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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晚,做人,不能太贪心!楚家,你要讨好,爸爸那边,你也想要得到支持。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究竟知道什么?”楚晚晚从地上爬起,拉住楚朝歌的手臂。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楚朝歌轻轻一推,楚晚晚药力未过,又再次跌倒在地。

“楚朝歌,你别走!”

楚朝歌根本没有理会楚晚晚的歇斯底里,大笑着,扬长而去。

楚朝歌回房,将门锁上。

门外响起了楚晚晚急促的敲门声。

她没有理会,走到团子的床边,为没有盖被子的团子,盖上被子。

却发现,团子床上多了一部手机。

楚朝歌好奇地拿起,里面居然有条短信。

发短信的号码是萧景尘的!

[送你的新手机,方便时,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可以接听。]

她紧张地扫了一下四周,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团子这些也没有外出,与楚朝歌一起被困在楚家。

楚朝歌确定,这手机不是团子的。

唯有一种可能,楚家有人被萧景尘收买了。

楚家发生的所有事,萧景尘都知道,甚至知道,楚朝歌在饭菜里下了药,而那人,没有吃。

敲门声越来越弱,直至完全消失。

楚朝歌打开了房门。

果然,楚晚晚睡着了!

楚朝歌看了眼时间,一点了。

她犹豫了下,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给萧景尘发了信息。

[睡了吗?]

楚朝歌原以为会等很久才会等到回信,却不想,萧景尘的电话马上打了进来。

“你,还好吗?”

萧景尘的声音有些沙哑,偶尔还咳嗽了几声。

“你生病了?”

“没事!感冒,过几就好了!”

“注意休息,少熬夜!”

“恩!”

电话两头,一阵沉默。

“想你帮我个忙!”

“你需要我帮忙么?”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随后,均默契地发出低低的笑声。

“养父被囚禁了,楚阳北用养父的手机,给林琳发了短信,让林琳以为养父在出差。”

“你想让我把真相告诉林琳?”

“恩!还要不动声色地点拨她,让她找楚晚晚帮忙。”

“顺便再让楚家人撞破楚晚晚与林琳见面的现场?”

“不!现在还不能暴露楚晚晚与林琳间的关系,楚晚晚还有用!”

“那你就告诉我,她还有什么用,我才能确保,我做的,不会破坏你的计划。”

楚朝歌沉默了一会,出来,就是要拉楚阳北入场了。

不,她自己一次次找人家帮忙,跟拉人家入场,又有什么区别呢?

楚朝歌越想,越觉得自己矫情,既要萧景尘的帮忙,又不想领萧景尘的情,很是不该。

“我想逼楚晚晚与楚家为敌,亲自将楚家众人拉下地狱。”

萧景尘笑道:“那你希望,楚家每个饶下场是什么样的?”

“楚阳北爱权,我想将他赶出楚氏;楚阳南爱面子又爱钱,我想让他两样都得不到。”

“那其他人呢?”

“养母的子女都过得不好,已经是我对养母最大的惩罚了。至于楚晚晚,在林琳的压迫下,她定然煎熬,最后众叛亲离。”

萧景尘沉默良久。

楚朝歌心逐渐忐忑,“怎么不话了?你觉得我太狠心?”

“我是疑惑,明明你智谋无双,为什么受了那么多年的苦,你早该反击了?”

楚朝歌苦笑,“他们对我有恩!从前,我以为我只要足够乖,一切都会变好的。后来,爷爷病重,他生前的愿望是家人团聚,我不忍他伤心。”

萧景尘捏电话的手,紧了紧,她的朝朝太善良了。

“所以,明明可以不受那样的委屈,却隐忍至今。”

“爷爷在的时候,有了寄托,所有的委屈,似乎都没有那么难忍!爷爷不在了......”楚朝歌哽咽。

“一点点委屈,都被内心无限放大,我知道,不该失控的......否则,楚阳北也不会知道我假装失忆,报仇的路,兴许没有那么难走!”

萧景尘不知道该怎么劝,忽然很想抱抱楚朝歌。

“你走到窗户,往外看!”

楚朝歌疑惑,按照指示,看出窗外。

楼下,一辆轿车停在他们家院外,车头灯,将车前那饶影子,拉得很长。

楚朝歌的泪,立马止住了,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我一直都在!”

楚朝歌眼眶泛红,心忽然软得没有力量再跳跃。

萧景尘不仅在楚家安排了人,自己更是亲自盯着,确保她无恙。

萧景尘这样护着她,她再是理性,现在也已经投降了,她的心告诉她,她想要靠近这个男人。

“等一切结束,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如果那时候,你还喜欢我,我就.....”楚朝歌犹豫了。

萧景尘却不容她退缩,“就怎样?”

“就......试着交往!”

萧景尘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楚朝歌的回应,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他压下心中澎湃的情绪,怕将楚朝歌惊了,他的兔子又退缩了。

“今的话,我记下了,不许反悔!”

虽极力压制,萧景尘的声音依旧微微发抖。

“.....好,不反悔!”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你走吧!太晚了,回去早点睡!”

“好。”萧景尘嘴里应着,身体却一动不动。

“为什么还不走?”

“你还在看着我,我怎么走?”

“我.....你不走,我也挂了!”

楚朝歌知道自己不挂电话,萧景尘便会一直在。

楚朝歌关疗,藏到窗户边上,直到看到萧景尘的车走远,楚朝歌才上床。

一夜无梦,楚朝歌难得睡得沉。

第二日,楚朝歌是被房门外的嘈杂声吵醒的。

随后,响起了砸门声。

“楚朝歌,你给我出来,你对晚晚做了什么?”

楚朝歌下意识地看了眼床上的团子。

团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怕持续敲门,会将团子吵醒,楚朝歌随意换了套衣服,便开了门。

门口,楚晚晚由下人扶着,而楚阳南则气势汹汹地瞪着楚朝歌。

楚朝歌将房门关上,压低声音,“要什么,到楼下去!”

“想溜?”楚阳南将楚朝歌拽了回来。

“我了,有什么下楼!”

“在哪,不是,你为什么要将晚晚关在门外?”

“不关在门外,你还打算让她进屋和我睡啊?我是否得了艾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定论呢!”

楚晚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楚阳南也松开了楚朝歌。

楚朝歌得了自由,往楼下走去。

“楼下就楼下!”楚阳南嘟囔着,跟着楚朝歌,往楼下走去。

楚朝歌往沙发上一坐,“有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