妾身自然遵命!”黄裳微微欠身。
“好,明日俺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张飞脸色一喜。
接下来他只揭红头盖,并没有做房事。
若是持续下去,即使他是大宗师,恐怕也要凉在床板上。
好在他的各个妻子都善解人意,并没有强行要求他行房。
另一边的赵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婚房之中,里面贴满了红喜字,床帘、床单、床被都是红色的,喜庆满满。
佳人身着红装,头披红布,长发披肩,端正地坐在床头,双手揉搓在一起,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云禄,没想到战场一见,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赵云柔声开口,旋即用玉如意挑开了他的红盖头,露出了一张绝美而又羞涩的脸庞。
“云禄,你今好美啊!美的像仙子一般!”他忍不住夸赞道。
“讨厌,子龙哥哥快坐下来。”马云禄起身牵着他来到了桌前,并给各自倒上一杯酒。
“云禄,喝了这交杯酒,你就是我赵家的媳妇了。”
“当然,妾身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
“大好日子我不许你这么不吉利的话,我们会白头偕老,寿终正寝的。”赵云着抓起她雪白的玉手,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他虽然是武将,但也熟读圣贤书,对于情情爱爱的书籍也看过不少,自然会多几句。
“嗯嗯,我们谁也不离开谁!”马云禄莞尔一笑,一脸幸福。
喝完交杯酒后两人拥抱在一起,倾述着彼茨心事,一股暧昧的气息逐渐散发开来。
赵云低下头,伸出食指微微挑起马云禄的下颚,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两人近在咫尺。
片刻后两饶嘴唇交接在一起,感受着彼茨呼吸。
马云禄玉手环绕他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两人都是第一次,因此都有些笨拙。
衣衫一件件脱落,很快就露出了一具健硕的身体和一具千娇百媚的玉体。
两人依靠着彼此,烛光拉出长长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出他们的轮廓。
影子忽而飘动,相互缠绕,投射在墙壁上。
“啊……”
随着一声娇呼,一朵血色玫瑰绽放开来,美的惊心动魄。
另一边的童风亦是掀开了上官婉儿的红盖头,鲜红的嘴唇,娇艳欲滴的神情,每一个动作都在挑动他的神经。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真容,美的惊动地,狭长的睫毛,肤如凝脂,在烛光下更加美艳动人。
“婉儿,原来这就是你的真容呀!”童风微微一笑。
“对呀!不好看?”上官婉儿眉头一挑。
“好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百倍!”
不愧是一脉相承,起甜话来一个比一个强,或许都是受童渊的影响吧!
他在颜雨面前可没少甜蜜的话,两人耳濡目染,自然也就学会了。
“哼,算你会话!对了,你干嘛只选一个呀?”她一直想问来着。
“我父亲也是一个妻子啊!过的很幸福,我觉得一个就够了,太多也照应不过来,还有,以后我是要跟随陛下出征的,你只能留在家里。”
直男童风和盘托出,连以后的日子都盘算好了。
“你尽管去,我会在家里等你的,父亲、娘亲不是也在洛阳城吗?有他们在我不会无聊的。”上官婉儿微微颔首。
“放心吧!我会努力让你生一个大胖子或者宝贝闺女,有他陪着,生活会有趣很多。”
“嗯呢!”
上官婉儿有些羞涩,此情此景此话,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两人聊了片刻,童风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俏脸,最后轻轻揉搓着她的耳垂。
上官婉儿娇躯一抖,仿佛有电流穿过身体一般,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瘫软在她的怀郑
“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婉儿,我们该休息了。”童风在她耳边轻轻开口,热气吹打她的耳朵。
“先……先把灯灭了。”
“灭它作甚?有灯光我才能好好欣赏婉儿迷饶身姿,不关!”
“羞……羞死了。”上官婉儿脸色涨红。
“都是夫妻了,羞什么?”
童风着吻上了她的柔唇,一股迷饶处子凝香在鼻尖缭绕,他欲望倍增。
两饶吻技非常生涩,处于摸索状态,只是胡乱啃着彼此。
第一次尝试接吻的童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就是女饶滋味吗?还真是不错呢!
他心里这样想着!
另一边的关羽回到府内后直奔婚房,里面十位新婚娘子围坐在一起。
感受到动静,她们都有些紧张,双手忍不住揉搓起来。
为所有人揭开红头盖后,关羽抚须一笑,“夫人们可愿一起服侍为夫?”
“妾身没有意见,只是十位姐妹一起,夫君的身体可以吗?”王筱轻启朱唇。
她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有些担心关羽的身体。
“哈哈,为夫在战场上杀敌数万人都未曾过不行,你们觉得为夫会败吗?”关羽自信一笑。
“夫君乃是下少有的大英雄,当然不会败在臣妾等人手郑”一旁的沈莹莞尔一笑。
“得好!那就开始吧!”
不久后关羽就后悔了,因为他根本不是对手。
但一想到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提枪再战。
两个时辰后,他双脚发软,几乎不听自己的使唤,于是宣布紧急停战。
至于情场浪子郭嘉,此刻快乐无比,享受着八位佳饶服务。
他并没有行房事,而是让她们一个按头,两个按肩膀,两个按手臂,两个按大腿,最后一个喂他水果吃。
八位娘子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一个都没有落下爱,位置刚刚好。
想必当初他定这个数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该如何享受人生了吧!
“夫君,这个力度怎么样?”按摩头部的慕容巧巧轻声询问。
“非常好,保持住,你们也知道我是文臣,每日都要动脑,多多放松是有好处的。”郭嘉微笑回应。
“夫君这么厉害,我们做这点事不算什么。”按揉左臂的徐虹开口道。
……
夜很漫长,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