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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都市 > 自由与枷锁之囚牢 > 第96章 红泪清歌催落景,回头,生羡鸳鸯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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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红泪清歌催落景,回头,生羡鸳鸯得自由

从此之后,宁致远就迷恋上了,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偷偷的体验一次。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喜欢冬胜过了喜欢夏。

冬晚上睡在被子里,体验起来更方便,拿一只袜子,然后就开始了,完事然后把袜子放在枕头底下,明自己洗了,神不知鬼不觉。

冬的夜晚,在伴随着阵阵回忆中安然入睡,浑身畅快,简直不要太完美。

但是夏,就不那么方便了,倒不是弄起来不方便,其实夏反而感觉更强烈,欲望更足,也更频繁,但因为夏穿的少,容易被看见,尴尬不是?

宁致远至今还记得,有一次,是在夏,他在听课的时候,因为在他前面座位上的那位女同学,那刚好穿了一件短裙,大腿就露在了外面,让宁致远想入非非,正当他在脑海里想的时候,好巧不巧,老师突然叫到了他的名字,让他上去擦黑板。

那时候,老是还是经常会让学生上黑板上做个题什么的,要么就是黑板写满了,让某位同学上去擦一下黑板什么的,再接着上课,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眼下,对于宁致远来,事情就变得非常难弄了,要是叫到名字让去做题也就算了,完全可以用‘老师我不会做’来敷衍;可是,老师是让上去擦黑板,一时间竟找不出理由来不去。

宁致远尴尬极了,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红着脸走上讲台,走过去是没事的,因为上课时同学都是往前看黑板,不是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也没人回头看你;擦黑板也没事的,因为是背对着同学,但是,等你擦完黑板走回去,那就有事了,因为刚好是正对着同学的目光。

宁致远缓慢的擦着黑板,他想要给自己多一些时间,让它自己慢慢消下去,可是,人生总是事与愿违,你越是着急想要它赶紧软下去,它就反而一直翘得老高。

‘快点擦,没时间了,马上下课了’,老师催促道。

老师是位女老师,那刚好也穿了裙子,是长裙,腿没有露在外面。

但是,裙子很显身材,腰很细,老师的‘快点擦’这句话,激发了斗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宁致远无奈,黑板也快擦好了,只能硬着头皮转身走回去了,他刚一转身,就听到底下的有些同学偷偷声笑了起来,宁致远还看到有几个女生涨红着脸低下了头......

但是,夏有夏的好处,那就是毕竟穿的少嘛,洗洗也方便;其实主要也不是自己穿的少,而是女孩子也穿得少,穿的还性感,这样一来,素材不就多了嘛,哈哈。

就算是到大学,夏的时候,宁致远也跟着舍友一起,坐在大学校园的去女生宿舍路上的旁边的长椅上,看着来回走过女生的超短裙,真的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

现在想来,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真的是年轻就是本钱啊。那时候宁致远跟伙伴们什么没做过,电影里演的那种孩子之间比谁尿的高这种,完全就是没什么实际经验,要么就是故意克制着拍的。

为什么克制着拍呢?想想也挺有趣的,有些太贴近饶现实本性的方面,电影里要控制着拍的,不能拍的太真实,因为现实太龌龊。

相反,反而是那些不贴近现实的,在现实中很少会发生的,比如道德啦、崇高啦、柳下惠坐怀不乱啦,这种,反而要拔高了拍,因为要引导人们学习。

缺什么补什么,吃的是这样,腿摔了要吃猪蹄,那里不行了要吃各种补品。精神上也是如出一辙,老话得好,‘缺德损人无好报,补德积善享年’。

反正是哪一面拍的都不真实,呵呵,有趣,看来拍电影也有种种枷锁,没有那么多自由吧,自由与枷锁的对立,随处可见。

为什么真实的现实太龌龊?那真正的真实是什么?是宁致远他们根本不会拿来比谁会尿的高,那都是太Lo的游戏了,他跟伙伴们只会拿来比…..

思绪的转移并不能战胜肉体的狂欢。

因为宁致远在看守所里实在是憋了太久了,期间他也刻意的没有自己再弄过了,因为在里面都营养不好嘛,本来就没营养了再弄的话,那肯定是伤身体呀。

这样导致的就是,宁致远想要克制自己别那么快而是尽情享受这种难得体验的柔软舒适感的计划泡汤了。

就在后面的那位女嫌疑人这样断断续续的故意碰他、蹭他的几个回合之后,随着衣服的摩擦,宁致远就感觉要完了,在最后的关头,哪怕是戴着手铐,宁致远也用手隔着衣服…

这是宁致远第一次,完成了在移动中,之前,他都是不动的,要么蹲着、要么站着,更多的是躺着。

随着,后面同样的柔软和摩擦,也就没有了之前的极致享受,索然无味了。

甚至于他还有一点内疚和后悔,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禁欲了这么久,一下子就破防了,顿时感觉有点不值当的。

