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也都饿了,赶紧吃饭吧,别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张扬道。
“是,少爷。”上官柳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
张扬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然后指使道:“上官柳,过来,给我夹菜,我要吃烧鹅。”
上官柳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快步走到张扬身边,拿起筷子,心翼翼地夹起一块烧鹅,放到张扬的碗里。
张扬满意地点点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上官柳的服务。
而其他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面露尴尬之色,想要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上官柳给张扬夹好菜后,正准备放下筷子,却听到张扬又开口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手都动不了,你难道要我自己吃饭不成?”
上官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紧咬着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行,少爷,我喂你。”
罢,上官柳夹起烧鹅,送到张扬的嘴边。
张扬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将烧鹅一口吞下,还故意咀嚼得很大声,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权威。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十分不舒服,尤其是张初,他气得握紧了拳头,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发火。
然而,每当他看到张清直那严厉的目光时,便硬生生地把怒火咽了回去。
老太太看着这一切,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真是造孽啊,造孽……”她实在懒得再管这些琐事了。
刘知潇也同样如此,她只是默默地吃着饭,对张扬的行为视而不见。
……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张扬成亲的前一。
张扬的双手,可以动弹了,但是连茶杯都拿不起。
这些日子里,上官柳可谓是尽心尽力,将张扬的生活照料得无微不至。
除了上茅房和洗澡等涉及个人隐私的事情由其他下人伺候外,其他方面都被上官柳安排得妥妥当当。
尽管这让张扬感到有些难为情,但由于双手无法活动,他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此时此刻,镇国公府内早已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
明日,便是张扬迎娶崔琉璃的大喜日子。
想到这里,张扬的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毕竟,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之快地迎来人生中的这一重要时刻。
在思绪的飘荡中,张扬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夜幕降临,万俱寂,镇国公府内一片宁静。
然而,就在这宁静的夜晚,二房院里的一间屋子却突然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屋内闪身而出。
这个人影对府内的环境异常熟悉,显然对侍卫们的巡夜时间和地点了如指掌。
只见他身形敏捷,如鬼魅一般,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侍卫的视线,最终成功地来到了张扬所居住的院落前。
此人并未进入院内寻了一处隐蔽的墙角,那里还有一个脑袋大的狗洞。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人偶。
人偶的脑袋上被贴了一张黑色的符纸周身被扎满了银针。
同时人偶的身上还用鲜血画了一些符文显得异常的诡异。
这时,月光洒落而下照耀在那人偶身上居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幽光,
借着月光能看见这人影,竟是张初。
随后便见张初咬破自己的手指而后将鲜血滴在了人偶上,最后又拿出了一撮准备好的头发,挂在了银针之上。
紧接着便见张初伸手过了狗洞在院内挖了一个洞。
而后直接将那人偶从狗洞丢入了那个洞内再用土将其埋上。
“哥哥,别怪弟弟了,要怪只能怪你不仅娶了京城第一美人还让我的心上人给你当丫鬟。”
这话的时候张初都是咬牙切齿的。
做完这一切后张初便不再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谁都不知道当那人偶被埋下之时一阵阴风忽的吹入了院落之郑
……
熟睡中的张扬忽然感觉到了有些冷。
迷迷糊糊的他扯了扯被子将双脚和身子都盖了进去。
忽然,一声“吱嘎!”声响起将张扬惊醒了过来。
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张扬半坐起身朝着远处看去。
不知何时那被关上的房门居然被打开了。
皎洁的月光从门外洒落而入显得有些诡异。
要是张扬是个寻常人怕是也会继续倒头就睡或者喊一下下人,将房门继续关上睡大觉。
但是张扬是寻常人吗?
他一下便清醒了过来而后,他的心不知为何跳的很快。
“是妖物吗?”张扬心中冷静的看着四周。
忽然他感觉到了头顶有些异样直接是抬头看向了上方。
下一秒,张扬便瞧见了一个面色苍白,脸上还挂着诡异笑容的女子正躺在床顶之上,与张扬面对着面。
张扬瞳孔微微一缩,而后死死的盯着那诡异的女子。
而那女子的笑容也越发的诡异。
同时张扬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女子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之上。
不知为何,那秀发似乎是活的。
张扬没有动作,也没有话,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女子,甚至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能看见,那就好办了,这也让张扬一下松了口气。
他前世加这一世,见过恐怖的玩意儿,可远远比这诡异女子要恐怖的多。
渐渐的,那诡异女子的笑容开始消失。
而张扬脸上却是开始泛起了一抹笑容。
因为张扬发现,自己的异能,似乎恢复了。
不过,只恢复了一种,那就是心灵屏障。
也就在下一秒,那女子的头发猛地朝着下方扎来。
就在张扬心念一动的瞬间,一道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无形屏障骤然浮现。
这道屏障仿佛是由空气凝结而成,却又坚如磐石,将那些如毒蛇般袭来的头发尽数拦下。
那女子见状,脸色骤变,满脸惊愕。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张扬竟然有如此手段,能够如此轻易地抵挡住她的攻击。
“啊!”
紧接着,那女子猛地张开她那漆黑如墨的大口,发出了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剑
这尖叫声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张扬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