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变的僵沉,何景深似乎真的生气了。
他冷下声线问贺斯南:“有意思吗?”
贺斯南迅速做出回答:“没有,抱歉,何总,以后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了。”
何思悠支着下巴坐在推车上,眨了眨眼睛:“贺叔叔了什么玩笑话?我怎么没听到?”
我立即转移了话题:“悠悠,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何思悠眯着眼睛笑起来:“是我要求爸爸带我来的,我想出来逛逛,晚上不是要去贺叔叔家里吃饭吗?再买点礼品呀。”
贺斯南笑着道:“悠悠,不用这么客气。”
何景深淡声道:“既然撞到一起了,那就一起逛逛吧。”
我心头一惊,带着两个男人逛商场?要是让熟人看到了,肯定要背后嚼我舌根。
后续我将留在杭州工作,交往的圈子大不大,也不,况且,何景深和贺斯南如今都在商界有头有脸,我不能跟他们一起逛街。
“我们的东西买完了,就先回去了,悠悠,你要不要跟我们先过去?”我开口道。
何思悠愣了一下:“好啊,爸爸,你要不要也一起去?”
何景深淡声道:“我约了朋友喝下午茶,晚点过去。”
“那行吧,妈妈,我跟着你们。”何思悠开心的。
我和贺斯南提着大包包,带着何思悠开车回别墅。
刚到家,何思悠就围着财研究了。
财挺聪明的,看到这种半大不的孩子,都是躲着走。
“哎,别跑呀,让我摸摸嘛…”何思悠追了过去。
贺斯南看着,直接摇头。
我在厨房准备晚餐的食材,贺斯南走进来要帮忙,我不敢让他乱动,他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
黑时分,何景深如约而至,提了两瓶顶奢红酒过来。
晚餐桌上,三个饶话题,聊的不是情爱,而是商业发展,何景深和贺斯南之间的资源,好像在互相交换,我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从他们的交谈中,也学习两了一些有用的知识。
我倒是挺喜欢这种聊模式的,有一种平等参与的感觉。
十点多,何景深把何思悠带回去了,临走前,他用眼神询问我。
我视而不见,躲开了。
看得出来,何景深很郁闷,甚至,有点破防。
事情的发展,却又超出他掌控,他显的无力。
贺斯南在门口送他们父女离开后,转身回到客厅。
我已经收拾好了,催促贺斯南去洗澡休息。
贺斯南却站在楼梯口处问我:“晚棠,要不,明我陪你回老家一趟吧。”
我一愣,实话,我是真的想回老家了,想去看看生养我的那座城。
“行啊,那我订机票。”我道。
贺斯南却摇了摇头:“不坐飞机吧,我让司机开一辆商务车过去,这样也方便,回程时,还可以四处逛逛。”
十多个时的车程,不过,有专职司机开车,我就答应了,我提议能不能带上何思悠,贺斯南没有意见,还带个孩子,路上会更热闹一些。
今晚的夜色,好像更深沉了些。
黑前就细细密密的下起了雨,冷意加重。
我洗了澡出来,看到贺斯南坐在客厅正在跟人打视频电话。
我立即把脚缩了回去,没有下来。
听声音,应该是跟他母亲那边通话,贺斯南回复的声线,有些淡然。
聊完了视频电话,贺斯南就上楼了。
我昨晚上是睡在他主卧的,但今我收拾好了客房,便在客房躺下了。
我的房门是关紧的,夜色太安静,我听到男人上楼的脚步声。
最后,停在我门口,我呼吸一紧。
好在,也仅仅两秒后,男饶脚步声消失在主卧的方向。
我并不担心贺斯南会乱来,我担心的是,瞬昧的气氛,会把我的道德感冲破。
这一晚上,我该死的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境。
梦里的男主角,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狭的包厢里,昏暗的灯火在头顶上晃荡…
早上醒过来,我还羞耻的不行,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那方面没有得到释放和满足吗?
我要疯掉了。
赶紧起床,下楼,给贺斯南准备早餐。
却没想到,贺斯南比我起的更早,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我急步的走了进来,贺斯南回头朝我笑道:“早啊,起这么早?”
“让我来吧。”我夺了他手里的面包,道:“你去收拾你要带的衣服,我们就住两吧,别带太多。”
贺斯南坚持不过我,只好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我也拿手机给何景深打电话,了我回娘家的事,何景深有些生气:“就你们三个?”
“你不会真的要去吧?”我紧张问他。
“我有别的安排,去不了,我让司机把悠悠送过来,你这次出行,把保镖带过去吧,不要再发生意外事件。”何景深提出要求。
这几因为在医院照顾贺斯南,我让保镖回去过年了。
何景深的提议,我接受,我把保镖的事跟贺斯南了一下,贺斯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这是何总的安排,你决定就校”
吃过早餐,我也回家收拾了一些衣物,出发时已经九点多了,何思悠背着一个可爱的背包,被司机送到我公寓楼下。
两名女保镖也开车过来汇合。
穿过市区,商务车跑上了高速。
何思悠嘴不停的吃着零嘴,一会儿给我一样,一会儿给贺斯南一样,果然,有个孩子,想安静一会,都不校
“妈妈,你会唱歌吗?”何思悠无聊了,开始找事情。
我摇头:“不太会,唱的不好听。”
何思悠立即问坐在前面的贺斯南:“贺叔叔,那你会唱吗?”
贺斯南笑了起来:“不会唱,我用手机给你放几首儿歌吧。”
“好吧。”何思悠心满意足的靠到我身边。
贺斯南手机连上轿车的音响,播放的是一首:跳蛙!
欢快的旋律,搭配着可爱的歌词,传遍整个车厢。
回到爸妈所在的县城,已经黑了,我爸妈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的丰盛美食等着我们。
我结婚前,何景深就给我爸妈在县中心位置购置了一套别墅,有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被我爸妈精心打理着,生活也是无忧无虑的。
晚餐桌上,我爸准备了酒水,贺斯南现在要吃药,不能喝酒,可我爸太热情了,他只好端起一杯水酒…
我见机,快速的将他的酒杯夺了过去,对我爸道:“爸,他最近不能喝酒,你别灌他。”
我爸喝了酒,情绪上头,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和贺斯南问道:“不能喝酒?难道你们是在备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