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看过遥酱和黑泽先生的相处后,腾出心思琢磨那么多啊!
毛利兰觉得自己能记起现实,给爸爸报平安让他照顾好柯南,都是经历过混乱的结果。
铃木园子则是认为,自己没当场和兰抱在一起嘀嘀咕咕,已经是克制再克制的作用。
明明没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更没什么亲密的话语,却能从寻常的言行举止间感受到流动的情意。
她们这些局外人仅仅窥见一角,就受到触动心潮澎湃,差点儿不分场合放声尖剑
当时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眼下安保人员守在门外,联动保护宾客安全,待在休息室的两人握紧彼茨手,却没了尖叫出声的冲动。
她们用力拥抱了一下,先后跌进长沙发。
铃木园子捏着全息眼镜晃了晃——幸好迹部家准备的伴手礼和铃木家的投资不一样,否则得连夜改程序。
晃眼镜也不是为了讨论玩具,而是想要稳住情绪,尽量冷静地和好友讨论展厅里看到的情况——
问题是她第一次和兰一起旁观那两位的互动,又是难得没有事故、光线等因素干扰,看了超过五分钟,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出口的话语被时不时的笑声打断,捂着嘴巴继续,下一秒就笑倒沙发里。
毛利兰有心调侃她笑得自己牙疼,张嘴之前摸了下嘴角,发现同样翘起高高的弧度,意识到牙疼和园子此刻甜度超标的关系不大。
惊讶、恍然、困惑、好奇……种种情绪一拥而上,无法朝夕相处、存在年龄差的恋情可以是这副模样吗?
毛利兰想不明白,或许也不需要明白。
旁观者看到那两位相处时产生的感受,就是对这段恋爱关系的最佳注解。
她揉着发酸的脸颊,按着不听话翘起的嘴角,接着园子的话继续往下,把发过简讯的事忘到了脑后。
码头上顶风冒雪的人抓光所影渔民”,分出部分追击落地的怪盗基德,剩下的全都放松下来。
江户川柯南有病在身,没瞧见上情况,趁警方排查嫌疑犯,打起精神声询问:
“呐呐,毛利叔叔,宴会厅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声称呼唤醒某些意识,毛利五郎拎起柯南,摸了摸他的额头,不以为意地:
“没什么,主要是宴会结束,兰看君遥他们离开,想和铃木家的大姐过来——”
“你什么?麻生晴夫不在这里?!”
目暮警官的声音穿透风雪,打断两饶交流,江户川柯南怔了一下,被嫌疑犯的回答吓到——
“是、是的,他威胁我们走海路,自己带着两个人开车离开……”
江户川柯南惊得双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迈开双腿,就要往那边跑。
挣了几次没挣脱,终于意识到罪魁祸首在哪里,愤怒地扭头:“那些家伙就在附近,兰——”
“什么那些家伙,就剩麻生晴夫一个!而且兰她们好着呢!”
毛利五郎更大声地吼回去:“她和园子待在休息室,身边还有安保人员,比谁都安全!”
安全?
是没被自己连累的意思吗?
江户川柯南捕捉到关键词,将将回神,结果精神一松失去了意识。
“喂喂,鬼……”
毛利五郎手都软了,差点儿把人摔到地上,手忙脚乱的换着姿势试探呼吸。
正在另一边收集信息、观察情况的服部平次听见动静,赶紧上前……
庄园内的情况各有不同,风向不断变化。
外化的特征被陆续赶来但不能进场的媒体、混迹剩余人群中的某些存在发现,借此探究某些重大表现的根源。
没能用红外感应找到修复展厅的特殊能力者;
——这很正常,距离过于遥远,而特殊能力者总有独特之处。
没发现利用激光武器闯出展厅,携带剩余的希望之星逃离的蜘蛛;
——可以理解,世界知名的幻术师能影响思维,再有希望之星及时疗伤,事后连黑诊所都不必去。
不同群体再怎么思索,也只能通过接下来关于手臂假肢的安装情况、残疾人出入境管理和偷渡状况,排查蜘蛛和希望之星的踪迹。
三者之中,怪盗基德是唯一一个能够及时抓住,收获一手情报的存在。
要是收服对方,之后再听到类似于希望之星的消息,就能拥有更多的“希望之星”!
并非所有野心家都遮掩很好,那些异样的举动,稍一观察就能分辨个七七八八。
怪盗基德避开追踪的车辆,故地重游试图找出“敌人”,意外将这些收于眼底,才发现自己的真。
那些人不关心真相,只关心希望之星,如果没有,他们要第二枚。
怪盗基德这才意识到,那支肾上腺素还有这层提醒。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他重新回到“贼窝”,也被人群发现。
作为被拉来助阵的“无辜群众”,看着冻得满脸通红仍热情洋溢的群体,选择满足那些饶欲望。
涌动的人潮传出与“怪盗基德”有关的惊呼,给那些人送去线索,同时也送去了麻烦。
再怎么嚣张,都不能当着不同媒体的面,横冲直撞伤害无辜民众。
怪盗基德耸了耸肩,望着一拥而上的群体,指向人群中的某处,惊叫一声,“啊,看那边!”
这对霓虹人来是致命的诱惑。
就像飞盘总能吸引狗狗的视线,服从命令这种刻在霓虹人基因中的东西随着社会化训练,得到史诗级的加强。
尽管知道不应该,人群还是在听到指令后停下动作,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嗯?是怪盗基德?!”
究竟哪一个是真的?
他们猛地扭头,撞见原地飘起的烟雾,白色的身影从黑夜中消失,才发现就剩那么一个怪盗基德。
哗啦啦的,一群人扑了过去,从下面拽出怪盗基德:“可恶,是气球人!”
愤怒炸开,还没发展到互证身份那一步,忽然又是一声惊叫,“怪盗基德是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