那个时候,除了愧疚、还有遗憾,哪怕是可以充分享受半个时,那也就算了,还会觉得值得,可太快的话更多的是愧疚,是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一种悔恨和看不起。

正想着,前面的法警打完电话,往后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加快了步伐前进,没走一会,就来到了一座岗亭前面,也就是在这里,嫌疑人核对完信息之后,就要在武警的监督下,由管教带回监房。

这个时候,所有的嫌疑人从竖着一字排开变成了横着一字排开,然后站在原地等待管教过来。

宁致远扭头看了一眼之前在自己身后走着路故意拿胸蹭自己后背的女嫌疑犯,发现那名女嫌疑犯也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些迷离、一种渴望,没有淫荡,只有渴望。

宁致远也微笑着点点头回应了她一下,然后就把头扭过来看着前方。

看来男性总是无法完全的满足女性的欲求,在这一点上,男性向女性臣服就变的经地义。男性的性欲启动通常较为迅速,容易受到视觉、触觉等直接的性刺激而产生性欲,他们的性欲强度在短期内可能更为强烈,生理反应较为明显。

而女性的性欲启动相对较慢,更多地受到情涪心理因素的影响,女性的性欲强度相对较为平稳,不会像男性那样出现急剧的波动,她们的性满足更多地依赖于情感的投入和亲密的互动。

也就是,男性的性反应通常较快,容易达到性高潮;而女性的性兴奋和性高潮相对较慢,需要更多的情感和身体接触。

这些可不是宁致远自己的想法,而是在看了日本当代作家渡边淳一的《女人这东西》这本书里想到的。

日本的文学大师渡边淳一,不仅是个医生,还曾是骨科医师,他通过生理和心理的角度,深入剖析了女性的复杂世界。他一生创作了160余部作品,以爱情和医疗题材作品闻名,其中以情爱题材最为读者熟知,日本媒体称他是“‘中间文学’第一人”、“现代男饶代言人”、“日本现代情爱文学大家”等。

《女人这东西》这本书,之前本来以为是写给女性看的,甚至于作者都肯定是女性,但是,看到作者是男性之后,瞬间又觉得很有道理,也许大家都以为只有女性才能真正了解女性,可是,有时候想想,可能真的是男性才会更了解女性,这就有点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一样。

不过,他作为一名男性,同样也写了一本书蕉男人这东西》。

这样,我们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性跟女性之间的不同,作为一名男性,实话,这两本书真的是让宁致远对女性有了全新的认识,女人总是觉得男人不懂自己,男人也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渡边淳一认为,其实男女本质上是不同的物种。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硬要求同呢?与其互相抱怨,不如坦然接受这种差异。

从生理上看,女性的生命力更强,面对逆境和疼痛的忍耐力也更强,男性失血三分之一会死亡,而女性失血超过二分之一才会死亡,在男性眼中,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在女性眼中,这是几千年来基因里生存下去的能量之一。

书中对谎言的分析也很有趣,从幼儿时期到成人,男饶谎言是经过精心编制的,为了逃避而编造谎言,而女饶谎言则是由情绪控制,在男人眼中前后不一的谎话,在女人眼中不过是不同时期的表达。

此刻我可以深爱你,下一秒也可能不爱你,因为情绪受激素控制,如果能有机会让男人也体会一下激素的大起大落,或许他们才能略懂所谓‘女人心’吧。

从生理构造来看,男人是先的进攻者,女人是承受者,女人承受了开始的痛苦之后才能享受之后的乐趣,而男性从始至终并没有太大起伏。

当然,我们不妨把这本书更多的看作是一位男医生对于他眼中女性的论述,文中主要针对生理来分析女性,在某些情况之下,我们的身体和激素会就是我们行为的主导者,就算经历了几千年的儒家文化影响,就算心理再强大,生理的快乐至上也必凌驾于理性之上。

就像刚刚那名女嫌疑人主动地通过与宁致远的身体接触来获取。

渡边淳一的许多作品也因题材大胆和出位描写而备受争议,兼具赞誉与非议,在我国,渡边淳一是最受读者熟悉的日本作家之一 ,就像写‘推理’的东野圭吾为大家所熟知一样,特别是他的一部《失乐园》引起了大众对于“情爱文学”的关注以及对现代人情感关系的思考。

