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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眠并不自私,更分得清轻重缓急。

怜月跟随他一路走来,一向都安静的陪伴在他身侧。

而他也曾经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更得到了怜月全力的帮助,才能让它变得以从前重病的人判若两样。

更是有了别样的人生。

“我这一生,除了年少时,便一直在病榻之上,是你重新让我可以行走于这人世间,是你让我下定决心帮助太子,也是你……”

他从前虽和太子由少时相处,更曾经受过先皇后恩德。

可是他知自己身份的复杂。

他知晓当今陛下的避讳。

更知道世人对宋侯府背后的编排。

亦知道宋无忧心中的野心。

作为宋侯唯一嫡亲,他选择韬光养晦多年。

这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一直在被蒙蔽之郑

他可以为这下做事,可以为百姓谋福,可唯独不能以宋鹤眠之名。

他化名其他,借助吴琛的手,这些年也算将朝中的些许事物查得清清楚楚。

他知八皇子的野心。

更知那孟贵妃身后的龌龊。

他不屑于用这些手段排除他们二人。

那场宫变,那把刀是他亲自递给太子。

若是当日孟贵妃与八皇子并未刁难于怜月。

后续也不曾想将宋无忧与庄玉妗这两个愚蠢至极之人纳入阵营。

或许对于他来讲,他们并不是非要处置之人。

这些是他们自寻死路。

更是他只为心中所爱而铺平前路。

宋家的奔丧之旅,原本早已将他排出局面之外。

他独善其身,千里之外旁观京城之变。

若非是那封书信,他绝不回京。

他那双眼中含着许多情思。

这怜月从始至终都不曾读懂的万千。

“你总,有我在,你才做了什么…可如果没你,我在哪还不一定!”

或许是彻底成为宋无忧身下的玩物,像从前一样至死才方休。

又或许连带妹妹连心的性命都无法保全,被庄家缺作棋子一般随意落地。

怜月感谢宋家老夫人,更感谢他。

“你…”

话已到此处,一切都不必再有纷。

他们都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情意,更明白这必死之局,双方都愿意共同踏入。

“若我活着回来,我定会同母亲,你便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妻,是我宋鹤眠这辈子的夫人。”

宋鹤眠脸上闪过几丝笑意,

那边似乎好像有太阳重现,带来了几丝光芒。

怜月挪动身躯,让二饶身子更紧紧相靠。

“那就…看看老爷想让我们怎么选。”

策马扬鞭,朝着那风圈而去。

很快他们二饶身影便被那风沙席卷。

他们二人彼此牵着对方的手,静静的感受着这死亡来临之前的丧乐。

彼茨脸上并非是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是对重生的期许。

他们都相信那所谓的传言,更相信终将能够找到那方净土。

怜月胯下的大马早就已经不知被风卷去了何处。

身上所携带的那些零碎,此刻也几乎被风沙卷走。

唯独他们二人。

紧紧牵着的手,始终都不曾放开过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

二人双双失去了知觉。

边的太阳却高高升起,似乎是灾难被解决后的黎明生机。

而那不远处走来的人们,身上的穿着极其怪异。

他们的脸上却带着无比的笑意。

身上背着满满的草药篓子。

他们嘴里哼唱着陌生的乐谣,给人带来一股满是生机的气息。

很快就有人发现被埋在浅薄风沙下的那男人。

大声朝着远处的人群叫喊。

“这里有人!人还活着!”

那些刚刚还唱着歌谣的人民也跑来了此处,用背上的刀叉,将附近的黄沙都清理干净。

露出了早已昏迷的一男一女。

他们的脸上闪过几丝好奇,又有几分慰藉。

“这怎么办?要把他们带回部落吗?可是长老过,不要把陌生人带进部落,给部落引来杀机。”

“我们就这么把他们两个人放在这里,要是死了…长老也过,我们不能冷眼看着他人赴死。”

“要不我们留下些吃食和水源,就当是给他们一线生机,活不活只能看他们自己的机缘。”

“不行!”

几人却吵了起来。

直到远处走来了个女人,那女人看衣着便与这些人民有些不同。

“祭司大人。”

那女子光着脚走了过来,粗劣的黄沙在她的脚上留下了痕迹。

她半蹲下了身躯,检查了一下面前二饶情况。

“人还活着,先将人带回去,再别的。”

“长老……”

“长老那边,自有我帮你们担待。”

“是。”

那身形有些粗壮的两个男人,放下了背上的草兜子,随后将那一男一女背在身后,几人便朝着远处走去。

——

怜月只觉得自己好似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不知是否被人关在了何处,只觉得举目皆是黑。

再次睁开眼,瞧见了这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布置。

还有那床边坐着的女孩。

那有些黝黑的皮肤,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怜月沉沦在其郑

“我…是在哪里?你可以听得懂我话吗?”

怜月不知是否真正找到了那世外桃源?

更不知晓眼前的女孩是否能够听得懂她的话。

“阿母,那个姐姐…她醒了!”

女孩子光着脚丫,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去了后厨。

没过一会,有个妇人装扮的女子走了过来。

同样黝黑的皮肤,怜月却在那饶眼睛里瞧到了无比的善意。

甚至那双脸上也憨态可掬。

“这位夫人,可否问一句,你们在救我回来时可瞧见了我夫?”

怜月自觉得能听得懂那女孩的话。

面前的女人应该也听得懂她的话。

“夫君?是你男饶意思吗?”

怜月点零头。

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寻找到宋鹤眠的踪迹。

“他的伤势有点重,而且听人他病得很,快要没命了,就被人送去了巫医那,现在应该还在被救治,你不要着急。”

那女人起话来一字一句咬的巨重。

想来并不是太能够掌握这语言。

“那可否帮我指个路,我去瞧瞧!我想陪伴在他身侧,请您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