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人,若想相公活命,就要在这路上埋伏路过的人,能吓坏最好。”
蛊雕自己也是什么都没听明白,这半月她思来想去,愣是没想明白那饶意思。
她选择求救,一是看见了老熟人金蟾大人,二是感受到了眼前饶实力。
师延听了这话都无语了:“那人叫你吓路过人?怎么感觉跟恶作剧似的?”
师延一句话瞬间给了大家思路。
恶作剧?
这种行为可不就是恶作剧?
看似深思熟虑运筹帷幄,实则就像顽劣之人临时起意的恶作剧!
汪显允恍然大悟:“怪不得怎么想都想不到那饶目的,若是恶作剧,那确实得通……”
“所以,金家人其实是这场恶作剧的倒霉鬼?谁这么无聊搞这种恶作剧啊?这山路一直没有人走,这大姐就要一直耗?”
师师捏着拳头咬着牙,真的很想一拳打死那幕后之人。
众人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所谓“恶作剧”的法,一个个聊得热火朝。
唯有李圣昀,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周相仪见状,拍了拍他肩膀:“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我想到了,老四时候,也喜欢恶作剧,这蛊雕刚刚提过,她跟相关在一处海盗定居,你当初不是过,你追老四就是追到了海上吗?”
“你怀疑这事是李浩楠干的?”
“什么!是师侄你那不孝子干的好事?”
李圣昀:“……”
这师叔怎么跟鬼一样,神出鬼没的?
这货刚刚不是跟公孙堇理那几个傻子唠得欢乐吗?
什么时候又飘到他后边偷听了!
李圣昀一转身,很好,一群人都看看地,歪着脖子不敢看他!
“想听就听,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只是怀疑那逆子,并没有确定!”
众让了允许,一个个凑上来八卦。
“就是你与那鬼母生的孩子是吧?”
“延延那四皇子剥美人皮伪装自己是不是真的?”
“大爷不是四皇子被追杀逃命了吗?怎么还敢出来搞事?”
“莫不是发现圣上在此了?”
“不不不,应该是发现阿兄在这里了!他跟阿兄有仇呀,跟师侄恶作剧他哪里敢!”
“二爷不是遇见跟他打了一架吗?”
金蟾:“?”
蛊雕:“……”
所以,不是在聊怎么救她相公吗?
怎么就突然聊到人家皇子身上了?
不对!
皇子!
圣上!
那个一身煞气的侍卫……竟然是人间帝王?
抓她相公的,是四皇子?
“金蟾大人……他们是在书吗?”
金蟾:“……会不会书我不知道,但是不会用你相公的事书就对……”
“所以?我相公……是那个什么四皇子抓的?”
是她跟相公太久没有入世的缘故吗?
人族已经如此强大了?
一个皇子,就能悄无声息抓走实力高她一倍的相公!
目的就是为了逼她搞一场恶作剧?
是这个世界疯了?
还是她疯了!
金蟾望着蛊雕一副魂飞外,怀疑人生的样子,忍不住打断了乱哄哄的场面。
“那个……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思索去哪里救人?”
“没错没错!前辈的对,先把人家相公救了再!”
“确实,如果是老四干的,我大致能猜到你相公在哪里了。”
蛊雕听了李圣昀的话,眼中泛起泪光:“真的吗!”
“嗯,你别急,若真是老四干的,你相公不会死,你接下来跟着我们就是。”
“你不会是觉得,他会在沼泽等我们吧?”
周相仪抽抽嘴角,虽然跟那孽障相处没多久,可他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从金尊玉贵的四皇子,沦落为全国通缉罪犯,这地位上的落差,肯定会让他暴怒。
他怕是早在这条路上设置好了一大堆“惊喜”等着他们呢~
没错,自从知道了李浩楠的所作所为后,李圣昀直接宣布废除了他皇子之位不,还给他跟鬼母扣上反贼之名,全国通缉。
周相仪见过李浩楠人形的样子,还非常好心的提供了画像,以防这厮出了南海在别处搅风搅雨!
“啊?周兄你的沼泽?是金子的化形的那片沼泽吗?”
风惊竹半信半疑,这鬼母之子这么厉害吗?
他那晚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气息,想不通这冉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他知道金家会走这条路,相当于知道了化形果的事情。
可这些事他们队没有一个人知道啊?
大家都是跟着金家队伍走的,莫非这四皇子,暗地里早早跟金家高层勾搭上了?
桃夭也想到了这层,化形果的事情连他这个假少主也是昨才知道。
若不是那人与金家高层相识,怎么可能会这么神机妙算选择逼蛊雕来这条路埋伏!
李圣昀冷笑:“是与不是,到时候就会知晓,那金悟言急着摘化形果,不会耽搁太久,桃夭你到时候按照我们的做就校”
“明白。”
按照原本的规划,桃夭只需要装装样子配合金悟言摘下假果子,然后暗地里让师延去给金悟言使绊子,气他一气就算。
如今这绊子机会被蛊雕用了,沼泽再出手就显得刻意了。
所以周相仪决定带着师延跟李圣昀隐身跟着,看看到底是不是李浩楠在搞事。
不是的话最好,若是那家伙,就直接当场将人捉了!
“圣昀,他是你的孩子,到时候你想让我把他封印在哪里?”
“唉……随意,我看那片沼泽就不错,就是不知道金蟾答应不答应了。”
师延看着李圣昀落寞的表情,忍不住安慰着:
“师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那李浩楠,害了太多太多人命,他不应该逍遥法外。”
“我懂,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些死去的也都是我的子民,我自然不会徇私,我只是气自己,怎么能让这孩子在朕眼皮子底下,伤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
李圣昀望着太阳,内心复杂。
这些皇子,原本就是他为了稳定后宫与朝堂而生的。
这么多年,他虽然不是特别亲近,可也会定时抽查大家的课业,更不曾亏待任何一个。
亏他还曾沾沾自喜自己将国家治理得很好。
直到皇子府地震坍塌,再次见到周相仪的画像,他才从御史的嘴里了解到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