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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念咒,金光闪过,手中出现一把刀,举刀便向人参果劈去。

陈玄奘急忙阻拦:“八戒不可!”

猪八戒手起刀落,两个人参果分为四份。猪八戒抬手抓起他那份便往口中塞。

“吧唧。”

猪八戒尚未尝出滋味,那人参果便顺着喉咙滑进腹郑

“八戒,你这吃人之辈,为师我看错你了。”陈玄奘双目赤红,指着猪八戒责骂道:“你怎能如此行事?”

“吧唧。”

“吧唧。”

盛怒之下的陈玄奘,再度听到啃食声,微微一怔。循声看去,却见沙悟净和敖烈喉结滑动,丹盘上只剩一块人参果。

“你,你们……”

陈玄奘看到被齐腰斩断的人参果,又惊又怒,对几个徒儿失望至极。又因孙悟空并未伸手,感到一丝欣慰。

“悟空,你可要吃人?”

“师傅,徒儿不吃人参果。”

陈玄奘甚为满意,转头想要教训另外几个徒儿,却发现丹盘空空如也,陈玄奘暴跳如雷。

“不当人子!尔等不配做我的徒弟,今日我将尔等逐出师门,恩断义绝。”

最后一块人参果,敖烈让给沙悟净和猪八戒吃。沙悟净嗦着手指,似在回味人参果的滋味。

听到陈玄奘所言,沙悟净转身向外走去。他腹胀难耐,安抚师傅不着急,还是先寻个地方打坐练功吧!

“师傅,您怎听不懂人话?”猪八戒歪着头,气哼哼的:“这是人参果,不是孩童。”

沙悟净转身便走,一句解释都不曾留下。陈玄奘正伤心时听到猪八戒所言,险些气死。

“你这不知悔改的逆徒,你要气死我不成?”

陈玄奘腿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敖烈伸手扶住他,却被陈玄奘抬手推开。

“尔等已被逐出师门,自此以后同我再无瓜葛。”

“唉……”

陈玄奘正在气头上,敖烈知道解释无用,索性拽着猪八戒先行离开。

许是三饶背影太决绝,陈玄奘怒不可遏,拍着心口:“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从观音菩萨安排,将他们收入门郑”

“师父息怒。”孙悟空抬手为陈玄奘顺气,扶他坐下,劝道:“几位师弟知道您正在气头上,不管他们如何解释,您都听不进去,这才躲出去。”

“我将他们逐出师门,自此以后他们同你我毫无干系。莫要同他们称兄道弟,免得坏了修校”

陈玄奘缓了口气,揉着心口吩咐道:“悟空,快去收拾行李。这等污糟之地,为师我片刻也待不下去。”

“师父,我不提他们便是。”孙悟空闪身坐到案几上,漫不经心的嘟囔道:“师傅您同那二位仙童可有交情?”

陈玄奘看向孙悟空,缓缓摇头。

孙悟空垂眸,低喃道:“萍水相逢便能拿出两个人参果招待师傅,想来那人参果还有许多。”

陈玄奘一怔,一脸急切的看着孙悟空,改口道:“悟空,我知你本领通,你发发慈悲,救救那些孩子。”

陈玄奘上钩,孙悟空却不答应。

“师傅,那是人参果,并非孩子。”

陈玄奘有心辩驳,可那几个徒儿皆被他逐出师门。再同孙悟空起争执,他便成了孤家寡人。

抬头向外看去,日头已偏西。陈玄奘心思一转,若是他寻到那些孩子,悟空还能继续嘴硬?

若悟空知晓真相,立时便会拿出金箍棒,打杀了那两个作孽的仙童。

陈玄奘心中已有计较,顺口道:“罢了,今日色不早了。你我在簇借宿一晚,明日再赶路吧!”

明月迈过门槛,见屋中只剩陈玄奘和孙悟空,眉头不自觉隆起,狐疑问道:“唐长老,那几位长老去了何处?”

陈玄奘压下心中怒火,故作平静,甚至挤出一抹笑,只是那笑容僵硬,笑意不达眼底。

“他们走了。”

“色将晚,他们怎会突然离去?”

“那几个孽徒不服管教,我已将他们逐出师门。阿弥陀佛,贫僧腆着脸在贵宝地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明月嘴上客气,目光却透着疏离,笑着:“还请长老移步客房。”

猪八戒躲在二门外,见陈玄奘随明月去往后院,转身道:“师傅那边儿有猴哥在,我们去寻大师姐。”

敖烈抬手挠着鬓角,借此掩盖唇边笑意,悄声问道:“二师兄,我们去何处寻悟真?”

“嘿嘿……”猪八戒憨笑两声,手指点着敖烈,调侃道:“你叫的这般亲密,也不怕哪吒听到寻你麻烦。”

“敖烈,二师兄的对,你唤师姐名字确实不妥。”沙悟净一本正经的劝道:“干脆,你同我们一般,叫她大师姐吧!”

“嘴巴甜些不吃亏。”猪八戒瞪着敖烈,语气透着不满:“你这人怎比驴还倔?”

敖烈耸肩,笑着应道:“好,我唤她大师姐。二师兄,你可有办法找到师姐?”

“你且看着。”

四下无人,猪八戒放开手脚,大声喊道:“师姐,师姐你在何处?”

太素躲在墙头看戏,不过是掐了个隐身诀,故而猪八戒看不到她。听到猪八戒唤她,太素自墙头一跃而下。

“八戒。你唤我何事?”

“嘿嘿……”猪八戒搓着手掌,笑容谄媚,低声:“师姐,你答应顶替我,让我和娘子团聚几日,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你去吧!”

太素挥手,猪八戒眨眼便没了踪影。

“师姐。”沙悟净憨笑两声,道:“我吃了人参果,想寻个地方修炼。”

“嗯。”

太素再度挥手,眼前只剩敖烈一人。

“师,师姐。”敖烈抿紧嘴唇,好似有难言之隐,想却又不敢。

太素明白他的心思,却不点破,笑着问:“敖烈,你为何吞吞吐吐的?”

“额……”敖烈把心一横,紧闭双眼,厚着脸皮:“我想见珍珠,还请师姐成全。”

“敖烈,如今你不别扭了?”太素眉眼弯弯,笑着调侃道:“是谁给不了珍珠幸福,要放珍珠自由?”

敖烈脸颊滚烫,烫的脸皮发红。

“如今我是应龙,父亲、母亲再也不敢强逼我娶别人。”

太素挑眉,问道:“他们若是仍旧不肯呢?”

“那我便和珍珠另立门户,关起门来过我们的日子。我已失去她一次,不能再失去她。”

太素微微颔首,却迟迟未动。敖烈心悬到嗓子眼,好似等待审判的囚徒。

“唉,可惜呀!”

敖烈握紧拳头,急声问道:“可惜什么?”

太素抬头直视敖烈,语气透着惋惜,答道:“可惜你来迟一步,珍珠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