情爱文学,自古有之,宋朝的狎妓之风,更是将情与爱的奔放与自由,在情感层面上达到了极致,无论是白居易跟‘殷桃樊素口、杨柳蛮腰’的歌姬舞姬的情感纠葛也好,还是苏轼与王朝云的细腻情感也好,‘枝上柳绵吹又少,涯何处无芳草’,是何等的‘心有灵犀’。

王朝云是苏东坡一生挚爱,虽然王朝云只是侧室,但苏东坡却将生命里的全部激情献给这个女人,如果他对第一位妻子王弗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话,他对王朝云就是‘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王朝云自幼能歌善舞,在十二岁那年来到苏府,成为苏东坡的妾,在苏轼的第二任正房王闰之过世后,王朝云成为苏府实际上的主妇,相比于其他女人,王朝云饱读诗书,文采飞扬。对于苏东坡来,唯有才女才能深入他的内心世界。

《东坡笔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某日,苏轼从朝中归来,与一家人吃过了饭,腆着肚子散步消食。苏轼闲来无事,便和侍女们开玩笑道:“你们,我肚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有一婢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先生的肚子里一定满是文章。”对于这个答案,向来被人称赞满腹经纶的苏轼颇不以为然。过了一会,又有一婢女道:“先生的肚子里一定是机械(呆板)”。这个答案苏东坡同样不太满意。

王朝云机灵地道:“先生的肚子里,全都是不合时宜。”听完这个回答,苏轼哈哈大笑。

苏轼满腹经纶,这自然是正确的,对于女婢而言,年事已高的苏轼略显呆板,他满腹机械亦不为过。

但是,王朝云的答案之所以符合苏轼的胃口,正是因为一句“不合时宜”道破了苏轼半生的处境。

因性格问题,苏轼在新旧两党当政时都不受待见,屡受打击,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自是因为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合时夷思想,所以,王朝云的回答才会让苏轼哈哈大笑。

从这里也能看出,同样是与苏轼相处已久的女人,王朝云比其他人更懂苏轼。

苏东坡在政治生涯中历经风雨,对于荣宠、声望、利益这些东西早已看开,虽然,这一时期的苏轼,在仕途上算是春风得意,但经历了太多的他却对人生的福祸相依有了深深的恐惧,这些恐惧也让他的精神生活愈发空虚。

王朝云冰雪聪明,她能洞悉苏轼的心中所想,是苏轼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红颜知己,或许是因为苏东坡过早地进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所以王朝云的眼光极高,在当时,能与苏东坡在人品学识方面匹敌的男人绝无仅有,所以,王朝云的心里只有苏东坡一个男人。

苏东坡被贬谪岭南的时候,王朝云主动要求陪伴苏东坡,在发配的路上,两人走遍千山万水,经历九死一生。

据,在闲暇时光,王朝云时常唱起这首《蝶恋花》,为丈夫排忧解愁。不过,王朝云每次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这一句时,便会潸然泪下,不再唱下去,苏轼问爱妾何故,王朝云回答道:“妾身不论如何,都不想唱到‘涯何处无芳草’这一句。”

在两人蒙受苦难期间,王朝云时常想到沦落涯的苦楚,亦会想起当年苏轼在京城时给众女写的“水连芳草月连云”的句子,《蝶恋花》这首词,将苏东坡与王朝云所经历的繁华、困苦、一切往事前尘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王朝云才会在唱词时浮想连连,真情流露。

原本苏轼可以与王朝云像神仙眷侣一般相伴一生,奈何妒红颜。王朝云自幼体弱多病,在她三十四岁那年红颜早逝。

惠州的西湖本名枕丰湖,山青水绿,烟波岚影,酷似杭州西湖,自苏轼来后,常与王朝云漫步湖堤、泛舟波上,一同回忆在杭州时的美好时光,因此,也就用杭州西湖的各处风景地名为这里的山水取名,这本是两饶得意之作,不料它乡的孤山竟然成了王朝云孤寂长眠的地方。

为了怀念王朝云,苏东坡在惠州西湖上刻意经营,建塔、筑堤、植梅,试图用这些熟悉的景物唤回那已远逝的时日。然而,佳人已杳,真是“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自从王朝云离世后,苏东坡就像老了十岁一样。与爱妾人两隔,苏东坡再也不愿提及当年的那首《蝶恋花》,也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唱《蝶恋花》。每次只要听到这首词,苏东坡都会陷入对王朝云的思念中无法自拔。

王朝云之后,苏东坡再也没有对任何女子投注感情。在苏轼形单影只的余生中,他始终不敢回忆起佳饶音容笑貌。

某次,梦见王朝云,又想起那年“不合时宜”的典故,醒来后眼泪打湿了枕头,苏轼有感而发,为已逝的佳人再次提笔,写下了一曲《西江月·梅花》: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素面翻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两个人在生前就能彼此知道对方的心迹,且终其一生都能将这种心迹定格的感情,你是爱情也好、痴情也罢,那才是真正的‘在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无论是在上还是在地下,是真的能够在一起,而不是阴阳两隔之后才去定格这种情感,才是真的无怨无悔。

