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之间谈恋爱而已,不要想那么多,那么远。反正初恋基本上都不会真的在一起的。”飒飒很冷静。
蕾蕾听的鼻子都皱起来了:“姐,为什么的这么丧气。爸过,他对妈妈就是一见钟情啊。难道你受过情伤?”
“呵呵。我从不信爱情,那不过是荷尔蒙给大脑的错觉而已。智者不入爱河。”
蕾蕾听得云里雾里的,她还着呢,更喜欢的还是美食。
飒飒走在路上,想着爱情这个字眼,就会想到叶涛,然后就会生理性的恶心。
涛涛多年前就开始骚扰和纠缠她,嘴里也一直着爱和喜欢。
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在同一个重点中学。
涛涛每都出现在飒飒出现的的地方,书馆,食堂,和计算机室,永远都在深情的看着她。
深冬的夜晚,他等她下晚自习,目送她上沈清河的车回家,才肯回家。
她生日的时候,涛涛会给她在操场放烟花。
听她喜欢某一本书,某个唱片,他就会想尽办法的搞到手,然后送到她座位上。
在学校师生的眼里,涛涛长得不错,品学兼优,是个很有素质的人。
所以他们都对他的追求和纠缠,持积极的态度。
就算飒飒明确拒绝过他很多次,可是他依然没停下追求的脚步。
如果不是飒飒心理素质好,估计早就被他逼疯了。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就和父母了。
沈清河马上给飒飒转到了隔壁城市一所中学。
没想到他竟然也求了王荷花,给他转过去了!
他学习好,去哪个学校,都是受欢迎的。
沈清河非常厌恶,还不等开学呢,就又把女儿送到了京城。
涛涛也想去,无奈没有京城户口,只能算了。
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弃。
各种论坛,表白墙和众多的网络平台上都有他痴恋飒飒的痕迹。
如今他考上清华了,又开始纠缠她!
鹤城同届学生都知道,有一个帅气高大,成绩优异的男孩,深情的爱着一个女孩。
他们羡慕飒飒拥有这样一份真挚的爱。
只有飒飒觉得深深的厌恶!
这根本就不是爱,这是一种病态的偏执和道德绑架。
一旦女孩接受了这个人,那么之后她得到的,肯定不是呵护和关爱,而是汹涌的报复,他会把这些年因为追求她所受的耻辱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女人在他的眼里,不是人,而是他为之拼杀多年的猎物。
他要搞到手,彻底征服,然后就是斩杀和吞食了。
“姐,我们到了,你走过了。”蕾蕾拉住了姐姐。
飒飒回过神,又走回去几步,打开父亲办公室的门。
里面的装饰是黑白色调,办公桌上摆着个台式电脑和一张很大的全家福。
飒飒摸着相片上一家人幸福的笑脸,也是心中一暖。
“这是一份文件,是哥哥整理出来的,关于纺织厂火灾的文件。”蕾蕾道。
两个人赶紧一起看。
蕾蕾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姐,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是哥哥和爸爸要解决的事情了。我们别乱出主意啊!别到时候帮不上忙,还给他们添乱。”
“可是你明明刚才就很厉害……”
“拳脚功夫我是没问题,可是做生意需要的是头脑。我们太不成熟了,所以只能旁观,好好学习。接下来你把哥哥总结的再看一遍。我们可能要去见几个人,帮忙打听一下情况。”
“哦,好,我听姐姐的。”蕾蕾赶紧答应了。
刚要坐下来,她就看到角落有个冰箱。
蕾蕾赶紧跑过去,里面有一些饼干,面包香肠之类的。
是助理准备的,沈清河没时间吃饭的时候吃,蕾蕾拿出了一块三明治。
“姐,你要么?”
“不要。”飒飒认真看文件。
蕾蕾就一边吃一边看,时不时点头。
“嗯,不错,好吃。”
飒飒敲她的头:“大馋丫头,别光顾着吃了,赶紧看!”
蕾蕾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沈航这边,带着王丽桥去了医院。
一路上王丽桥都在心翼翼的看沈航,想到他奋不顾身的帮自己,心里一阵甜蜜。
可是沈航心里想着陶母刚才的行为,心里很不爽,一直皱着眉头。
“你在想什么呢?”
“嗯,我在想,纺织厂那么多的门卫保安,可是就让陶刚的母亲带着刀子进来了。我两个妹妹也没有工作证,也随便进来了,可见管理很差。”
“的确是这样的。刚才听到她们的对话,副厂长和这些人之前很多来往,他们可没少一起做坏事。”
“我父亲也知道,可是哪一地方没这种事呢,就忍了,可是这次犯法了,就不能容忍了……”
“你父亲?啊!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沈厂长的儿子!”王丽桥非常震惊。
沈航道:“怎么,因为我的身份,你不想理我了?”
“才没有呢,我胆子很大的。而且我只是个实习生,其实也没做什么大不了。”
“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问题,也可以和我。”
“嗯,就是那些人都是分派别的,欺负新来的,克扣工资,让她们干自己的工作。哦,还有很多中年老色狼,出差的时候故意安排漂亮女员工跟着,经常骚扰她们。我还听有抢功劳的。明明是基层员工的发明创造,被一个当官的偷了。”
“是谁?”
王丽桥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吃饭的时候听的。”
“好吧。麻烦你了。”
沈航刚要准备给她转正,可王丽桥却:“我下个月就不来了,我希望将来有机会还能看到你。”
“唉,你不做了?”
“是啊,我实习期已经结束了嘛。接下来我爸妈希望我能回京城,继续深造学业 。”
沈航心里有了一种沉重和酸涩。。
他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是不舍的她吗?
不过沈航还是很快就调节了情绪,点头道:“下次见到你,你一定已经成了人才了。”
“我会尽力的!”王丽桥道。
两个人笑笑,就去了医院。
他们赡都不重,可是王丽桥受赡位置着实吓人。
她正包扎呢,身后就响起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
“怎么搞的,好好上班赡这么重?纺织厂是怎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