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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看见苏禾出来了,乔南州和傅司寒都收起来对彼茨针锋相对,转而互相友好地道了别。

苏禾瞧着他们,也算是见到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等将所有客人都送走了,苏禾才回过头来看着乔南州。

他靠着墙,背后的墙面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他有些百无聊赖地扯着藤蔓的叶子,装作很忙的样子。

“你还不回去?”苏禾问。

乔南州站直身子,看向她,从兜里掏出来一只精巧的盒子。

“送你的生日礼物。”

苏禾接过来,打开看,是鲸落。

乔南州花一个亿拍卖下来的。

苏禾立马推回去:“这个我不要。”

她和乔南州现在可不是能收戒指的关系。

乔南州并不意外她的举动,他没接,只是缓缓道:“如果这对鲸落被傅司寒买下来,送给你,你也不要吗?”

“你在什么?”苏禾奇怪地看着乔南州:“傅司寒怎么会送给我?”

“那你们去拍卖场,难道不是拍下鲸落,好作为你们的婚戒吗?”

“乔南州你有病吧?”苏禾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我和傅司寒去拍卖场是因为傅姨想要鲸落,谁跟你是我俩要买?”

乔南州方知自己误会了,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所以你们没有要订婚的打算?”

苏禾:“?”

她不知道乔南州从哪儿听到的风言风语,乱吃什么飞醋。

“没有的事。”苏禾否认。

乔南州笑了,向前一步。

苏禾立马后退一步:“乔南州我告诉你啊,我和傅司寒没可能,和哪个男人都没可能,也包括你。”

她是在警告乔南州不要越界。

乔南州的足下一顿。

“你要是想看宁宁呢,随时都可以,但是你我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苏禾神情淡淡的,她似乎做到了心如止水,对待乔南州的态度没有之前的纠结惆怅,没有痛苦难忍,也没有欣喜激动。

就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认识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因为她和他除了工作,没有私事。

乔南州心中隐隐作痛,他抬起头来看着苏禾,扬了扬嘴角:“所以你打算要跟我做个熟悉的陌生人。”

苏禾没有话,保持沉默。

乔南州又笑了一下,到苏禾的跟前,定定地盯着她:“那我给你张舒的二次精神鉴定报告,你也不打算看看吗?”

苏禾猛地抬头看向乔南州,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他的情绪,就像是一汪深深的潭水,深得发黑。

乔南州,你何至于此?

苏禾张了张口,却发现她根本不出来话。

跟着乔南州到他的家里,他把报告原件交给苏禾。

“这份文件可以重新起诉张舒,她犯过的罪,都应该得到惩罚。”

苏禾看了报告,自然是和之前的报告鉴定结果截然不同,可以完全推翻之前的结论。

乔南州重新去做精神鉴定,肯定会跟老爷子起冲突。

苏禾想到了之前乔南州额头上的伤,她问:“老爷子是因为这事儿打你的吗?”

乔南州“嗯”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份报告你拿去用。”

“除了受了伤,老爷子还做什么了吗?”

从之前几次老爷子的态度来看,他似乎藏着很大的秘密,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乔南州去做二次鉴定。

“爷爷是派人拦了一下,不过问题不大,张舒和爷爷那边我都会盯着,你不用担心。”

乔南州没他现在处于失业状态,老爷子让他滚出乔氏,他要是回去低头,张舒这边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鲸落你不要,这份生日礼物你也不要吗?”见苏禾迟迟没去拿报告,乔南州叹了口气。

苏禾不可能会拒绝这份报告的,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乔南州,心中五味杂陈,想要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很苍白无力。

手里的这份报告很轻很轻,却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苏禾的心头,会想起因为张舒对乔南州的歇斯底里,又生出来不可压制的愧疚。

她很清楚,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如乔南州这般待她好。

可不论张舒伏法或不伏法,她都没办法如心无芥蒂地面对乔南州。

“谢谢。”

她低下头,只有这两个字。

从乔南州家里走出来,她难过得想要落泪,回头看,乔南州现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她。

发现她回了头,他甚至脸上露出来了笑意,稍微抬了抬手,示意苏禾去吧,仿佛他永远都会为她兜底。

-

拿到张舒的二次鉴定报告,苏禾恐迟则生变,立刻就联系律师准备重新上诉的材料。

期间她还去看了下董平的情况,相较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医生恢复神智指日可待。

张舒上次被乔南州从精神疗养院带出来去做二次鉴定之后,乔南州担心老爷子插手,所以给她换了个地方,安排了保姆和保镖看着她。

她每都在骂乔南州,骂他狼心狗肺,骂他忘恩负义,骂他不孝顺没良心,骂他是个孽障,就该去死。

这些话,乔南州听多了,就已经麻木了。

接受自己的母亲并不爱自己,是一件很痛苦却又很平常的事情。

“乔总,夫人嚷嚷着要见二公子,见不到二公子,她就去死。”

乔南州最近没有去乔氏,薄晏这个来公子不继承家业,新开了一家酒吧,乔南州入了股,这段时间也在帮忙装修。

接到看守张舒的保姆的电话,乔南州皱了一下眉。

张舒要是真的要死,也不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保姆的尖剑

“哎呀,夫人你把刀放下!”

张舒知道保姆在跟乔南州通话,冲过来抢了保姆的手机,大吼大叫:“乔南州,你这个孽障!贱种!你敢这么对你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见南淮,你让我儿子来见我!”

只有乔南淮是她的儿子,他就是贱种。

乔南州心中冷漠:“南淮马上就要出国留学,他不会见你的。”

“啊——”张舒发出野兽似的怒吼。

紧接着听见保姆惊恐地尖叫:“夫人!夫人!乔总,夫人捅了自己一刀!”

乔南州心下一跳。

他匆匆赶到医院,却发现两名保镖垂头丧气。

“怎么回事?人现在怎么样?”

“乔总,夫人不见了。”