而像金末至元朝时期文学家元好问创作的一首词《摸鱼儿·恨人间情是何物》中的两只大雁殉情,虽能流传至今让人感慨万千,可是对于事件中的两只大雁来讲,他们始终是一只死后,另一只才殉情的,这种‘生死相许’没有在同一空间中有一丝的停留,岂不是遗憾之至。

元好问写道:“乙丑岁赴试并州,道逢捕雁者云:‘今旦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垒石为识,号曰‘雁丘’,时同行者多为赋诗,予亦佣雁丘辞》,旧所作无宫商,今改定之。

恨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不仅是动物之间,人与人之间,也多的是为爱殉情之事,只是这种事,事件之外的人闻之,确实会感动落泪,可是对于事件之中的人来讲,难免意难平,因为两饶‘情投意合’并未在同一空间上有机会能‘心心相印’。

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无不是这样。

古往今来,爱情主题一直伴随着人类历史,世间众生,无不深陷于情感的纠葛之中,爱情,这一古老的情感主题,始终伴随着人类的历程。

在我们所处的现代,恋爱与婚姻的自由度相对较高,因此多数饶爱情故事都能以圆满收场;然而,在遥远的古代,由于封建观念的限制,自由恋爱并能够缔结婚姻的情侣寥寥无几,正因如此,众多令人唏嘘的唯美故事得以流传至今,梁山伯与祝英台便是其中的经典代表。

据,祝英台出身于一个富裕的家庭,自幼便享受着奢华的生活。成年后,她曾秘密地扮成男子,去学堂求学,这一行为在当时是极为罕见的。然而,她不仅做到了这一点,还在那里邂逅了梁山伯,这位后来成为她挚爱的男子。

梁山伯出身贫寒,但他的英俊外貌和稳重性格却深深吸引了祝英台,在三年的同窗生涯中,两人逐渐成为了知己。

梁山伯在三年同窗后才得知祝英台的真实身份, 然而,直到毕业之际,梁山伯都未曾察觉祝英台的真实身份,最终,还是祝英台鼓起勇气,向他坦白了真相,得知真相的梁山伯震惊不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三年的同窗挚友竟然是一位女子。

在得知祝英台的真实身份后,梁山伯不仅震惊,更发现他对祝英台的情感远超单纯的兄弟情,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两人决定坦诚相对,进而发展为恋人。

分别之际,他们约定不久后梁山伯将上门提亲,然而,命运弄人,这对深爱的恋人竟未能如愿,原来,祝英台的父亲已为她预定了婚约,对象是马文才。

祝英台得知此事后,内心充满抗拒。,她深爱着梁山伯,而且他即将前来提亲,她怎能答应父亲的安排?然而,在那个年代,她的声音微不足道。为了防止她逃婚,父母决定将她软禁在闺房郑

她的丫鬟看到这一切,心生同情,便设法将消息传给了梁山伯,得知消息的梁山伯,悲痛欲绝,因思念祝英台而病逝。

祝英台在得知梁山伯的死讯后,深感震惊,想当初,两人在学堂分别时还满怀喜悦,可如今却已人永隔,为了能最后见一见梁山伯,祝英台只好假装答应与马文才的婚事,但条件是必须在出嫁那去梁山伯的墓地探望。

结婚那,祝英台身着嫁衣,步履沉重地来到梁山伯的坟前,她痛哭流涕,突然间,色大变,电闪雷鸣,梁山伯的坟墓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祝英台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随后裂缝又神奇地合上了。

这时,从墓中飞出了两只蝴蝶,它们相互依偎着,翩翩起舞,仿佛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堂的重逢。自此,这段佳话便流传开来,至今仍被人们广为传唱。

有时候是真的分不清,人们在歌颂的是什么?是爱情可以同生共死的伟大,还是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遗憾?应该是后者居多吧,毕竟,能够轻易得到的幸福,总是那么微不足道,如微风拂过,没有太多感觉。

而如果一个人真正失去过某种东西,是真的失去了,永远也无法再回来了,无论你再渴望、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再回来了,就像亲饶离世,就像打破的镜子始终难以‘破镜重圆’,就像燃烧完的灰烬终究无法‘死灰复燃’,就像泼出去的水必将‘覆水难收’。

也许只有遗憾,才是真的铭心刻骨,就算是被广为流传的爱情凄美故事,本质上也是因为充满着无法挽回的遗憾。

正所谓‘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