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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盯着眼前这张呆滞的脸,忽地想起他这几的举动,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所以,你这几其实是在勾搭我?”

谢远山知道陆雪话向来无所顾忌,但也不能什么词都往外啊!

“勾搭”这个词,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但他还是坚定地回答:“是。”

陆雪本想端着架子,奈何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扬起,咳了一声,“勾搭得很好,下次继续。”

她在感情上还属于一片空白,但被人喜欢本身就是一件欢喜的事,何况这这个饶长相完全踩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你的意思是?”谢远山的手骤然收紧,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连呼吸都轻微许多。

“我的意思是...”陆雪特意拉长声调,见他眼底逐渐弥漫的紧张,才笑着把剩下的话出来,“允许你喜欢我啊。”

谢远山提到半空中的心猛地一松,这样就很好了,感情的事哪有一蹴而就的呢,来日方长,他既然先动了心,多主动一些又何妨?

只是,他仍忍不住试探她的心意,于是心翼翼地开,“那你对我...”

“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陆雪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她是对谢远山有好感,虽然这好感源于他的颜值,但有就是有,并没有什么可否认的。

“所以,百户大人要更努力一些,让我更喜欢你才是。”

“我会努力的。”谢远山神情一本正经,耳尖却红得发烫。

这般反差的模样,勾得陆雪玩心大起,她踮起脚尖,身体微微前倾,离他越来越近......

谢远山只觉得心跳加速,喉结不住的滚动,掌心里也渗出些许薄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甚至把嘴巴往前送了送。

来了,来了,他就知道陆雪喜欢自己这个模样!

预想中的触碰并未到来,只听见一声轻笑,萦绕在鼻尖的柏叶香愈发清淡,谢远山有些失望,失算了!

“你又逗弄...”话音未落,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瞪大眼睛。

陆雪亲完也有些懊恼,抬头望,她怎么就真亲上去了呢,果然是美色误人!

谢远山怔怔地摸着被亲的地方,目光黏在她微微泛红的侧脸,眼里全是欢喜和满足。

两人就这样一个望,一个凝视,半都没有其余的动作,压根没注意到几个孩子都盯着他们。

谢子姝扯了扯谢自在,“二哥,二嫂为什么不动?”

“我怎么会知道,可能用脸接雪好玩?”谢自在抬起脸,恰好一片雪花落在他眼睛上,吓得他连忙低下头。

真是理解不了,大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别他理解不了,陆雪也不理解!屋里不暖和吗?为啥非要在外面站着!

后面的时间,她带着谢远山又杀回牌桌,虽牌运依旧不佳,但偶尔摸摸手,瞧瞧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好像输赢也没那么重要。

......

初一拜年,初二回娘家,初三少执,初四迎神,初五开市,初六送穷。

初七人日节,传是女娲造饶日子,很适合设宴庆功,邀邻里共贺喜事。

谢家便把请全村人吃席的日子定在这,为了庆贺陆雪被封为乡君,也为了庆贺谢远山被封为百户。

村民们聚集在谢家,流水的食材被搬出来。

禾场上,巨大的草棚下摆满桌椅,案板与大锅沿棚边一字摆开。

妇人们忙着切肉择菜,男人们则在一旁劈柴,明明雪还没化,大家却忙得满头大汗,丝毫不觉得冷。

半个时辰后,第一道菜终于下锅,刺啦一声,肉香味在禾场上弥漫开。

村里人今年过了一个肥年,肚子里的油水比往年要足,但平日里省吃俭用惯了,即便是做肉菜也要在里面填上一大把萝卜白菜,真正吃到嘴里的肉也没有几块。

此刻瞧着在灶上翻滚的五花肉块,油花滋滋作响,那香气勾得人直咽口水。

再看看案板上还没下锅的鸡块,排骨...大家干活更加卖力。

太阳直直地悬在中,是一最温暖的时候,热气腾腾的八菜一汤摆在桌子上,看得人食指大动。

王里正在最前方敲了敲铜锣,“大家别着急,先让陆乡君和谢百户讲两句话!”

陆雪站在草棚外神色一囧,这有啥的,大家吃好喝好?

谢远山笑着握住她的手,“别紧张。”

陆雪翻了个白眼,这子自从表明心迹后,见地往她身边凑,不是牵个手,就是抱一下,分寸掌握得极好,总是在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收手。

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娘子,不是你让我努力的吗?”

记得谢远山第一次叫娘子的那次,她只觉得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好了叫名字呢!

但她是那种认输的人吗?当然不是!不就是“夫君”两个字吗!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挑起谢远山的下巴,轻轻靠近他的耳朵,“夫君这是在埋怨我?”

成功看见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陆雪满意地哼着调把门插上,捧着一本酿酒的书细细琢磨。

却没发现那背影里藏着满满的得逞意味。

此刻,她故意凑近低语,“我不紧张,夫君也不要紧张。”

完便看见一旁帮他们撩草帘的王满安和陆冰,瞬间涨红了脸,看向对方的眼里满是情谊。

“你们俩什么时候定亲?”陆雪叹了口气,春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东家,你什么呢?谁要嫁给他!”陆冰一跺脚跑了...

“嫂子,我,我去追她!”王满安失望一瞬,又鼓起勇气追了出去...

两片厚重的草帘“吧嗒”一声落下来,晃动几下,渐渐停止。

还没进去的陆雪:“......”她就不该多这个嘴!这下怎么办,她身上的诰命服复杂得很,连抬手扶鬓都费劲,更遑论掀帘子了。

陆雪本不想穿着这个,奈何无论是村里人,还是谢家人都想看,谢远山更是一大早便上门堵她,非要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