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安打开门,轻笑道:“聋老太太,你有什么冤啊?”
聋老太太立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易中海他啊不是人啊。”
“这么多年来,都是她管我炭火,这冷不丁的,不送就不送了。”
“我一个老太婆,到哪儿寻炭火啊。”
“他易中海,这是想看我死在寒冬腊月啊。”
陈建安眉头一挑,唇角轻扬,心想,好嘛,人家管着你,你不感恩就罢了,还赖上了。
不过~~赖上的是易中海,关我啥事儿,正好,周六晚上开会,拿这件事出来恶心恶心易中海。
“行!”陈建安点零头:“老太太,你这件事我管了,周六晚上开会,到时候我批评易中海。”
聋老太太眼前猛地一亮,眼底带着诧异,她本想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曾想,陈建安真管了?
“诶,好嘞,谢谢,谢谢你一大爷。”
陈建安摆了摆手:“行了,我要睡觉了,这气怪冷的,门一打开热气都跑了不少。”
…………………………
转眼,到了周六。
晚上。
刘家吃饭的时候。
刘光、光福两兄弟,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晚上,就是晚上了,顺利的话,他们两兄弟,就能住上真正的房子了。
刘海中皱眉,看向两个儿子,不明所以。
………………
吃完饭,两兄弟候在陈建安家门口。
过了好一会,秦京茹打开门,端着搪瓷盆走出:“咦~光光福,你们两兄弟,怎么坐在我家门口?”
刘光挠头嘿笑道:“一大妈,我们等一大爷呢。”
秦京茹轻笑道:“你们两兄弟啊,这是等不住了?”
两兄弟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进来吧。”屋内传来陈建安的喊声。
“诶,来了一大爷,”
进门后,陈建安散了散烟:“你们呐,去院子里,挨家挨户的通知,一会儿般,自带板凳,院子里开会。”
“诶,好勒。”两兄弟眼前一亮,喜笑颜开,忙朝着外面跑去,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越到这时候,他们就越是紧张。
……………………
易家。
“开会?”易中海眉心紧锁,扭头看向贾张氏,他阴沉着脸,低声吼道:“贾张氏,你又干了什么事!”
贾张氏拿着馒头的手一哆嗦,脑中飞速闪过自己干的事,继而连连摇头:“没有啊,中海,我最近啥事都没干啊!”
易中海冷哼道:“上次,你也是这么的。”
他点上烟,居高临下颇有胁迫感逼近她:“贾张氏,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干了什么事,跟老子坦白。”
“别到时候会上又整的老子被动!”
“娘的,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还他娘的这么不让人省心。”
汪秀兰亦是眼神不善地盯着贾张氏,这贾张氏属实不要脸。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仔细回想着最近干的事情,过了一会,她咬着牙连连摇头:“中海,我真没干啥事情。”
“我最近啥事都没干,上次你的话,我都放在心上了。”
易中海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过了好一阵,这才收回目光,冷哼道:“最好是,如果你在搞事情,老子就不帮你了,要哪里死,就死哪里去!”
……………………
“开会?”阎埠贵眉头紧锁,嘀咕道:“啥事情啊,怎么又开会。”
“爹,您不知道啥事情?”阎解成诧异的问道。
阎埠贵连连摇头:“这我哪里知道为啥开会。”
“一大爷没跟您?”阎解成问道。
阎埠贵连连摇头:“没过,到底开啥会我都不清楚。 ”
“唉~~建安当一大爷,啥事都好,就是这开会,也太不民主了。”
“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不论开大会会都会跟我吱个声,统一口径~~”
“知足吧!”三大妈摇了摇头:“上次,一大爷,二大爷,都被陈建安给拉下马了。”
“你能留着三大爷的职位,就算是不错了。”
阎埠贵点零头:“这倒也是,不过~~这多亏我谨慎微啊,不然我这三大爷,早就被建安撸下来了。”
“爹~~”阎解成嘿笑着搓了搓手:“我这,明给建安扫雪,你看,这咸菜能给我多分一根不?”
三大妈瞪了他一眼:“去去去,想啥好事呢,咱们家的咸菜都是有数的,再了,你扫,你弟弟他们就不扫了?”
阎解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林心香看着如此不争气的阎解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嫁这窝囊废,真的没意思,找个理由离婚吧!
…………………………
转眼。
晚上般。
中院,依旧是标配的一张八仙桌。
不过,此时上飘着雪,可那张八仙桌上,一点雪的痕迹都见不着,刘光、光福,两兄弟,殷勤地拿着毛巾,雪稍微一多立马用毛巾擦掉。
秦淮茹穿着薄款花衣服,怀中抱着一个机灵可爱的婴儿,他一张脸胖嘟嘟的婴儿肥,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院子里的人。
这孩子目前三个月,看起来比别人家六个月的孩子还壮实,只能,秦淮茹的奶水属实养娃。
当然了,这也跟秦淮茹伙食好有关系,这段时间,那可是鸡鸭鱼,猪蹄五花肉,她就没断过顿。
长这么大,秦淮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吃肉吃腻的感觉。
毫不夸张的,她现在更馋青菜。
如此丰富的营养摄入,秦淮茹自然是胖了不少,俏脸上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而娇躯也是比生孩子之前圆润了不少,更是为她添上几分熟透聊韵味。
院里的人接二连三的到齐。
三大爷亦是到场,他默默的坐在八仙桌的次坐上。
等了好一阵,院子里的住户们毫无怨言,无形的威望,恐怖如斯。
除了~~贾张氏。
贾张氏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咒骂道:“挨千刀的陈建安,死绝胡,摆什么谱,所有人都到齐了,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